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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启山府邸的大门,解琬如想起了自己前几天走之前留下的一个flag,只希望张启山装也装得全面一点,毕竟她是真的不想又走着进去了。

于是,他们在门口等的时候,张日山倒是很好奇地张望着,张伯礼与他相反,一脸严肃地端着架子。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车就驶了出来,上面下来一位士兵,朝着她敬礼,请她上车。

很好,非常给面子。

解琬如给自己的“盟友”点了个赞,在张伯礼奇怪的眼神中上了车,两人也一前一后进了后座和副驾驶。

在见到张启山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里喝着茶,手里还拿着报纸,好不悠闲。

“齐小姐,这次来还不忘带礼物?”张启山指得是她身后跟着的两人。

解琬如莞尔一笑说道:“是不是礼物,还得你自己判断。我只是把人带到了,这些应该是你的族人。”

“族人?张某的族人比张某早几年就南下了,如今在南边安居乐业呢。”张启山这人阴阳怪气起来也是有些东西,而且看他这态度像是认识这两人的感觉。

“鄙人姓张,名伯礼,算是你的族叔……”张伯礼看着张启山神色很是严肃。

张启山嗤笑出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和报纸站了起来说:“再说一次,张某的族人早已南下,两位与张某没有任何关系。”

在讽刺完张伯礼之后还不忘扭头跟解琬如说一声:“今日齐小姐前来怕是要走空了。张某并不认识这群人。”

解琬如无所谓地耸耸肩说:“认不认识你的事,我只是把人带过来让你见一眼罢了。”

“鄙人有话想单独跟……张长官单独谈谈,不知道齐姑娘是否可回避一二?”张伯礼看向她。

解琬如挑眉,指了指张日山问:“那他呢?要一并回避吗。”

“劳烦齐姑娘带他一并回避。”张伯礼说道。

“行,那张长官,我带着这孩子去你的后花园逛逛。”解琬如说着就在前头带路。

“等等,张某的事情齐小姐自然听得,若是阁下要说什么张家秘辛便免了。”张启山出声制止了解琬如的脚步,她回首看了看张启山的神色,似乎有些不悦。

张伯礼拗不过,只能叹息道:“启山啊……”

张启山打断了他的感叹道:“张某与先生不熟,请称呼张某的职位。”

“你非要如此吗?当年之事并非我们不想帮忙,而是族内已经开始动乱,我们已经自顾不暇……”张伯礼说道。

于是解琬如被迫听了张家内部的事情,总结起来就是十几二十年前,张启山他爸向张家求助的时候被拒绝了,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导致张启山他爸去世,他也因此落魄了一段时间。

张伯礼的意思却是当年不帮他们并不是因为不想帮,而是张家内部出了问题,自顾不暇。

张启山对于张伯礼带着一众张家人过来投奔他一直持着拒绝的态度,直到解琬如说了这么一句:“或许你有需要他们的地方。”

“哦?张某有什么地方要用得上他们?不过是一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和几个老头子罢了。”这群人进城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报告过给张启山了,他自然是知道一行人中只有九个是成年的,其他的全是十几岁的小崽子。

“就比如过十日之后,你跟李地主的对赌。”解琬如暗示道。

张启山看向她,像是明白了她在说什么,不禁思考起这其中的可能性。而张伯礼则是想起了什么,满脸凝重,目不转睛地盯着解琬如。

“齐小姐说的有道理。”张启山笑了,往前走了几步,挡住了张伯礼的目光道,“请阁下自重。”

张伯礼像是被张启山的话烫到了一样,连忙低下头,心里却是乱作一团。

最后张启山还是答应了收留张伯礼带来的那群人,不过前提是他们得跟他走一趟别的地方,赢了跟李地主的对赌才行。

张启山对着张伯礼和张日山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却把解琬如留下了,说是邀着她吃饭。不过他却没有让人送这叔侄俩,解琬如还好奇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得到是却是张启山似笑非笑地说:“反正他们在长沙外面待了那么久,偶尔会进城打探消息,对长沙能不熟吗。”

“你早就知道他们来了?”解琬如站在窗户边看着已经越走越远的叔侄二人说道。

“知道,毕竟身为布防官不正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连外面不到十里地的地方来了一群人都不知道,那我可就太失职了。”张启山说。

“如果我没记错,张长官好像还没有正式接任吧?”解琬如调侃道。

“不过还有一个月就接任了,有何区别。”张启山说,“所以齐小姐今天是特意给我来送帮手的?你又算到了?”

“没有,碰上他们是个意外,我们只是出去给阿齐寻医的。”说到寻医,解琬如就想起来被他们捆着的土匪都还在农家,又跟张启山提了一嘴让他去那边押人。

“齐小姐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使唤起张某来真是不客气。”张启山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反倒是调侃起她来了。

解琬如挑眉,双手抱胸看着他说:“张长官那日送我回去的时候,做出令人误会的动作,不就已经在演戏了吗,我不过是顺势而为,有什么不对?”

“齐小姐果然聪慧,张某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张启山站了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说道,“不过希望齐小姐往后也能如此,站在张某的角度替张某考虑事情。”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偏向你了。”解琬如笑着道。

*

出了张启山府邸的张日山和张伯礼在步行回齐家的路上,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二伯!二伯!你怎么了?”张日山连忙拉住了快要撞上柱子的张伯礼,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二伯如此失态的样子。

“日山,你刚刚看见了吗。”张伯礼握着张日山的肩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脸上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至少在张日山看来很是矛盾古怪。

“看见什么?”张日山拨开了张伯礼的手,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不过现在的张伯礼并没有发觉。

“刚刚齐姑娘在劝张启山的时候,就跟当年跟石夫人在劝代族长的时候一模一样……”张伯礼开始瞳孔放大,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像是陷入了癫狂,说着一些老人才知道的东西。

张日山趁着张伯礼不注意,出手打晕了他。

扛着张伯礼的张日山觉得古怪,若是平时他定然不可能得手,但是如今他却轻而易举地得手了。

昨天二伯还说什么太多人忠于石夫人,依他看二伯也其中之一吧,而且还“中毒”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