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毅然踏入裂缝之中,周围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五彩斑斓的光芒如流星般划过,强大的时空之力不断冲击着他们。
傅战将霍熹护在身后,全力抵御着这股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渐渐散去。
他们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修仙界。
奇峰峻岭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如仙宫画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灵气。
傅战和霍熹站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两人的到来并没有他人的注意,两人来道揽月城,揽月城离万剑宗只有三天的路程,而这里也是离万剑宗最近的城镇。
傅战和霍熹没有把空间里的家人先带出来,他们要先找到一个让家人能住下来的地方。
两人走在揽月城的街道上,此时街道上有许多修士,听见一旁的两位修士说道:“王兄,你可知万剑宗这次的招生何时开始?听说这次主持招生的是掌门的嫡长子傅南生?”
另外一人回道:“似的,李兄你来的晚,招生日子本定在了十日后,听说掌门要飞升上神界了,这才把时间推迟到二十天后。”
傅战听见这个消息,拳头都握紧了,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想飞升,做梦去吧,他傅战回来了,他们傅家欺辱他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霍熹也听见了,她捂住傅战捏紧的拳头,傅战回过神来,牵着霍熹的小手往前方走去。
两人刚走到城门口,就听见前方一片吵闹声,两人上前一看,是几个地痞在欺负一个小丫头,小丫头脸上全是脏污,已经看不出长相了。
但霍熹还是看见了她手臂上的月牙胎记,霍熹眸子骤冷,紫玉剑从她手中飞出,砍断了抓住小丫头头发的那只手臂。
只听见一声惨叫,众人这才看向出手伤人的霍熹,旁边的一位大娘在霍熹耳边轻声说道:“姑娘,你可惹上大祸了,这可是城主的长子,快些逃吧,城主府可是有三名元婴老祖坐镇呢,你们是打不过的!”
霍熹向大娘回了一个微笑,“大娘,不用担心。”
霍熹上前扶起小丫头,小丫头一抬头就看见了霍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嘴巴颤抖的问道:“仙尊,是你回来了吗?”
霍熹点点头,“小鱼儿,你怎么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还没等小鱼儿说话,欺负小鱼儿的几人就怒吼道:“哪里来的小贱人,敢伤害我们城主府的大公子。”
几人话刚说完,就拔出了腰间的剑朝着霍熹刺来,霍熹可不惯着他们,紫玉剑一出,就在瞬间砍断了另外三人的手臂,不顾三人的惨叫声,霍熹扶起小鱼儿就朝对面的客栈走去。
三人正准备进客栈,掌柜的跑出来哭求,“几位仙人,小店不敢接待三位呀,这要是被城主府的人知道了,我这小店也开不下去了,求三位去别的地方吧。”
霍熹想想也就不难为掌柜的了,带着小月儿走了,几人来到城北的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住下了。
霍熹这才查看小鱼儿的身体,小鱼儿原本就已经是金丹境的修为了,什么人把她的丹田都废了?
霍熹也没在问,给小鱼儿使了一个清洁术,在给她拿了一套衣服换上,从空间拿了一碗粥和几个包子,让小鱼儿吃饱了霍熹在问她。
看着小鱼儿狼吞虎咽的样子,霍熹有些心酸,小鱼儿把粥和包子吃完,才和霍熹说起了她飞升失败后的事情。7
“仙尊,您渡劫失败后,就有几个修士闯入我们桃花谷,把红梅姐姐还有兰花姐姐全都杀死了,当时我也被她们打成重伤废了丹田后被她们丢出了桃花谷。
后来我被一家农户所救,才活了下来,直到我悄悄的回到桃花谷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云柔指使人干的,她现在是桃花谷的主人了,呜呜呜,红梅姐姐和兰花姐姐死的好惨呀,仙尊要给她们报仇呀。”
霍熹知道了真相,心里也气的不行,当初红梅、兰花、云柔和小鱼儿都是她在外游历时救回来的,给她们高阶功法,给她们上品丹药,还给她们容身之所,没想到她一出事云柔就背叛了她。
好的很,竟然伤了她护着的人,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傅战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了,也听见了小鱼儿说的话了,桃花谷是他送给媳妇的,竟然有人敢抢,那他也不会放过她。
傅战敲了敲门,霍熹把门打开,傅战说道:“媳妇,我们先去桃花谷吧,把我们的桃花谷拿回来。”
霍熹点点头,两人带着小鱼儿刚到楼下,三人就被人包围了起来,带头的是两位胡子花白的男人,一身气势逼人,看着霍熹和傅战眼里都是鄙夷。
“就是你们伤了大公子?”说话的是跟着白胡子男人一起来的。
傅战挑挑眉,“就是我们伤的怎么了?”
来人还未开口,揽月城中,空气仿佛凝固。
傅战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屹立,练虚境的修为如汹涌的浪潮般缓缓散发开来。
他的眼神冰冷,紧紧盯着那两位元婴境的男人。
那两人只觉一股恐怖的压力扑面而来,仿佛泰山压顶一般。
他们的心中瞬间涌起无尽的恐惧,那是一种面对绝对强者时的无力感。
“怎么可能……这威压竟如此恐怖。”其中一人在心中暗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另一人则咬紧牙关,试图反抗,可心底却早已被绝望占据。
傅战微微一动,强大的威压瞬间如暴风般席卷而出。
两位元婴境修士脸色瞬间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在心中疯狂呐喊,想要调动全身灵力抵抗,可那股压力如同不可逾越的鸿沟,让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苍白。
傅战眼神一凛,威压再度增强。
只听“噗”“噗”两声,两位元婴境修士口中鲜血狂喷,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已然身受重伤。
他们躺在地上,心中满是挫败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