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哲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感知照片中传递的讯息……
突然,他感知到了一个男人……
江宇哲感知到了他所在的地点,立刻喊道,“我看见了,他在q市凌云中学的篮球馆内。”
林若兮显得异常兴奋,思航真的是一名篮球教练!
几人带着糖糖和恶灵一同前往凌云中学……
女人十分疑惑,因为她想过很多地点,公司、西餐厅、面包店、泳池,唯独想不到思航竟然在一个中学里。
糖糖也有点不太理解,去高中做什么?他应该在医院才对吧……
林若兮开着自己的坦克七百带着几人瞬间进入了凌云中学。
“同学,请问一下篮球馆在哪里呀?”江宇哲向一名路过的女生询问,女生有被江宇哲帅到,结结巴巴的回答道,“直走……左转就…嗯…到了。”说完就脸红的跑开了。
几人顺着女生指引的方向走到了篮球馆,林若兮想着,思航真的会在里面吗?他不是真人,只是一个灵魂真的能当篮球教练吗?带着疑惑又满怀期待,林若兮跟着几人进入了篮球馆。
“若兮!你是来看我的嘛?”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朝着林若兮走来,他有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他的力量。他的身高约在一米八七以上,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硬朗,眼睛深邃而明亮,他的鼻梁挺直,头发乌黑浓密,整齐地梳向脑后,露出宽阔的额头。他的皮肤却很白,仿佛被一层柔和的光芒所笼罩。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套装,手上戴着蓝白相间的护腕,衬得他的面庞他的双眼透露出锐利的光芒,脖子上挂着哨子,他的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篮球鞋,手上拿着一个战术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专业而严肃的气息,在见到林若兮后,他的气息立刻变得温柔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林若兮。
林若兮傲娇起来,“哼,谁要来看你啊!”
“看来你一点儿都不想我……”,男人刚才还亮亮的眼睛,此刻黯淡下来,脸上挂着委屈巴巴的表情。
众人才知道,这就是林若兮所说的思航,梦屿看了眼思航点了点头,在心里想着,嗯,果然是林若兮喜欢的类型。
“不,这不是思航!”女人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思航,虽然长相一样,可是气质却完全不同。
糖糖也觉得不太对劲,“对啊,思航这个时间应该在医院才对啊……”糖糖看了下手表,是晚上的八点十分。
“才不是,你这是诅咒思航吗?”女人是恶灵,有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生长出了獠牙,上前就要咬住糖糖的脖子,吸取糖糖的灵魂。
瞬间,柏司登立刻变化出了红绳,捆住了恶灵,不给恶灵留机会。
糖糖吓得,后撤步加小碎步,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我的意思是,思航不是医生嘛?”
“不是啊,思航是西餐厅老板啊。”女人疑惑的看着糖糖,难道说,几人的思航压根不是同一个?
林若兮此刻也明白了,怪不得思航只和她一个人打招呼呢,原来纸片人都是不一样的。
“林若兮!你竟然说我是纸片人!”思航捏着林若兮的小脸有些不悦的说着,在外人看来却是十分甜蜜的。思航和林若兮的相处模式,仿佛一对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
没想到这个思航还能听见林若兮的心声,林若兮只能尴尬的笑了下,看来,以后脑中不能想些乱七八糟的,省的被他听到。
思航和林若兮打了招呼后,吹了声哨,“集合。”
思航简单的和学生们说了几句后,学生们整齐的喊着,“教练辛苦了。”
喊完便代表着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学生们在馆内收拾着东西,一个接着一个的走出了馆内。
“我要见我的思航,现在这样根本不算完成我的心愿。”恶灵不干了,她可不想看见别人和思航撒狗粮,就算是别的思航也不行。
江宇哲看了半天,终于也看明白了,或许提供的照片不一样,见到的人可能也不一样。
“你有思航的照片吗?”江宇哲问女人道。
女人道,“我的橱柜上摆着一张思航的照片,可是我已经死了很久了,不太记得家的位置。”
江宇哲想了想道,“你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感知一下你家的位置。”女人将手搭在了江宇哲的手上。
江宇哲感知着从恶灵那探索到的情报,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处房屋,装修十分华丽,就在上次林若兮度假别墅的附近。
“找到了。”江宇哲说道。
梦屿喊了句,“我去。”说完就催着江宇哲将定位发给她,召唤出谛听,直接带着恶灵去了目的地。
她可不想在这儿看着两对情侣在这腻腻歪歪,林若兮和柏司登这两个重色轻友的老登,把自己晾在一旁合适吗,礼貌吗?
别墅的位置绝佳,就算是晚上也不会显得冷冷清清。两人到别墅门口,梦屿便给自己披上了隐身衣,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最好两人还是拿了照片就走比较安全。
两人一到大厅就听见一道女声,声音尖锐且刺耳,“凭什么要我们搬出去,该搬出去的是你!”
“呵,你好好睁大你那个钛合金眼给我看看,这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一个听起来和恶灵一般大的女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恶灵叫住了还在往楼上爬的梦屿,“等等。”
梦屿回头看了眼恶灵,惊!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还有时间看戏?
而且,自家的戏有这么好看吗?
不过梦屿也停下了脚步,拉着恶灵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既然看戏,就坐着看吧,会比较舒服一点。”
“丰华,你……你把房产给了她?”女人不可思议的问道。
梦屿和恶灵有默契的抻着头往下看去,只见大厅中站着三个人,女人大约四五十岁,穿着打扮的十分华丽,躺着一头大波浪,掐着腰,质问着身边的男人。
男人大约五六十岁,脸上已经有了些许褶皱,穿着一身高定灰色西装,头发朝后梳着,从表情中能看出有些诧异,“娀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