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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夭夭闻言闭了闭眼,这才是最让她头疼且麻烦的地方。

齐夭夭压低声音故意恶声恶气地说道,“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毫无希望,一日一日的熬着,你就不怕我心灵扭曲,愤世嫉俗,心黑手辣,没有人性。”

软糯的声音说着最凶狠的话,只是没有一点儿说服力。

“呵呵……”沈舟横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说道,“这话要真的话,我觉得我活不过洞房花烛夜,后来你也不会休书一封了。”

齐夭夭面对难缠的他,轻抚额头,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沈舟横看着苦恼的她心疼地说道,“我想要真心总得先付出真心吧!这种庄稼还知道先播种耕耘,才能有收获的。哪有不劳而获的道理。”清澈的眸光透着认真又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这时间久了依旧得不到回应呢!”齐夭夭深邃入海般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道。

“呃……”沈舟横闻言沉吟了片刻才道,“烈女怕缠郎,但强扭的瓜不甜,我不能勉强你。但你依然是我娘子,和我相伴终生的人,与我最最亲近之人。我依然会敬你如亲,也会在意你,关心你,喜欢你。”

懂了!这应该称之为责任,齐夭夭在心里腹诽道。

“如果没有那一道圣旨,你会放下吗?”齐夭夭深潭般不见底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苦笑一声道,“没有圣旨,我们连相遇的机会都不会有。”敛眉沉思了片刻道,“你说的假如,相处下来,你依然不喜欢我的话,那就是我们有缘无分,强求不得。即使剜心剔骨,我想我会放下,在仕途上努力呗!”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但依然会默默喜欢你!”

“你怎么冥顽不灵啊!”齐夭夭气鼓鼓地说道,“榆木疙瘩脑袋。”

沈舟横刚毅的脸庞看着她耿直地说道,“默默喜欢你,又没有打扰你,为什么不可以?”

齐夭夭气呼呼地又道,“你怎么如此的固执。”

“喜欢上一个人不容易,当然不会轻易忘记了。”沈舟横晶莹透彻的双眸看着气得如青蛙似的她莞尔一笑道,“夭夭觉得感情是什么?需要像称一样吗?我付出一斤,你就得付出八两,要在称上称一称嘛!掰扯不清的才是感情。”轻笑出声道,“分得清的那是仇恨,一笔笔的都记在小本本上的。”

“这夫妻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齐夭夭闻言眼前一亮道。

“这夫妻反目成仇得先有感情吧!没有感情你会去仇视一个不相干的人吗?”沈舟横琥珀色的双眸凝视着她说道,“就像我曾经说的,嫁给我对你是一种羞辱。你说羞辱是在你看来是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么喜欢你,对于我来说,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幸福不幸福在于我的感受,而非你。”傻乎乎地说道,“现在看着你我就觉得自己如掉在蜜罐里的乐不思蜀。”

齐夭夭被他给堵的哑口无言的,气急败坏地口不择言道,“笨蛋,傻蛋、呆子,臭鸡蛋……”

“呵呵……”沈舟横恣意的笑起来道,“怎么办夭夭?你这么可爱,只会让人越来越喜欢。”

“睡觉!”齐夭夭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道,看着房内越发的昏暗。

“你生气了?我不笑了。”沈舟横紧张看着她忐忑不安地说道。

齐夭夭闻言这嘴角直抽抽,这让人要怎么回答?

“夭夭?”沈舟横桃花眼睁得大大的,可惜室内已经暗了下来,看不太清楚了。

“叫什么叫?”齐夭夭忍着怒气说道,语气有些不耐。

“你真的不生我气了?”沈舟横小心翼翼地说道。

齐夭夭闭了闭眼尽量声音温和地说道,“我是不是不给你确切的答案,今儿晚上就别想睡了。”

“不不不,睡吧!睡吧!”沈舟横闻言赶紧说道,“我不问了。”

光线太暗,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从轻快的声音,还是能判断出她好像没生气。

耳听着窸窸窣窣一阵,察觉她躺了下来,沈舟横才脱了外罩,只穿着中衣拉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

沈舟横提高声音道,“我睡觉了啊!”

这小子,冷不丁地真是吓了她一跳,感觉身边没了动静,齐夭夭也合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天蒙蒙亮齐夭夭睁开眼睛,就看着身旁睡觉还傻笑的沈舟横,这是做了啥美梦了,笑成这样。

嘴角挂着可疑的液体,啧啧……还流口水了,他真的是状元郎?齐夭夭深深的怀疑着,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

沈舟横一咕噜爬了起来,打着哈气,“天亮了。”揉揉眼角的眼屎。

齐夭夭无语地看着他,这么不稍微回避一下。

“夭夭,看着我做什么?”沈舟横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说道。

齐夭夭张了张嘴,看着他说道,“你都这么豪放的吗?”

“豪放?”沈舟横不太明白地看着她说道。

“那个……打哈气!”齐夭夭张开手,提醒他道。

“啊!”沈舟横恍然地看着她,仔细想了想说道,“未来几十年我们还要彼此面对,不用天天端着吧!”赶紧又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机灵地又说道,“当然在外人面前我可是很注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内人的话,还用吗?”

男女的思维果然不同,女人到死都希望自己的美美的。

男人嘛!无论在外面多么光鲜亮丽,在家里就糙的很!

“你不介意,我才不会。”齐夭夭穿上外衣跨过他从床上跳了下来,穿上了绣花鞋。

“等一下,夭夭,你不是有两身好衣服,怎么穿这荆钗布裙啊!”沈舟横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布衣道,不过这布衣荆钗也难掩国色天香。

“哦!那个放起来了。”齐夭夭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灰扑扑的浆洗干净的衣服道,“锦缎容易勾丝,弄坏了,我心疼。”

那些华服美的如艺术品似的,现在活泼好动的她真怕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