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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声音之大,让来或是看热闹,或是参加比试的其他人,纷纷将目光、神识投向这边。

有不少势力之人是认识破山宗大师兄林傲天的,正是如此,他们的神色写满了惊愕;

那些不认识林傲天,在向旁边之人询问,得到解答后,脸上同样写满错愕。

一个有炼虚境老祖坐镇势力的大师兄,竟然被人打断双腿,跪在地上哀嚎?

这踏马是要捅破天了啊!

不少连炼虚期都没有的势力见势不对,不再继续看热闹,纷纷快速的远离此地,如此羞辱林傲天,等会破山宗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一旦打起来,他们这些小兵小虾,一道气息就没了,他们可不想因为看戏而丢命。

唰唰唰~

一道道流光破空而去,原地,剩下的除破山宗一行人、白枭四人、两个天元宗执法弟子,以及一些不虚破山宗看热闹之人,便再无其他闲杂人员。

见到这一幕,是天元宗两个执法弟子始料未及的,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二人脸色瞬间惨白,知道他们完了!

他们的行为,本来在天元宗执法弟子圈里算是约定俗成的一种默契,高层长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那是在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前提下,一旦因为他们的贪婪发生事件,那他们肯定完了!

“住手!”

几乎就在那些人撤离的同时,一道雷鸣般的大喝声自远处而来。

几乎瞬间,那人便到了哀嚎的林傲天身后。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好几位修士,实力都在化神期,其中一个天元宗服饰的中年人则是在炼虚一层。

大喝之人是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须发皆白,身材干瘦,一身藏青道袍,散发着一股子迟暮之气。

老者来到林傲天身旁,看到其双腿具断,跪地哀嚎的模样,瞬间火冒三丈。

那如枯树皮般的老脸抖动,皮包骨的手掌二话不说就向着苏挽月抓去。

老者知道始作俑者不是这个只有筑基期的小丫头,但他就是要以牙还牙,废掉这个小丫头,然后逼迫她背后出手之人现身。

在他眼中,除了那个年轻男子看不出什么,其余三人都只是筑基期的小角色。

当然,他也不会认为自己看不透那年轻人,是对方的实力要高于自己,更多的还是觉得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

眼见老者那如枯骨般的五指越来越近,苏挽月脸色微变,有些害怕。

可一转眼想到姐夫,她本不安的心又迅速安定下来。

“砰!”

一声沉闷的碰撞,一道身影倒飞而出!

苏挽月依旧叉腰目视着前方,小脸上没有任何的畏惧。

理所应当、意料之中!

倒飞而出的自然是那个破山宗的老者,没有人看清楚他是如何被打飞出去的,等他们反应过来时,人已经飞了出去。

谁出的手?什么时候出的手?

不明白其中弯绕的修士只觉得牛逼,他们什么也没看到人就发出去,只有和破山宗老者一起过来之人才清楚的知道,出手之人究竟有多恐怖。

其余几个化神期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在场唯一一个炼虚期,也就是天元宗的执法长老,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知出手之人在哪里。

然而,让他们头皮发麻的是,就连炼虚期的天元宗执法长老都不知道,从对方那凝重的神色,不难看出此事的不简单!

这下,就连跪地哀嚎的林傲天也不哀嚎了,就连自己宗门化神七层的二长老都被打飞了,生死不知,他知道,自己一时的嘴欠惹到了一个恐怖的存在。

林傲天内心惶恐,悔不该当初,他恨不得立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以求对方开恩。

什么破山宗大师兄,什么天之骄子,都被他一股脑的丢到了外面。

“哼哼!叫你嘴贱!”苏挽月得意哼哼两声,随后故作镇定的来到白枭身边,随后就如同一只鹌鹑般,缩起了自己的小脑袋。

说实话,她现在有点心虚,没想到刚到就惹了麻烦,小丫头生怕下次白枭不带她出来,那她简直哭死。

看到对方一副乖宝宝,老实巴交的模样,白枭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揉了揉对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瓜。

不过白枭并没有责怪小丫头的意思,且不说是对方嘴欠在先,就算不是,白枭也只会帮亲不帮理。

“不知是哪位道友莅临我天元宗,在下天元宗执法长老付红,还请道友现身一见!”

这时,天元宗的执法长老向着天空拱了拱手,大声说道。

虽然他只是炼虚一层,但能够悄无声息的在他面前将一个化神打飞,其实力绝对在炼虚六层以上!

如此强者,哪怕是在他们号称南域六大宗门之一的天元宗,都是除老祖外,天花板的战力。

整个南域,炼虚期六层以上的修士都不会超过五十,其中大多数他都认识,只是付红不清楚隐藏在暗中的那一位又是谁?来自哪里?

只从眼前四个年轻人的装扮,他完全看不出其身后的势力,准确来说,除那年轻男子外的另外三人,更像是从某个小家族出来的小姐。

正是如此,付红越是无法判断。

然而,他的手举在空中,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却始终没有人回应他,这让付红有一丝的尴尬。

“道友?”

付红继续试探叫了一声,可依旧没有人回应。

就在这时,白枭淡定的走了过去,平静的看向对方,开口:“你找我何事?”

闻言,付红愣了,其他修士也愣了,难道刚才出手的是这个小年轻?

他们看不出,付红也看不出。

如果说之前付红只觉得白枭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现在,他更多的认为对方是一个大佬,一个实力远超自己的大佬。

于是,付红试探着问道:

“道、道友?”

“说事!”白枭淡然,语气听不出好坏。

“能否看在天元宗的薄面,让此事就此揭过可好?反正他们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付红语气有些忐忑,这还是他成为天元宗执法长老后,第一次这样低三下四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