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门,把自行车推了进去,两人进了屋里,灯被打开,男人显然就是姜辉。
韩林上前抱着他道:“我已经和他说了,今天就把东西带回去,这件事后,我们两人就两清了,你以后也不能在找我的麻烦了。”
姜辉把她抱了起来,“小妖精,你放心,这件事后我保证不再找你,那你今晚是不是就要伺候好我,毕竟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韩林没有拒绝,在姜辉的唇上吻了一下,姜辉直接把她扔在了炕上。
姜辉这边的情况田家富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和他爹在书房商量着拿到了把柄怎么除掉姜辉呢。
而在空间里的霍熹和傅战泽是在给三个小崽崽洗澡呢,这三个小崽崽每天都要洗两次澡才行,爱干净的不的了。
第二天一早,韩林就回到了家属院,田家富早就在家里等着了,韩林把怀里的一个文件袋递给了田家富。
田家富看了她一眼,才打开了文件袋,见里面装的是他要的东西,田家富笑道:“不错嘛,你是怎么拿到的?”
韩林:“你就别管我怎么拿到的了,我们现在就去离婚。”
田家富笑道:“你急什么,我离婚报告还没打呢,我今天就去打,等好了我会叫你的。”
韩林气愤道:“田家富,你别和我耍什么花样,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田家富没有理他,带着东西就走了,刚到中午,外面就下起了大雪,霍熹和奶奶在家带着三个小崽崽在炕上玩,霍熹还以为今天不会有人来家里串门,没想到赵嫂子和向嫂子带着北北和二奶奶来了。
霍熹一开门,就见到几人冒着大雪过来了。
霍熹把人都请进了屋里,二奶奶看到霍老太就说道:“嫂子,我昨儿打电话回家,听说四叔公过世了,有人通知你们家了吗?”
霍老太惊道:“啥时候的事呀,我这是没听说,四叔公年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唉,这那说的准呀,听说过完年就感冒了,去镇卫生所看了,打了几天针也不见好,一直就住在卫生所里的,前天他说什么都要回去,几个儿子扭不过他,后来就带回去了,那想当天晚上就过世了。”
霍老太想了想道:“那等傅战回来我让他打电话去家里问问,看老头子知不知道这事吧。”
两人也没在聊这个话题,赵嫂子和向嫂子两人都在纳鞋底,见他们说完了家事,赵嫂子说道:“听说我们这边要调来一位新的军长了,也不知道军长的家属好不好相处,别向葛副师长家的婆娘那样狗眼看人低就好了。”
霍熹问道:“葛师长家的人不好相处吗?”霍熹是见过一次葛师长媳妇的,看起来人很年轻,气质很好。
赵嫂子撇撇嘴,“你们可不知道,白雪这人高傲的很,不管是谁去家里,她都要让人换鞋,而且还要洗手,可讲究了,平常我们见到她和她打招呼,人家都不带搭理人的。”
霍熹摇摇头,“我也没和她说过话,只是上次远远的看见过。”
向嫂子说道:“这还不是怕人说她生不出孩子吗,这才不爱搭理人,人家现在都四十多了,家里连个传宗接代的都没有,这也是葛师长人好,这要是换成别人,早就离婚了。”
二奶奶是个喜欢听八卦的,“那她男人家就没有兄弟吗?到时候从兄弟家过继一个孩子不就行了?”
“嗨,二奶奶这您就不知道了吧,这事之前白雪的婆婆也闹过,让他们过继四弟家的小儿子,两口子都不同意,听说这个白雪家里是资本主义,她家里人全都被下放了,白雪就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向嫂子说道。
霍熹估计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隐情,而霍熹也猜对了,白雪从小就是学舞蹈的,家里也都是文化人,爸妈年轻的时候都是在国外读书的。
白雪家里就她和一个弟弟,家里出事后父母就和姐弟俩人登报断了关系,弟弟去下乡了,她则是被家里人给她定了亲,白雪当时是有喜欢的人,可家里人不同意,因为白雪喜欢的人家里也同样会被下放。
父母就用性命逼着她和葛师长结婚,葛师长对白雪早就爱慕已久,知道自己要和爱慕已久的人结婚,他当时都高兴的一晚上没睡,谁知道第二天白雪找到他说了,和她结婚可以,但不同房,他们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葛师长当时也想了很久,估计是白雪有喜欢的人,就她那种高岭之花肯定有很多人喜欢,不然怎么会和他一个当兵的结婚呢。
葛师长心想,只要以后对她好,时间长了,在怎么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吧。
葛师长就答应了她说的条件,结婚到现在二十一年了,白雪和葛师长都还是纯睡觉的那个关系。
不过葛师长对白雪是真的好,这么多年,只要白雪松口,葛师长都没有强迫过她,只要他在家,家务都是他做的,白雪也看在眼里,只是心里还放不下那个人而已。
殊不知白雪惦记的那个人早就结婚生子了,夫妻恩爱,生育三子一女,去年就已经当上爷爷了,就白雪还傻乎乎的等着人家。
霍熹她们在家聊着白雪的八卦,殊不知白雪现在在京市大街上失魂落魄的走在大雪中,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说了让她等他的男人早就已经结婚生子了,昨天收到朋友寄来的信,她才知道他早就在浙市那边结婚了。
白雪望着天上簌簌飘落的大雪,眼泪划过脸庞,她这些年的苦等,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起那个对她好了二十多年的人,她心里愧疚极了,就在她茫然的时候,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她身后,一把伞突然出现在头上,一间带着温度的军大衣披在她的身上,白雪转头就看见了葛师长站在她身后。
“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也不打把伞?要是感冒了,你又怕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