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阑三人把蓝珀夫妇带了回来,齐丽已经在客厅做好一桌子西餐好菜,沈卡卡又端上来一盘甜点。
齐丽举止优雅邀请:“蓝珀先生,紫英小姐坐下用餐吧。”
蓝珀紫英被迫勉强坐下冷脸相对。
齐丽一身白色旗袍委婉坐下看着蓝珀夫妇。
“凭你俩是走不出辽城的,只有我们帮你们才能安全离开。”
“霍离不在我可以替他主事。”
蓝珀说道:“我们不交出那幅画,你们又怎能放我们离去。”
陆小玲早就忍无可忍:“废话真多,想死我给你们个痛快。”
沈卡卡连忙拉住陆小玲:“小玲不可。”
“这武技恢复完脾气还没改。”
慕容夜阑拿出慕容家的金卦签:“嗯?我以这个天道反噬立誓,我们只看不要,一定平平安安送你们出国。”
紫英接过金卦签:“慕容家说话自然可信,但我们现在不能给。”
锦乔把剑放在桌子上:“我们都这么向你们保证,你们还一拖再拖,再拖下去等武道高手包围辽城,就彻底走不了了。”
齐丽训斥道:“锦乔别放肆,这是客人。”
“蓝珀,紫英,你们只有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辽城必被包,想走就费劲了。”
“我们就算再强也无法护你们周全。”
晚上齐丽把大家聚在会议厅商量此事。
“慕容,此事还需你仔细谋划。”
慕容夜阑把龟甲放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把眼镜也摘下来。
“难,我说实话别说三天后,现在送人我都只有六成把握,各方势力虽然退出辽城,但还在周边徘徊死盯。”
“他们俩估计很快就会松口把秘密和画都告诉我们,想送他们出国。”
“只有我们分兵,驾车,火车,飞机,分三路赶往沪上只有在那里才能有机会送人出去。”
“阿离不在我们胜算不高,危险重重。”
“就我们这几个人面对数多高手不太可能,得找援兵。”
晚上的时候红红睡在客厅也监视着二人防止再次逃跑。
霍离头上汗珠滴滴答答落在蒲团上,面露痛苦之色,一个身影出现在地下室向霍离走近。
霍离弹出一枚银针,后者拿卷起来的软剑把银针打到一旁。
霍离收起真气睁开眼睛,透过外面折射的月光才看清白衣少年的面庞。
“姜兄。”
姜祁安拿着坛酒坐在霍离旁边,二人拿起碗大口喝着酒。
“姜兄你怎么来了。”
姜祁安说道:“最近我遇到瓶颈了,合计来找你问问,没想到你比我处境还难。”
霍离叹息道:“是啊,自创武技太难了,没有任何思路。”
姜祁安对着霍离讲道:“我的弈天诀,弈安谱,弈天飞元都是我自创,但是后两个绝学都是根据弈天诀推演的,你也可以一样。”
“我最近在修炼弈安谱的大杀招可惜没有突破。”
霍离想了想道:“我无上化虚蕴含三种真气配合我的武技发起攻击,不能算是招式,不过你我之间可以打一架。”
姜祁安用弈天诀给霍离疗伤。
白天因为没人打扰,霍离和姜祁安在地下室里开始比试都想要通过战斗来突破瓶颈。
“霍兄,你用剑吗?”
霍离手掌摩擦活动关节:“不用。”
姜祁安把白龙剑丢到一旁,二人赤手空拳来打一架。
霍离的霸道罡气和姜祁安的弈天诀不断发生碰撞,二人的武技都不可挑剔,拳和掌之间的击打,真气将二人逼退,霍离的风格是霸道,姜祁安是天命。
性格不同,风格也不同,二人能在武道年轻一辈中佼佼者中立足自然很强。
霍离武罡囚煞印从手掌中爆炸开来,姜祁安身体逐渐变的透明,这是弈天飞元的初始开端。
姜祁安瞬间躲开范围,一颗棋子飞了过来,霍离丢出银针把棋子打飞,霍离下意识看了看底下的棋子发现棋局马上便成。
“雪皇心功。”
寒气瞬间侵袭整间地下室,姜祁安身前飘浮黑白两色棋子护在胸口。
“最后一子,已成。”
霍离看了看地上的棋子四个角几乎是布满围棋。
姜祁安落子后手势没变:“大飞守角,束缚你的霸道武技足够了。”
霍离果然在这里罡气被限制:“可笑。”
姜祁安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不对,你和你的罡气相融?什么招式。”
霍离说道:“顾庭疯前辈的疯庭融内功法诀,能够与自身真气和兵器相融,发挥出不可限制的威力。”
“霸道罡气!”
霍离打出一拳罡气,姜祁安再次使用弈天诀把棋子护在身前对抗,二人的内功法诀瞬间瓦解,打了个平局。
霍离摊了摊手坐在地上:“看来我们又是平手。”
姜祁安也坐在霍离身边:“是啊,根据我的经验,要跟比自己实力高出很多的人对战会有很大帮助。”
霍离想起一个人:“你说咱们俩去找疯爷比划也不是不可。”
姜祁安和霍离一拍即合抄起武器便离开了别墅,大家谁也不知道。
蓝珀夫妇在房间里商量。
“紫英,我们要不把画让他们看吧,我们该回家了,这里太危险了。”
紫英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可是,我还是不太相信他们。”
“并且谁也不知道能否保证我们的安全。”
蓝珀还是想回家:“再过几天我们就彻底走不了了,慕容夜阑既然敢以慕容家族的气运立誓自然可信。”
紫英和蓝珀商量过后出了房门去了会议厅,齐丽正在和慕容谈事。
“蓝珀,紫英你们来了。”
蓝珀夫妇开始和齐丽慕容面对面相谈。
“我需要你们给出一个详细的计划保证我们的安全。”
慕容夜阑把一张图放在桌面上:“路线图。”
蓝珀和紫英看到路线图后颇为惊讶。
“不愧是慕容家。”
慕容夜阑敲了敲桌子:“画。”
蓝珀告知道:“在火车站出站口左走十五步底下一块瓷砖下面呢。”
慕容夜阑给红红打电话,场面开始陷入安静。
一个小时后红红拿着一个长条盒子带回来,慕容打开盒子验货。
“这幅画果然精妙,其中蕴含着秘密有很多。”
“这上面宫殿应该是皇宫,唐朝的皇宫,中间台阶站着人是武道创立祖师,下面站着的四人,文派,盗派,医派,工派的四名祖师。”
“在后面这画面应该是明朝了被锦衣卫接管武道主宰一切,武道中间出现了断层那一次危难让武道几乎是损失了八成。”
“之后应该是成立了一个叫做武祖卫的组织,武祖的职责就是带领武道走向天下大同的道路,可是又过了百年,武道争战不休,最后一任清朝武祖把位置传给一个孩子去世。”
齐丽看向这幅画的最下角:“这个印记这么熟悉呢。”
慕容夜阑说道:“我们家族的印章,这应该是先人为最后一位武祖卜卦,给武道谋未来该走的路。”
“这个卦象只有慕容家人才能看懂,卦上说武道杀戮不会停止,要想终结这一切只有……?”
“这卦象没有结尾??”
慕容夜阑大脑中飞速运转好像突然察觉到武罡天祖要干什么了,但只是猜测不能擅自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