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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魏公邻大脑被剧痛充斥之际,他们在雪山周围布下的禁制也同时破碎。

魏公邻顿时心感不妙,只见落在雪山之上的他,身体的伤势迅速恢复,刚刚前来挑衅他的五阶序列者也奔着禁制外赶去。

几个眨眼的功夫,魏公邻身上的伤口就已经恢复如初。

禁制被破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口子的边缘长满了不知名的根系,强行止住了禁制自我修复的能力。

魏公邻抬脚蹬步,身影迅速窜了出去,沉稳厚重的压迫降临在一众序列者身上,宛如一座大山的重压。

就刚才那一会的功夫,刚刚那位打伤他的序列者就已经出现在了禁制之外,还回头刻意的对他挑衅一笑,随后便消失在了巨木之心。

“你们已闯下大祸,竟然妄想全身而退!”

魏公邻一人立在禁制的豁口之处,周身的气息宛如实质的火焰,这次暴动让魏家出现不少伤亡,不仅颜面丢了,神藏遗迹崩溃的真正原因也没有调查清楚,甚至围着一众序列者,一点好处也没有捞着。

这无不是对他能力的否定。

这让他怒不可遏,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魏公邻双眼几欲喷火,猛地一跺脚,脚下雪地瞬间塌陷成一个深坑,准备强闯豁口的序列者们,身体顿时不受控制的朝着深坑跌落,强大的拉扯力,即便四阶序列者也难以抗衡。

几乎就在眨眼之间,几十名反抗的序列者就被拉入了深坑,深坑之中弥漫着刺骨寒意,四周冰层迅速凝结,尖锐冰棱如獠牙般倒悬。

那些被拽入的序列者惊恐呼喊,周身能量涌动,试图破冰而出,却发现力量在这诡异冰窖般的深坑里大打折扣。

“都给我留下!”

但现在仍有一人无视了深坑的拉扯,极速朝着魏公邻身后的巨大豁口冲来。

魏公邻的脚下,一根根细小的根系瞬间包裹住了他的双腿,根系上的倒刺无视了他体表的衣服,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肉里。

他只觉小腿处传来钻心剧痛,低头一看,那根系上的倒刺已深深嵌入肌肤,丝丝鲜血顺着小腿蜿蜒流下,滴落在雪地之上,洇出朵朵红梅。

晕眩感传来,他的脑袋愈发沉重。

砰--!

一只巨臂猛地挥出,直击魏公邻,好在他的战斗意识已经操纵了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举起手臂进行格挡。

那沉重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仓促间抬起的手臂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也让魏公邻清醒了一些。

尽管魏公邻成功抵挡了这一击,但那股强大的冲击力仍然让他的手臂感到一阵麻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倾斜。

然而,他的双脚却如同扎根于地面,没有丝毫移动。

就在这向后倾斜的怪异姿态中,巧妙地化解了对方的猛烈攻击。

魏公邻迅速抬起手臂,紧握成拳,猛地向身下的地面砸去,根系被得支离破碎,但很快又再生了出来。

魏公邻没心思理会这恼人的根系,他迅速转身,朝着那人逃逸的方向疾追而去。

不久之后,魏公邻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冷冽,仿佛在凝视着一个死人。

那个刚刚逃出禁制范围的五阶序列者似乎也预感到了死亡的临近,他急忙从身上取出一枚叶片,准备逃离现场。

但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被冻结,一切动作都停滞不前。

他背上伸出的手臂悬在半空,而他手中取出叶片的动作也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魏公邻的视线中。

这位中年男子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夹住了五阶序列者手中的叶片,他将叶片拿到眼前,端详了一番。

随后,便轻描淡写的越过了仿佛被定格的序列者。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冷意。

那名序列者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未来得及消散的焦急与不安,他的身体却在这寒风中像尘埃一样,随风而逝,化为无形。

一个踱步之间,中年男子就来到了魏公邻的身边,阴翳的眸子扫过深坑下的一众序列者。

魏公邻有些不安的说道,“家主,这次是我办事不力,我申请家法惩戒!”

被称为家主的中年男子就是冬之域魏家家主,魏相延!

魏相延并未立刻回应魏公邻,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却透着彻骨寒意,犹如一座巍峨冰山。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仿若寒潭之水,“惩戒之事,稍后再论,先把这烂摊子收拾干净。”

张阳在魏相延到来的那一刻,便化作了一缕飞絮,他身上的气息远超魏公邻,浩瀚如渊,甚至可以和巨木之心门口的守门人相提并论了。

江残李也收起看戏的神情,朝着身后的江家小辈,挥了挥手,便朝着禁制外的方向走去。

岳楠木神色也阴沉了些许,魏相延来了,那么岳竹君应该也在附近。

想到这,岳楠木对着岳晚禾他们说道,“走吧,我们的戏份结束了。”

岳晚禾几人听闻岳楠木的话,收整身形,跟在岳楠木身后朝着禁制外走去。

他们一旁还有二十多人也低头跟在岳家后面,他们是巨木之心的原住民,只不过不论实力还是势力都无法和四域家族相提并论。

因此,打一开始他们这些人就抱团在一起,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毕竟他们就住在巨木之心。

张阳化作的一缕飞絮,附在岳晚禾的身上,与衣服上的绒絮融为了一体。

岳晚禾只觉身上微微有了一丝异样,似有什么轻轻拂过,却也未太过在意。

江残李领着江家的一行人率先来到魏相延和魏公邻面前,他把持着礼貌的姿态,开口说道,“江家江残李,见过魏家主。”

站在一旁的魏公邻目光锐利地盯着江残李,心中冷笑,暗自思忖,怎么?现在知道说人话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和讽刺。

魏相延则只是轻轻地瞥了江残李一眼,随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