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宇哲又跑回了家中,将狗狗带到屋内,将家中门窗紧闭,开始想解决的办法。
他不打算找大人帮忙,因为他觉得,如果找大人帮忙,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毕竟,那个想杀害他们一家的人,肯定是想侵占他们家的财产,而如果找大人帮忙,很有可能会引起那个人的警觉,从而导致更多的危险。
江宇哲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必须想出一个完美的方法来掩埋父母的尸体,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以他现在的力量,估计要花费五六天的时间才能完成挖掘工作,但这五六天里随时都可能有人找上门来。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脑海中不断闪现各种可能性和风险。
突然,他想起了家里还有一个地窖!那是个隐蔽的地方,可以暂时存放父母的遗体。但问题又来了,地窖的钥匙在哪里呢?他努力回忆着,希望能找到线索。
江宇哲想起来父亲经常拿在手里的一个木制小盒,好像在……
他走到父亲的书房,在书架上摸索了一番,
终于,他在一本名叫《木兔》的书后面找到了那个木制小盒,看着这个陈旧的木制小盒,江宇哲的眼睛有些湿润,他回想起了父亲拿着木制小盒的样子。
不过江宇哲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他用胳膊抹了眼泪,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一把陈旧的钥匙。
江宇哲手中紧紧握着那把神秘的钥匙,匆匆忙忙地来到书架前。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书架,最终落在那个兔子形状的装饰物上。
他毫不犹豫地将钥匙插入其中,轻轻转动,随着轻微的咔嗒声,一道隐藏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片漆黑深邃的空间。
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江宇哲踏进这片黑暗之中。他摸索着墙壁,找到了开关,轻轻一按,地窖的顶灯亮起,让他看清了这个神秘地窖的全貌。
地窖呈现出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墙壁略显陈旧,地面铺着木质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走廊尽头,有两个房间相对而立。
其中一个房间内摆放着一些食品和物资,另一个房间只有一个破旧的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摞摞厚厚的钞票和半箱金条,这是他们家的所有积蓄,可是就这一个破旧的箱子,足够江宇哲在山村中过上几千年不愁吃喝的日子了。
江宇哲将他父母的尸体拖到了地窖中,他决定利用家中的资源,在这个充满绝望与危险的村子里,他将努力活下去。
“大黄。”江宇哲轻轻地呼唤着大黄狗的名字。
大黄狗听到主人的声音后,乖巧地走过来坐在江宇哲的身旁。
江宇哲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着大黄狗的脑袋,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悲伤和无奈。他轻声说道:“以后,这个家就只剩下我们俩了。”
这句话似乎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大黄狗眨眨眼睛,仿佛听懂了江宇哲的话,但它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受。或许,它真的能感受到了家中的不寻常,似乎发生了一些变故。
江宇哲看着大黄狗,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尽管生活发生了改变,但至少还有大黄狗陪伴在身边。大黄狗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宇哲的手,像是在告诉他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宇哲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他知道,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都要坚强地走下去。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白天的时间对于江宇哲来说显得格外漫长和无聊。他只能躲藏在地窖中,带着大黄狗靠着储备的水和食物来维持生命。
地窖中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但江宇哲却不敢轻易出去,生怕被发现。
每天,他都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而到了晚上,当夜幕降临,大地被黑暗笼罩时,江宇哲便会小心翼翼地拿起铁锹,悄悄地离开地窖,带着大黄狗前往山上挖掘。
夜晚的山区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着他前行的道路。
终于,经过一个星期的努力,他终于在山上挖掘出了一个足够埋葬父母尸体的坑洞。当坑洞挖好后,他将父母的遗体放入其中,然后用泥土覆盖住他们的身体。
在这个山村中,并没有人关心和在意别人的死活,这里的人们生活在极度贫困和艰难的环境中,每天都在为了生存而挣扎。他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心别人,因为他们自己的生活都已经十分艰难。
一周后,人们便淡忘了这件事情,江宇哲照常带着大黄狗出门和小穗见面,两人一起遛狗。
江宇哲开始喜欢挖坑,有的时候是为了捕捉山中的猎物,有的时候是喜欢和小穗两人躺在坑里,上面盖上一层草皮,就像是秘密基地一样的感觉。
经过了父母去世这件事,江宇哲开始变得谨慎起来,尤其是提防别人给自己的水和食物。
可是,在他和小穗十九岁这年,发生了一件没有人能预料到的事情。
这天,江宇哲约小穗去河边玩。
“今天你自己去吧,我要去个地方。”小穗说道。
江宇哲很好奇,“什么地方啊,需要我陪你吗?”
小穗支支吾吾半天,说道,“不用,你带大黄去河边玩吧。”
江宇哲没再问她,带着大黄就去了河边。
一个富商的儿子大约刚成年,穿着卡其色的格子衫搭配着一条咖啡色的短裤,正在河边行走着。
“嘿,小土狗。”富商的儿子不知道喊的是江宇哲,还是江宇哲身边的大黄。他蹲下来,手中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一样,发出奇怪声音的逗着大黄。
大黄听见了他发出的声音,感觉富商的儿子对自己十分友好,摇着尾巴就朝着富商的儿子跑去。
“大黄,不要去!!”江宇哲似乎预料到什么事情的发生,他疯狂喊着大黄,可是大黄此刻已经跑到了富商的儿子身边,盯着富商手里的攥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