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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监牢。

审讯室内,烛光摇曳,光影斑驳,映照出刘禅紧锁的眉头与突然灵光一闪的眼神。

他猛地一拍脑袋,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大声喊道:“有了!”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高呼,在空旷的审讯室内回响,惊得田英不由自主地笑道:“陛下,什么有了?一惊一乍的。”话语间,带着几分对刘禅脾性的了解与调侃。

刘禅并未介意,反而显得兴致勃勃,他神秘兮兮地招手示意田英靠近,两人的头几乎要贴在一起。

田英好奇地凑上前去,耳朵紧贴刘禅的唇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刘禅压低声音,将自己想到的计策缓缓道来,每一个字都透露着狡黠。

听完刘禅的计策,田英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陛下,这样......真的合适吗?毕竟......”

刘禅见状,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顽皮与狡猾:“怎么不合适?我们只是吓唬吓唬她,只要她能老老实实地招供,用点小手段又有何妨?”

言语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此时,魏延与姜维也被刘禅的神秘所感染,纷纷围拢过来,眸子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陛下,到底是什么妙计?快说来听听!”

刘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田英努了努嘴,示意两人向田英询问。

田英深知此地耳目众多,不宜高声,于是再次压低声音,将嘴巴凑近两人的耳畔,将刘禅的计策细细道来。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魏延与姜维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之色,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陛下,这招......真的靠谱吗?”

刘禅见状,不禁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审讯室内回荡,驱散了几分阴郁与压抑:“哈哈,行不行,试了才知道嘛!咱们现在也是黔驴技穷,死马当作活马医,说不定那女刺客就被咱们这招给唬住了呢!”

三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默契与决心。

刘禅随即沉下脸来,正色道:“今日的审讯就到这里,魏延和姜维,你们二人立即去准备那两样东西,魏延负责大的,姜维负责小的,明晚我们继续在此审讯,到时候东西必须到位,不得有误!”

魏延与姜维闻言,同时抱拳领命,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他们深知,这场审讯不仅仅是对女刺客的考验,更是对他们及时收集这两样东西的挑战。

随着四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审讯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但那份平静之下,却涌动着一股即将被打破的暗流。

次日夜晚,月华如练,长安城的喧嚣逐渐沉寂,而监牢深处的审讯室却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刘禅、田英、魏延和姜维四人准时踏入这狭小的空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决绝与期待。

刘禅环视一周,目光锐利如鹰,沉声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延与姜维闻言,同时躬身行礼,恭敬地回答道:“陛下,一切均已准备妥当,就放在我们身后的桌子下面,以布幔遮掩,静待启用。”

刘禅微微颔首,随即大手一挥,声音洪亮如钟:“提女刺客!”这一声令下,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魏延立刻转身,疾步走向门外,迅速传达了刘禅的命令。

不多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铁链的哗啦声由远及近,女刺客谭雨莲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中。

与昨夜审讯时不同的是,这次刘禅下令,她的双手不用固定,只将双脚用锁链固定在地面上即可。

两个粗壮的狱卒将她固定好后,拱手退至门外,静待指示。魏延则迅速上前,将审讯室的门重重关上,隔绝了一切外界的目光与声响。

谭雨莲的面容依旧冷若冰霜,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田英按照惯例,再次尝试与她对话,询问着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但得到的回应依旧是一片沉默,仿佛她已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无人能及的世界。

刘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向姜维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

姜维心领神会,转身走向那张覆盖着布幔的桌子,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了一个精致的笼子。

笼子上面罩着一块布,姜维将这个笼子提溜到女刺客身旁,然后突然掀开上面的布。

笼中,密密麻麻的蟑螂正肆意爬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当这恐怖的一幕展现在谭雨莲眼前时,她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花容失色,失声尖叫:“快,快拿走!”

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刘禅不为所动,只是冷笑更甚:“你招供了,我们自然会将它拿开。否则......呵呵。”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冷酷。

谭雨莲的目光紧紧锁在那个令人作呕的笼子上,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她深知自己的弱点,对蟑螂的恐惧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更何况还有更加可怕的未知在等待。

见谭雨莲虽已动摇却仍未松口,刘禅决定趁热打铁,加大筹码。

他再次向魏延使了个眼色,魏延立刻会意,从另一张桌子下取出了第二个笼子,上面也罩着一块布。

魏延提溜到谭雨莲的身旁,这一次,当布被掀开,展现在谭雨莲眼前的,是满笼的老鼠,它们或爬或窜,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吱吱声。

谭雨莲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她几乎要崩溃了。

“你招不招供?”刘禅的声音冰冷而决绝,“若不招,便让你的手与这些老鼠亲密接触一番。”

话音刚落,魏延已大步上前,粗壮的手臂仿佛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谭雨莲那原本粉嫩如今却因恐惧而苍白的手,作势欲将其伸入鼠笼。

“我招!我招还不行吗?”谭雨莲终于崩溃,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这一刻,她彻底放弃了抵抗,选择了屈服。

魏延闻言,满意地收回了手,而谭雨莲则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谭雨莲的面色逐渐从苍白中寻回了几分血色,那双曾因恐惧而黯淡无华的眼眸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审讯室内,紧张的气氛因这微妙的变化而略微松弛,但依旧凝重。

田英见状,深知时机已至,便轻轻咳嗽一声,以他那温和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宣告审讯的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