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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东对于电影还是颇有了解的,但主要涉猎的是惊悚、恐怖、悬疑、推理等冷色调的作品类型,影史上相应的那些经典作品、高分作品他也基本全都鉴赏过。

之所以专注于冷色调的作品,倒不是因为他内心幽暗——或许也有这样的深层理由,但从李云东自己的角度来说,这些类型的作品往往镜头张力很强,氛围感营造也格外精彩,能在短时间内让观众的情绪此起彼伏,又或者在短时间内完成惊天大反转,这对于一个创作者而言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毕竟李云东自己写书的时候,尤其是涉及到人物互动的场景时,喜欢像动画或者电影一样考虑到分镜感,简单来说,他是像绘制动画、拍摄电影那样在创作小说的,因此无论动画还是电影,在他看来都是成长的养料——当然,这都是马后炮,都是事后总结,真在鉴赏影视作品的时候,他才没有那么多想法。

“云岫姐带你去看过什么电影?”任君仙起了几分兴趣。

“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一部狄仁杰系列的作品吧,剧情记不太清楚了,但好像反派是……鱼人?”李云东艰难地从记忆中挖出碎片来,“应该是在我高中哪一年的暑假吧?当时看了觉得内容一般般,但特效做得挺好的,结果她说我眼瞎,分明是些五毛钱特效。”

那个嫌弃的白眼至今还残留在李云东的视网膜深处,现在回想起来,可能特效的确很差,但回忆总归是自带滤镜的,哪怕是部一星级的渣作,在李云东的记忆里,也是有一定的正面效果加成的。

“和你去看的那几部我倒还都记得。”李云东颇有求生欲地提了一嘴,“爱情片、喜剧片、科幻片、剧情片,还有动画电影——那部毛笔小新的剧场版很不错,我在网上又看了一遍。”

“这么看来,我们对电影的喜好,差别还是蛮大的。”李云东不禁说道,而任君仙淡淡地回应道:“有差异才有交流的乐趣,如果两个人一模一样的话,不就相当于自己和自己结婚吗?”

李云东莫名想起有个漫画汉化组,曾在七夕节的时候发了一张有意思的海报,配图是一个对镜帖花黄的女装男子,配文则是——“这个七夕,做自己的老婆”,当时狠狠戳中了李云东的笑点。

“要不看看后天的排挡再说吧?”李云东取出手机打开支付软件,搜索出观影平台的排片信息,但接着又问道:“去哪边的电影院?青禾区这边,还是丹中区那边?”

不同院线的排片情况自然是不同的,而两人同居以来,两边的院线都去过,但主要是以丹中区为主。

“还是丹中区吧。”任君仙想了想,善解人意地说道:“你遇到熟人的几率会比较小。”

“那就老样子?”

“嗯。”

见任君仙颔首,李云东便搜索起“丹中逐光影城”,确认起周日的排片内容。

“《西游记后传之天蚕归来》,经历八十一难的师徒四人修成正果,立地成佛,但就连如来的慧眼都未曾看透,金蝉子体内的魔性即便十世轮回,竟也未曾磨灭……金蝉子的本体,洪荒至凶生灵之首——六翅天蚕,已然归来!”

“《恶犬》,贾家村是县里知名的贫困村,村干部个个为民办实事,想尽办法壮大兴村产业,尤其是村书记,更是村民的‘贴心人’,提到他,大家都是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直到有一天,村民老王家里贪玩的孙子地溜进了书记家的狗窝,在狗盆里看到的不是残羹剩饭,而是大鱼大肉……”

“《琉球独立》,2023年中方向日方抛出‘琉球独立’的构想,在日本政党引发重大地震,但彼时未见结果,此后五十年,由于全球变暖、海平面上升、板块运动和核污染等多种因素的影响,日本列岛逐渐被海水淹没,一场脱离日本的琉球独立运动浩浩荡荡地开展起来……”

“《10号》,在足球场上,10号通常代表球队的核心和灵魂,是场上的指挥官和创造者,这是一个关于中国足球重生的故事,当那个传奇的10号第一次站在绿茵场上的时候,没有一人能猜到,国足命运的轨迹即将发生天大的扭转,这个时代最闪耀的球星正要展露锋芒!”

“《透明的世界》,透明觉得自己非常透明,他的母亲热衷于社交,每天都有打不完的电话,他的父亲沉迷于游戏,一关上房门怎么敲也没反应,唯一让他感到自己真实存在着的,是在高中与同学们的嬉戏打闹,但随着高考的临近,这份最后的真实感也变得模糊起来,他开始迷失自己存在的意义。”

“《抄底!抄底!》,37岁的刘立刚背上房贷,生活一片向好,没想到公司的老板却因私生活混乱而被逮捕入狱,公司瞬间陷入经营危机,薪资也已经无法发放,手头存款不足10万的刘立四处投简历,但此时正值毕业季,他的竞争力远远不足,走投无路的他只能将视线投向名为股市的深渊……”

“《快递柜》,一位深夜下班回家的女职员,突然想起有不少快递还没取,当她来到小区里的快递柜前准备取件的时候,快递柜的屏幕突然开始闪烁,小区里的灯光变得明暗不定,这让她非常惊慌,只想快点取走快递,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刻,所有的柜门竟然统统打开,无数只遍布血丝的眼球在柜子深处凝视着她,猩红的鲜血从柜口止不住地流淌而出……”

“《鹊桥鹊》,他,是一名低空飞行器的驾驶员,她,是一名服装公司的设计师,他们相遇在每个清晨的七点,从道一声‘早上好’开始,以着陆的那声‘再见’结束。谁也不知道爱会从哪里迸发,可能为牛郎织女搭桥的某只飞鹊,也会偷偷爱上桥上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