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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们开车抵达了修械所营房小院。我抬手,握住那把沉甸甸的铁锁,用力一转,“咔哒”一声,锁开了。我双手用力推开大门,“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他们跟随着我走进院子,脚步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晰而有节奏的声响。

我站在院子中央,挺直了腰板,抬手指向四周,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对他们说道:“就是这个院子,加上旁边的一个操场,总共30亩地,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咱们啦。我打算今年就把这儿改建成一个满是军营味道的旅馆。先让我二哥给看看风水。”说这话时,我心里满是期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旅馆建成后宾客往来、热闹非凡的景象,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

二哥蹲下身子,膝盖弯曲,双手撑在大腿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地面,仔细观察了一番后,慢慢站起身来,神色认真,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地说:“这地下虽说有些已经腐朽坍塌的坟墓,但这里是兵营,阳气很重,不会有任何问题。再让老道做一场简单法事,然后我再摆个简单阵法,让那些坍塌坟墓加速腐朽就没事儿了。建筑风格就保持这样,多弄些军营的标志,都是有利于镇煞辟邪,就肯定没问题了。”听到二哥这么说,正合我意,我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连连点头,对二哥的话深信不疑,想着这下旅馆的风水问题算是有着落了 。

老道大哥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爽朗地说:“这事儿简单,我现在就给你做这场法事。” 说罢,他迅速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供桌、香炉、香烛,动作娴熟地摆放好,又拿出一件道袍,利落地穿上,随后又掏出好几样新鲜水果,轻轻摆在供桌上。

我看着这些水果,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怀疑,心想:他们哥俩该不会是有预谋的吧?怎么会提前准备好水果?他们俩总是想法从我这儿捞点钱,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老道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咧开嘴嘿嘿一笑,说道:“你看什么看,不知道乾坤袋还有保鲜功能吗?我现在都尽量少吃五谷杂粮了,荤腥更是少吃,大多数时候就吃些水果。这些水果我都是成筐成筐买的,有些都买了一个多月了,放在乾坤袋里,随时吃都是新鲜的。”听到这番解释,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不可思议,心里暗自感叹:原来乾坤袋还有这种功能,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看来是我误会老道了 。

苗苗在一旁也惊喜地叫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拍了几下,说道:“早知道这样,就把别墅里的那些植物装在乾坤袋里带着了,也省得我总是惦记它们,在哪都住不踏实。”

老道却立刻神色严肃起来,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警告的意味,郑重地对苗苗说:“乾坤袋只具有保鲜功能,却不能够保存生命,这个一定要注意!绝不能把活的动植物放在乾坤袋里,主要是因为乾坤袋里面没有流动的空气。植物放一半天还好些,动物放进去超过一个小时就绝对会死亡,这是我试验过的结果。”

苗苗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瘪了瘪嘴,低下头不再多说什么,心里大概还在为不能把植物放进乾坤袋而感到可惜 。

之后,老道大哥开始踏罡步斗,他的脚步轻盈而稳健,双手快速地舞动着,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模糊,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见他燃香烧符,动作一气呵成,最后拿起一把大桃木剑,在空中左劈右砍,剑身划破空气,发出“唰唰唰”的声响。做完这一切,他停下来,还不忘扭头看向我二哥,提醒道:“别忘了把我的那份钱收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奈和气愤,心想:果然,这两个老家伙又要收钱,就没有一次不让我破费的。我一把抢过老道的大桃木剑,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没好气地说:“你们俩可真能做戏,老道还特意削了这么个大家伙。”

老道见状,急忙上前,双手一把夺过桃木剑,梗着脖子,脸上带着几分恼怒,大声说道:“你别弄坏了我的宝贝!这可不是现削的,这是真正的法器,比我原来的桃木剑高级多了,是我找到倭国人宝藏交给国家,总局奖励我的。”

二哥也在旁边帮腔:“没错,是这么回事,老道没骗你。”

我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心想:是我把那么大功劳让给老道,他才得到这桃木剑,现在帮我干点活就不忘收钱,真是气人!

我二哥见我一脸不悦,赶忙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边轻轻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劝道:“初五,你可不能在这点小钱上计较。我们就是干这行的,指着这个糊口吃饭。干我们这行的都是看人下菜碟,谁有钱就多要点,这是规矩。”

我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地说:“那你们就看我这盘菜好欺负,是吧?”

大哥也笑着凑过来,脸上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花:“初五,别生气,这是收你亲情价,你给1万就行了。要不然像你这么大的款,我们都收10万呢。”

我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地说:“没有,先欠着。”

大哥笑嘻嘻地说:“欠着也行,那我就在你家门口埋张符,让你天天桃花旺盛。”

我仰起脸,一脸不屑,鼻孔微微上扬,说:“哼,我还怕你们这个?”

