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盾,反弹。”残鬼手指弹动,飞来的金枪反弹回去,数百星铠军被刺穿胸口。
“用你的神通,杀你自己的人,这种滋味不好受吧。”残鬼冷冷的讥讽。
“金鹰残羽。”金鹰副将一拳击出,无数金羽飞出,射向周围的邪灵,顿时无数邪灵惨叫,破散。
“看着你的人被杀,这种滋味也不敢受吧。”金鹰副将反讽。
“你有胆。”残鬼面色冰冷,森鬼缭绕发动,无数黑鬼嘶吼着飞出,肆意的伤害着城墙上的星铠军。
“金光守护。”金鹰副将周身散发金光,每个星铠军周围浮现出一个如同羽毛的护罩,抵挡了黑鬼的残害。
“老匹夫,有种冲着我来,欺负一些小辈算什么本事。”金鹰副将挑衅。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你真以为本尊的目标是他们吗。”残鬼怪笑。
金鹰背后,突然出现一个手握镰刀,身体散幻,如同水鬼的生物,镰刀挥下,他感觉到了不对,快速躲开,可背后还留下一道血痕。
“无耻!”金鹰副将化作金光,快速冲向残鬼,金鹰爪伸出。
“本尊勉强陪你玩玩。”残鬼随意挥出一拳,根本没有把金鹰副将当作对手。
“狂妄。”金鹰副将大怒,金鹰爪越发璀璨,带着锐不可当的杀意。
黑拳轻易撞碎金鹰爪,金鹰副将倒飞出去。
“怎么说,本尊也是一代邪神,对付你,还不是简简单单。”残鬼手指微弹,黑暗光线射中残鬼的胸口。
嘴角流出血液,金鹰副将擦去嘴角血液,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老子打的就是邪神,来战!”
“不自量力。”残鬼满脸鄙夷,邪气缭绕的手掌拍出,如同大山压落。
“轰!”
金黑双拳相撞,金黑两道能量波扩散,黑雾翻涌,像是被撕裂一道口子,金鹰副将倒飞出去,空气震荡。
他身体重重砸在墙上,裂痕在城墙上蔓延,然后又快速恢复,似乎墙体上有什么特殊力量。
一口血水吐出,金鹰副将身上神气有些混乱:“老子就不信了,还弄不了你,再来。”
踏着虚空,背后金鹰展翅,金鹰副将一拳砸向残鬼,锋锐鹰爪伸出。
“我已经有些厌倦了。”残鬼目光冰冷,一拳击出,邪气凝聚成拳砸破鹰爪,撞在金鹰副将拳头上,拳骨碎裂,他倒飞出去。
“交出那个小子,你们都能活,不交,你们都得死。”残鬼声音冰冷。
“切,老子可不是吓大的。”金鹰副将冷笑,双拳合拢击出,金鹰头浮现,刺向残鬼。
“机会,本尊给过你们了,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就死吧。”
残鬼声音冰冷,背后血眸浮现,静静的凝视金鹰副将,摄人心魄,仿佛能把人的魂魄吸有。
金鹰副将前进的身体微微僵硬,双眼开始溢血,随后眼球炸开:“老子的眼!老子跟你拼了。”
“突刺邪拳。”残鬼一拳打出,暗紫突刺飞出,金鹰副将的胸口被射穿,血液溅射,他瞳孔睁大,周身神气快速散去。
三道光影快速朝着,北城墙赶来,残鬼目光闪烁,冷哼了一声:“算你好运,黎明将至,本尊就暂且留你一命。”
黑雾快速退去,原本张牙舞爪,发出刺耳叫声的邪灵,也通通消失不见。
“金鹰,你没事吧?”惨白脸快速将金鹰扶起,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没事就好,这该死的邪灵,短暂屏蔽了我们跟你的联系,要不是何烨发现了异常,后果简直不敢想象。”惨白脸气氛。
“残鬼老贼。”灵千均冷冷的注视某处虚空,一拳打出,无形能量波震荡,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将军打中他了?”何烨问道。
灵千均摇头:“只是隔空过了一招。”
……
黎明的阳光洒满大地,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陶宏渊从龙凤玉床上解脱下来。
还好,我体质强大,要是换成一般人,还真无福消受。陶宏渊坐在床上,迅速穿上衣服,目光复杂。
洁白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皇甫轻柔慵懒的声音响起:“怎么样,人家的身子不错吧,小坏蛋。”
取来薄被,给皇甫轻柔披上,陶宏渊轻声道:“别闹了,这样容易春光外泄。”
皇甫轻柔凑到陶宏渊耳边,低声道:“就算是外泄,也只给你一个人看,别人想都别想。”
“不好,我们把灵玲忘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陶宏渊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从床上下来。
“你快穿上衣服吧,在一个孩子面前做这种事,不知道她会如何想我们。”
皇甫轻柔脸蛋羞红,狠狠的瞪陶宏渊:“都怪你,把人家弄的太舒服了,都忘了还有一个人了。”
陶宏渊脸色发苦,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他也没办法,只能勇敢面对,克服困难。
石门打开,灵玲站在门外,她脸蛋微红,紧张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见你们在屋内一天一夜没出来,担心你们出事,所以偷偷的瞄了一眼,但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陶宏渊头大,灵玲不解释还好,她这一解释,更像心里有鬼了,而且从她那微红的脸蛋上,就可以看出,她绝对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不会是这种表情。
这样不能怪她,毕竟她与陶宏渊就隔着一道石门,而且,昨天他们俩闹出的动静也不小,还是在这处处都是危机的无尽战域,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不可能。
“说来惭愧,之前说好了陪你逛街的,可是我的这位朋友的确有要事找我,反而让灵玲小姐你替我们守夜了。”陶宏渊主动岔开话题。
“没关系的,她既然是你的妻子,你理应多花时间陪她的,况且她都为了找你,孤身来到这是非之地,足见她对你的痴情。”灵玲善解人意道。
“这位小妹妹真会说话,姐姐很喜欢听呢。”皇甫轻柔从石房里出来,眼神幽怨道:
“只可惜我这夫君,是个榆木脑袋,我不辞万里,来找到他,而他眼里却没有我,甚至在欢愉之后就对我不理不睬的,连夫人都不喊了,果然,天下男子都是一群薄情寡义之人。”
陶宏渊嘴皮抽搐,心想:平时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你的江湖豪情,阳刚之气呢,在陌生人面前装淑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