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没有回答周永寿,而是借着周永寿刚刚说得话,继续说:“该死的人没有死,没有该死的人,偏偏死了,这句话也是指我,该死的我没有去死,没有该死的祖父,偏偏这个时候死了。”
周永寿更加癫狂了:“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明明听到了我的名字。”
李毓叹气:“是,你没听懂错。”
“因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周南挣脱开周永寿:“因为我想做一个女人,你喝醉酒遇到的女子是我,我也是因为被你看见了,还扯掉了衣服,不敢回去被你看到,从而,我遇上了祖父和爹。”
“祖父觉得我男扮女装,有辱家风,才让我自缢,可是.....可是我不想死,呜呜呜。”
这个时候周永寿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海中,回响起祖父的话,和自己爹的话,还有大伯死前的震惊得不可思议的眼神。
“哎,就让他死吧,别让他辱了周家的门风,永寿这小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得要他。”
“哎,该死的人没有死,没有该死的人,偏偏死了。”
“永寿你知道吗?一个人行差达错,一辈子都是错的。”
“纵使年纪再小,一旦做了回不了头的事”
而大伯看到自己那瞬间 不可思议的眼神,是因为大伯以为周南约的大伯,看到自己才露出那样的眼神。
还有爹临 死前说的话:“畜生,自己爹都要害。”
爹当初以为大伯被绑着,是周南干的,所以才相信自己的话,猜测是周南动的手。
周永寿看着自己的双手,全部.......都死在自己的手里了。
祖父....大伯.......还有自己的爹。
自己这是干了什么事啊?
比起周永寿弑父,杀祖父,杀大伯,周贺氏更加感觉周南男扮女装,更是不可置信。
“南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啪”周贺氏一巴掌扇在周南脸上,试图把周南打清醒。
公堂闹轰轰的,李毓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公堂之上,不许大声喧哗,扰乱公堂。”
这次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有抽噎声。
“许明吕本官问你,你给本官的寿衣........”
许明吕人都在震惊中,耳朵都根本都听不到任何声音,嘴巴微张,看着周南。
周永寿是凶手,许明吕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周南这些事啊。
完全是震惊,嘴巴都合不起来。
李毓瞧着许明吕吃瓜,都回不过神来,又敲了一下惊堂木,这才把许明吕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李毓对着许明吕:“许明吕本官问你,你给本官的寿衣从何处而来。”
许明吕心中有些发虚,不是因为知府大人问的问题,而是在公堂之上,跪在公堂之下,居然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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