这时,苗苗在一旁突然说道:“我替初五给钱,一人1万,到家就给。”

大哥和二哥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异口同声地说:“初五,你看你那抠样,连弟妹的一半都不如。”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你们这俩糟老头,可真是掐准了苗苗的脉,就知道干这趁火打劫的事儿。” 他们俩听了,都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之后,二哥开始现场教学。他猫下腰,膝盖弯曲,在地上捡起几块砖头,小心翼翼地围成一圈,接着又四处寻找,弯下腰捡起些树枝,放在砖头圈里点燃。等树枝燃成灰烬,他蹲在地上,双手拨弄着灰烬和砖头,摆了一个卍字图像,随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在修大门的时候,在大门门槛下面挖个坑,照着我刚才做的重新来一次。填坑之前,在这碳灰里再放几个钢蹦就行。这个万字要摆成顺时针方向,千万不能错。” 我怕记不住,心里有些着急,赶紧掏出数码相机,给摆好的图案拍了张相,这下就不用担心忘了。

再后来,我们朝着那块烂泥塘地走去。一路上,寒风呼呼地吹着,冻得我们脸颊通红,大家都缩着脖子,双手插兜。到了烂泥塘,只见整个烂泥塘四周都结了冰,只有中间一小片地方还有些水。二哥看到这场景,眉头立刻皱成了一个“川”字,满脸疑惑,眼睛里充满不解地问我:“你知不知道以前这个烂泥塘都做过什么用?” 我如实回答:“这个烂泥塘以前是修械所校对枪炮、试验武器时射击用的。”

二哥听了,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点了点头说:“这块烂泥塘下面有一小段温泉水脉,原本那股水不至于溢上地面。但是以前有人利用这个小段水脉做过文章,把那股水勾上来了,所以这里就形成了一个烂泥塘。后来军营在这里试验枪炮,里面肯定有不少弹头、炮弹片,这又增加了金气,金生水,所以水分就上来得越来越多,形成了现在这个烂泥塘。”

二哥说完,稍作停顿,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接着说:“没事儿,好解决。”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老道说:“老道,你给当地的文保部门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下面有个青铜棺椁古墓,墓主人是姜太太,让他们来挖。等他们挖出来那青铜棺椁,不许他们打开,踢死狗局会来人帮他们开棺,让他们各准备50斤硫磺500斤木炭和500斤生石灰就行了。”

他们俩说完,便各自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站在一旁,心里满是好奇,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猜测着他们电话里会说些什么。只见二哥似乎在跟谁汇报,隐隐约约听到说发现了姜太太,让对方派专人来处理。二哥那边很快就把电话挂了,而大哥这边却突然提高了音量,像是在发火,脸涨得通红,大声嚷道:“你别跟我废话!限你一个小时到,要不然,你信不信明天你就把乌纱帽丢了!” 对方明显怂了,连忙表示马上就过来。大哥告诉了他地址,让他自己找来。

天气实在太冷了,在等待期间,我们四个都猫在了车上。大家坐在车里,搓着手,哈着热气,时不时透过车窗看看外面,盼着事情赶紧有个结果 。

果然,过了半个多小时,就来了一辆老桑塔纳。大哥和二哥下了车去跟他们说话,我和苗苗就留在车上。苗苗一脸好奇,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我:“他们说的姜太太是谁啊?” 我摇了摇头,一脸茫然,摊开双手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他们之间说的术语吧。”

没过多大一会儿,大哥和二哥就回来了。二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对我说:“事情办妥了,再过俩月,在这块地里干什么都不碍事了。这下面还有一小股温泉水脉,在这地里打个井,没准还能利用上。”

我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坐直身子,问道:“温泉,能洗温泉澡么?”

二哥笑着摇了摇头说:“那我可不知道温泉温度有多少,没准只有10度20度,都是说不定的。要是想弄,到时候我就给你一个准确的坐标。”

我点了点头,说:“行,到时候这里要是能种地,肯定需要打口井。”

我们回到家,我有些不情愿,心里还在为那两万块钱心疼,慢吞吞地从包里拿出钱,给他们俩一人拿了1万块钱。他们俩笑呵呵地接过钱,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之后还赖着不走,又美美的蹭了我们一顿饭才离开。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上次战友聚会时那个最年轻的战友吉喆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铁子,那个冒险的事情你还参与吗?我可告诉你,那可不是单纯的玩,是有风险的。你考虑一下吧。要是还去呢就去办个护照,队伍可能过完正月十五就要集合出发了,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我明确地跟他表示,我想体验一下。他那边说一声好吧,就挂了电话。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犯愁,要出国得先办护照,可我没办过,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想到表哥是派出所的,他肯定懂,于是我立刻给表哥打了个电话。表哥在电话里说:“办护照需要10个工作日,你办护照干什么用啊?” 我如实回答:“战友们组了个团要出去玩一段时间,我想出去长长见识,可是时间有点来不及了。”

表哥在电话里笑了笑,轻松地说:“我表弟办点事,那就肯定能加快,你赶紧回来,到我这里来把资料登记全了,我争取一个星期给你办下来。”

于是,我赶忙开车回到镇上派出所。表哥看到我,热情地迎了上来,脸上堆满笑容,眼睛眯成缝,笑着说:“来,表弟,跟我来。” 他领着我拍照、登记、按手印、填资料,完成了一系列手续。最后,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办完了我会给你打电话,回家等着去吧。”

我又回到村里,每天住在苗苗的四合院里。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看金镶玉给我留下来的那堆医学书。再无聊的时候,就到房晓宇的鸟乐园里,和他一起喝喝茶,聊聊天,逗逗他养的各种鸟。

他又买来了两种外国的鸟,有一种叫金青鸟,样子很像黄鸟,但叫声非常好听,黄鸟根本比不了。我看着房晓宇和李娜两口子,心里满是羡慕,这两个大闲人,每天种花养鸟再跳跳广场舞。日子过得轻松惬意,心情舒畅得很,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悠闲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