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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毒是端王世子下的?”

二牛这问题问得有点二,不过尉迟还是很给面子的回道:“端王府虽无实权,可世子的姬妾并不在少数,虽然都无儿无女,但世子夫人的位置也着实是招人眼,未必是世子所为。”

后宅阴一私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

估计太医们不给世子夫人解毒,也是怕沾染上什么不该碰的。

“哦,哦。”二牛继续埋头啃馒头,看着像是对这话题没了兴趣。

二牛没听明白尉迟的意思,祈宝儿却是听明白了。

她眼神示意了下尉迟,端王世子后院妻妾成群,可后院却是无子无女,偏就一个早年被以不洁之名退了亲的外室为他生下了两子一女。

再一想世子夫人所中的毒···

吃瓜已经很是有经验的他们,很难不去怀疑这里面的道道。

“你去传书京中,让人盯住端王世子的那个外室和她的仨孩子。”

默了默,祈宝儿又吩咐道:“必要时,可将人拿下。”

尉迟一爷们特意在主子面前说这八卦,目的也是如此,立刻领命离开。

倒是在旁单纯的二牛有些懵,他一副贼兮兮的心虚模样着小声问道:“宝姑姑,这是不是不大好啊?”

不都说祸不及妻儿嘛,在他心中一向是风光霁月的宝姑姑,刚才是下令把人妻儿给抓起来吧??

面对着二牛叔这多年都未变的质朴目光,说真的,这问题祈宝儿还真有些麻爪。

好在去拿了饭后水果过来的王六真好听到这句话,解救了祈宝儿。

不知王六和二牛说了什么,等祈宝儿再见到他时,眼中已经没了困惑。

莫知府收到消息后来的速度很快,可毕竟山中难行地方又偏又远,还是到了次日的傍晚才到达。

同来的,竟是还有刘员外。

“下官参见王爷。”

莫知府在看到贤王令时才知道原来那位小白脸大主事竟然是当今的贤王爷千岁,一路赶来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没有消停的,就怕他当时的态度不敬会恼了贤王。看书溂

他连自个棺材是啥样式的想好了。

等这会儿真见到贤王,他心反而是静了,反正大不小就是个死。

刘员外也跟着上前见礼,“草民拜见贤王爷。”

他这心里也忐忑着,朝廷会对刘家如何贤王当初可没准话,他比莫知府还要不安。

昨儿中城发生了几件天大的事儿,现今整个中城是人人自危,街道上都已经没了人影。

一大早,西北三\/军就那么突然出现的包围了中城,这是如何做到的刘员外实为不敢想。

中城四通八达,各方无论是因何原因都是四处布有‘眼线’;就说他们刘家,为了运粮时路途上的安全,也为了商业往来中不被算计,在周围的城与镇中哪哪都有刘家的人。

就拿刘员外知晓华城出现许多新面孔,且新面孔都留在了华城来说,没谁会在对祈家军有了恶意后将大军布在华城敢光明正大着来,必是隐之又隐,可刘员外依旧还是知道了,足见其在华城的‘眼线’有多厉害。

华城如此,其它的地方自也差不到哪。

然,三\/军包围了中城,刘员外却是一点风声没有收到。

不说知晓三\/军动静了,这一路过来总不能所有人都是隐身吧?

只有一个答案,便是三\/军在行动前,已经将所要走的道路清了一遍,并且行动中碰到的人,此刻应该都被‘请’在某个地方,打了中城一个措手不及。

祈宝儿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不过她也不在意他们会想什么,叫起后与莫知府相商对矿民的安排。

麒麟国的矿民可不是个好身份,与犯了事儿的役民同等,只有因犯了事被发落到矿地来服役的犯人,才称之为矿民。

他们现在之所以大家都称呼被救出来的那些人为矿民,并不是扁视他们,而是这些人能证明自个身份的户籍都不在侧,他们被抓来时户籍那些早已被毁去。

麒麟国对于无户籍之人统称为流民,那是最低等的百姓,也是啥啥都不可能有的百姓。

可对救下来的这些矿民,却是不能随意的说发放户籍给他们就发放,谁晓得里面是否有真的流民存在?又谁晓得他们所说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就是他们自个儿?

好在莫知府不愧为一地知府,赶来的路上他不只想明了该怎么处理,还已经都安排了下去。

祈宝儿不好插手地方的事儿,莫知府都已经几近于完美的处理,她就更不会去多事。

来到中城,刘府内的兵一器已经被西北三\/军搬了个一干二净,至于那些兵一器西北三\/军会怎么分,祈宝儿同样不会去干预。

她爹不是个瓜脑壳,只有他占别人随便的份,顾将军和庞将军想占他的随便不大可能。

祈宝儿来到官府的大牢,元将军早已候在了大牢门口。

“王爷。”

“审过没有?”

元将军面露窘色,局促了几息才说道:“那元司长甚是怪异,谁去审问都会被他给迷惑,便是末将,也是无功而返。”

贤王爷让留在中城,在约定的时间抓拿下中城司库衙内所有的人。

贤王爷还特意交待,中城司库衙的其它人可以随意审问,那个元司长先放着,等她回来再说。

是元将军自个不信邪,他心里多少有些觉得被元司长所迷惑住的人跟自个本身的心性有关,自制力差的,信念不坚定的,应是这类人比较容易受到迷惑。

而他,元将军知道自个对皇上的忠心对朝廷的忠心,他决不可能是那种随意能被迷惑住的人。

然,现实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明明他在进刑房前还是非常厌恶那个竟然还和他同姓的元司长,可面对着那人后,没会儿竟是只觉得他是被冤枉的,几度差点没忍住要放他走。

他这都勉强算是顶得住的,衙役们与他的副将进去审问,竟都是不会儿就上前要为元司长解绑。

元将军知道这便是贤王爷说过的元司长的神通,因而不敢再试,没再叫人审问元司长,只等候贤王爷到来。

祈宝儿没怪他不听说,反而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你被唬住很正常,兵部能当上主事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也没全逃过。”

元将军:“……”

一点没有被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