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好在一家咖啡馆见面,这个叫珍珍的女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帽子、墨镜和口罩哪一样也没落下,就连身上都穿了厚厚的秋款棉服,十月初的天气,愣是让她过成了深秋。
梦焉一进到咖啡馆用她那强大的感知力,很快就找到了珍珍,见到珍珍第一句话,“你不热吗?”
“你不冷吗?”珍珍看着梦焉只穿了一件短袖配着一条长裤,这个季节穿这么少?
他们就像在过两个季节,看了一眼对方都觉得不至于吧……
不至于穿的这么厚实(清爽)吧!
珍珍仔细观察了下梦焉的长相,仔细看了看好像和昨天的小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是双胞胎,我是姐姐。”梦焉看出了珍珍的疑虑。
珍珍也觉得两人虽然长得很像,但是带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二人很快切入了正题,梦焉看不到珍珍的长相,被帽子、墨镜和口罩挡的严严实实,只能问道,“你有什么诉求,我帮你解决。打八折的价格是八万元。”
珍珍对梦焉说道,“昨天你的妹妹说我的钱并没有寄到妈妈的手中,想必你们是能看到鬼魂的吧……”
梦焉说道,“我们一般把他们统称为灵魂,然后将这些灵魂进行分类。”
珍珍点了点头,直接打开手机给梦焉转了八万元,梦焉说的并不像是骗人的,而且她今天包裹的这么严实坐在咖啡厅里,梦焉一眼便认出了她。
珍珍说道,“我的母亲去世很久了,之前一直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就在半年前,我开始梦到我的母亲,我每天闭上眼睛就能梦到我的母亲穿着一身破破的衣服,告诉我没有钱买衣服了。”
梦焉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她让珍珍带她去她母亲的墓地看一下。
珍珍带着梦焉刚走到咖啡馆门口,一窝蜂的人群蜂拥进来,“严艺珍,请给我签名!!”
不得不说,这帮粉丝真的是火眼金睛,她都打扮成这样了,她们竟然还能认得出自己。
严艺珍是一名演员,她只凭借一部影视作品,就吸引了众多粉丝。严艺珍亲切的和粉丝们打了招呼,接过了粉丝们递过来的纸笔,快速签完名后,便带着梦焉离开了。
她怀着沉重的心情,带着梦焉来到了母亲的墓地。梦焉静静地围绕着墓碑转了几圈,仔细观察后,轻声对她说道:“你母亲的墓地看起来并无异常,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梦焉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又接着说:“今晚你去给母亲烧纸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守护,仔细观察是否有其他异常情况出现。也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线索。”
而后,梦焉带着严艺珍购买了一些黄纸又购买了些。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严艺珍依旧是去了那个十字路口,在那个十字路口又画了一个有缺口的圈圈,在圈圈内点燃了黄纸,只不过……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梦焉在不远处看到,这些黄纸的灰烬并没有飘到空中,也没有流通到地府,而是……烟雾全都顺着圈圈的缺口处,飘向了西南方向。
梦焉顺着西南方向看去,突然发现有几个因差正在那边说着些什么……
地府的邮递员也被称作因差,因果的因,相当于人间的快递员。
因差的穿着风格也和快递员十分类似,都身着统一的制服,以方便识别和工作。
因差通常会骑着一辆特制的三轮车,车上装满了各种包裹和信件,穿梭于地府和人间之间,将人们在地府的思念和祝福传递给在世的亲人。
梦焉又朝他们凑近了几步,可是这几人并没发现她。
其中一个因差说道,“你快点儿分,被人发现我们就完蛋了。”
“谁能发现?她天天烧也没见哪天发现过。”另一个因差一边往一个白色的袋子里装着什么,一边说道。
“哥们,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周围的灵魂举报我们。”这个说话的因差一边儿观察着周围,一边小心翼翼的躲在几人之中,他突然看见了有个女子正在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他们敢?不怕咱哥几个直接抓他们去地府?”这个因差最看不惯那个小心翼翼的因差,觉得只要每次带着他,他们做事也拘谨起来,明明什么都没有,他真的是十分能自己吓唬自己。
梦焉心中已然明了一切,她缓缓走近,轻轻咳嗽了几声,声音清脆地说道:“听说你们这里新来了一位地藏王,难道你们不担心她会微服私访,恰好撞见你们哥几个?”
其中那位胆子大的阴差,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虽然长相妖艳,可是始终年纪轻轻,所以语气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你竟然能看见我们?看起来你似乎是活着的人。但如果你敢乱说话,小心我们将你带入地府。”
梦焉微微一笑,反问道:“哦?那你们打算如何带我去地府呢?”
“哥几个,上!”胆子大的那个因差,突然感觉到梦焉的身份好像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不能轻敌,直接上吧。
胆小的那个因差已经怂了,他不敢得罪也不敢招惹任何人,找了个墙角钻了进去。
剩下三个因差已经拿出了武器——巴枪,这巴枪长得像个手机,但是它的前端有一个扫描仪,可以瞬间将人或包裹的信息扫描出来,并传送到人间或地府。
几个因差在巴枪上选择了地府,准备强行将梦焉带到地府去。梦焉则变化成了一条水龙,骑在水龙背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哥,怎么巴枪没反应?”其中一个因差疑惑地问那个胆子大的因差。
“不好,我们先查查她的身份。”胆子大的因差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立刻吩咐其他因差。
于是,他们开始通过巴枪查询梦焉的身份信息。然而,当他们看到显示出的结果时,都惊呆了。
地……地……地藏王?!
因差们慌了,新入职的地藏王不是个男的吗?
梦焉说道,“怎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