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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呃,好像不对。

算了,反正差不多意思。

只要速度够快,不用躲敌人也发现不了。

等等,等等。

小院子的正中间种棵槐树是什么迷之行为?

再等等。

站在槐树底下身近一米八、二头肌都快比得上一她爹,那背影壮硕得像头熊的新娘,真的是位姑娘?

上瞅瞅,头发梳成了新娘髻,还金玉怼了满头,嗯,性别女。

下瞅瞅,领袖荷花款式的娘们儿装,嗯,性别还是女。

哎哟不行,祈宝儿没忍住捂眼还揉了揉。

她感觉此刻她的自己眼睛受到的不是一点点的残害,这可让她以后怎么瞧她那位娇娇软软的亲娘哦?

实在是那背影太过熟悉,她还曾趴在上面无数次过。

娘勒,闺女对不起你。

然后,,,祈宝儿保持着捂眼姿势转过身,闪身走人。

小院内站在槐树下的新娘似有所感,转头疑虑的准确朝祈宝儿刚刚的藏身点看去。

只见这位高大威猛的新娘,他顶着一张···大郞的脸。

奇怪,怎么好像感觉到了妹的气息?

哎哟妹呀,你啥时候来救哥啊,再不来,你就得有一个哥夫喽。

这座宅子外面看不大,进来后也不知这幻境之主咋想的,内有乾坤般愣是外看只两三百平的宅子它弄成了几亩地的大宅。

祈宝儿光是整个宅子晃一圈就费了不少时间。

此刻她蹲在一个院子的院墙上正在看戏,一场妻妾相斗的大戏。

院内一个四十来岁的贵妇人坐在椅上,贵妇人的前面是几个壮实丫环压着个长相清纯中又带着妩媚的年轻妇人在打。

每一下都往死里打那种,棍子与肉接触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响,没会儿年轻妇人就后背一片红。

只是吧,祈宝儿看的是个哑剧,光看到里面的人在动\/嘴在动,可啥声音都没。

突然一阵风扬起祈宝儿发丝几缕,眨个眼的功夫,她的身边蹲了个一身黑只留下两眼睛在外的人。

祈宝儿撇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又重新看哑剧。

一身黑看不到来人的表情,只是祈宝儿视线过来时,那双哪怕已经尽力隐藏依旧显犀利的双眼瞳孔缩了缩,颇有心虚的意味。

“县主,咱们在这干嘛?”

“不是咱,是我。”别咱咱的,没那么好的关系。

黑衣人:“……那县主,您这是??”

祈宝儿不答反问:“你是几号?”

“回县主话,属下十二,擅于速度,能力风。”

十二,也可以称其为麟十二,麟卫中的一员,还是特殊人员,因为他同时也是神人中的一员,归属于麟卫但只听命于皇上。

当初在宫中暗中跟着保护祈宝儿的就是他,祈宝儿离宫,皇上多翻考虑后,还是让他依旧跟着。

在宫中,因为暗处麟卫较多的原因,祈宝儿才没发现十二的存在,准确的说,是没发现十二是跟着她。

出了宫嘛··

十二也知道安乐县主发现了自己,只是安乐县主没拆穿也没明着下令不让他继续跟着,于是两边都各自心里都门儿清的保持着平衡。

他不乱向皇上汇报,安乐县主也当他不存在。

十二是一直跟在祈宝儿身边,这也是小椰子他们没时时刻刻跟着祈宝儿的原因,所以祈宝儿做了啥,十二基本都知道。

比如时不时夜半会拎着大郞去来个历练。

这让十二自觉自个算是有所了解安乐县主的行事作风,就是一个字——干。

在他眼中的安乐县主,似乎特别讨厌弯来绕去的解决事情,只喜欢以快来解决。

比如有次,在一个村里也是有个小鬼设了幻阵,安乐县主当时是二话不说直接就撕了那幻阵,然后拽出小鬼还把它给揍了一顿。

紧接着招来使者把小鬼一扔,甩手走人,话都不带多说的。

这回怎么进幻阵来不只,还这么有兴致的在幻阵里晃悠?

十二说来也是个奇葩。

他曾经保护过国师一阵子,也不知是不是跟着国师经常接触阴邪的原因,他竟然无意间的开通了阴阳眼。

国师原想为他封了阴阳眼,毕竟他不走这行,阴阳眼没啥意义不说,时常见飘还会消弱他的阳气,于他不利。

可十二就不。

祈宝儿突然绕有兴致的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十二,“奇怪。”居然一点灵魂力都没被抽走。

更奇怪的是,十二不是麟卫吗,怎么身负如此功德?

只是他身上的煞气也重,平日里煞气将功德金光基本都遮住了,她又没特意去注意他,也就一直没发现这丫原来还挺了不起。

麟卫不是为皇上做不能见光之事的狗腿子吗?怎么还能变成个金人?

十二狐疑的看着她,奇怪啥?

于麒卫和麟卫来说尊卑是刻入了骨子里的,哪怕十二也是神人之一。

因此十二什么也没问,只是安静的蹲着。

祈宝儿却是突然有了解释的玉望,“这儿幻境之主跟只耗子一样很会躲,光是破了幻境没用,它还会再造出一个新的来。”

十二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至于说现在幻境里的人,,和他有关系吗?

祈宝儿同样的也没多想已经在幻境里的人,说她无情冷血都好,就是那句话,如果让这幻境之主逃了,再出事可就不仅只是现在幻境里的这些人。

而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个村子里的人啊,可都不冤。

一大一小俩排排蹲着继续看哑剧。

下一面中年贵妇已经带着人回了屋,俩丫环一左一右的施着已经昏迷且裙摆都是血的年轻妇人往门外来,一路施出条长长的血迹路。

嗯?

祈宝儿看了眼年轻妇人满是血的后背与臀一部,又看了眼被施出来的血迹路。

这血量不太对啊?

俩丫环施着年轻妇人开院门出来,这时哑剧突然有了声。

丫环一鄙夷又嫌弃的说:“九姨娘这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悄悄怀孕,且怀的还不是老爷的孩子,夫人也是仁慈,只是将孩子打掉,换个主人家,活活打死都不为过。”

丫环二似有不忍:“九姨娘也是可怜。”

“她可怜什么?要不是她不要脸的勾一引大少···”

后面的话似犯了避讳,丫环及时的止住还小心翼翼的左右瞧了瞧。

丫环二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这嘴可紧着些吧,要敢再乱说被人听到,可紧着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