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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

柳如霜最担心的是:万一大姐让自己纳妾该怎么办?

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可是。

她知道自己丈夫很听大姐的话,若是大姐建议他纳妾,他十有八九会答应。

对此。

谢令和一无所知。

让谢伯渊纳妾?

这真的大大地冤枉她了。

不过。

谢令和就算知道柳如霜的担忧,也不会生她的气。

因爱而生怖,因爱而生忧。

柳如霜也是太过于在乎谢伯渊,才会患得患失。

一切看日后。

……

回到谢令和他们这边,一行人坐了七日马车终于抵达南京府。

这次,没有住客栈。

经过这两年的扩张,谢令和在南京府也有一座宅子,足足有五进,其中三进用来开识字班,还有两进没人居住,这次他们来,早就通知人提前收拾好,直接入住就是。

到的时候是下午。

谢令和和谢令爱都累了,因此没有出门,洗漱吃了些东西,早早入睡。

翌日。

两人精神抖擞。

谢仲济三人精神也很好,谢令和姐妹起床前一个时辰就起来晨读了。

谢令和二人也没打扰,悄咪咪出了门。

南京府作为南直隶的首府,谢令和自然很重视,因此一品粮扩张的时候,专门过来了一趟。

因此,她对这里比较熟悉,带着谢令爱每天逛耍,十分开心。

一晃。

到了乡试那一日。

谢令和和谢令爱亲自送他们到了贡院,回来之后没再外出,每天焚香祈祷。

九日后。

两人带着重金聘请的大夫,一起到贡院接人,随行的还有三人的书童。

这三个书童,都是谢氏的族人,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

谢仲济的书童叫谢和;谢叔泽的书童叫谢文;谢季浚的书童叫谢武。

谢和是谢族长的孙子。

谢家已然崛起,他自然想要和他们关系更近,当初谢伯渊哪里放过了机会,这次自然不会再错过。

而谢文和谢武则是一对兄弟。

这两人是谢叔泽和谢季浚自己选的,当时谢族长让全族有意愿的把孩子喊到一起,让谢叔泽两兄弟自行挑选。

两人不愧是双胞胎,也选了一对双胞胎兄弟。

由于谢伯渊的强势崛起,他们这一支隐隐成了主心骨,若是三代依然富贵,定然能发展成为谢氏的嫡脉。

谢令和对于嫡脉不嫡脉不看重,只是如今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自己家的平安,她是希望他们家的地位越高越好,尽量能够约束住谢氏族人不要利用他们的名号做欺世盗名之事。

酉时正(下午六点钟)。

贡院准时开门,考生蜂拥而出。

人群立马热闹了起来,有开心的有不开心的。

开心有:

一对兄弟对话:

“大哥,考得如何?”

“有把握?!“

“这可真的太好了!”

一个中年男人一脸自信:“我有预感,我这次一定能考过。”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仰天大笑:“这次的考题许多我都做过类似的,老天保佑,这次老朽一定能金榜题名。”

不开心有:

老爹骂儿子:“什么?刮风把试卷弄污了,你这个蠢货,怎么这么不小心?”

老娘哭着对儿子说:“你没带油纸,露水把卷面给毁了?唉,算了吧儿,你都考了三次了,认命吧。”

青年惊恐地看着才接到就白眼一翻往后倒的亲爹:“爹,你没事儿吧?别吓我,快让让,我爹晕倒了。”

“……”

人间百态:喜怒哀乐尽在其中。

……

人群嘈杂又混乱。

谢令和几人焦急的寻找谢仲济三人,谢令爱眼尖第一个发现:“我看到了,二哥他们在一起,在哪儿呢~”

谢令和立马看过去:“哪儿?”

很快看到人。

“老二!”

“二哥,我们在这儿~”

谢仲济三人也发现了他们,用力挤过来,他们赶紧挤了上去。

艰难汇合。

谢仲济他们的书童把他们扶住。

谢令和从上往下细细打量,虽然衣衫有些不整、面容疲倦,但是精神尚可,心里便放下了心。

看着拥挤的人群,她道:“先上车。”

众人纷纷应道:“好。”

回到家。

请大夫诊脉,只是心血消耗有些大,并无大碍,开了些补药便离开了。

谢令和包了银子亲自送他出了门。

谢仲济三人首先洗漱了一番,然后吃了饭,各自回屋补觉。

谢令和没有打扰。

……

距离乡试过了七日。

晚上,谢令和熄了灯打算睡觉,这时,系统久违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达成乡试成就x3,奖励白银三千两。”

谢令和立马瞪大了眼睛。

都考中了!

可以啊~

下一刻,她摇头:“只是可惜了,没有头名。”

说完。

自己都笑了:“能考过就很不错了,会元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有个谢伯渊已经很了不起了,再出一个状元,老天爷得有多偏爱我们家啊~”

乡试放榜。

谢令和提前在贡院对面的酒楼订了一个二楼的包间。

一家人坐在里面。

下面贡院门口已经挤满了人,人声鼎沸,空气中都弥漫着焦灼的气氛 。

谢仲济三人都面露紧张。

其中,谢叔泽是最为紧张的。

这倒是个稀罕事。

为何如此呢?

原来,考完乡试休息两日恢复了精神试,他们一起去见了私塾的王举人,把各自的答案默写给了他看,王举人认为谢叔泽很悬能考上,但是又没说死。

这几天。

他都没睡好觉。

一开始,他不将科举放在心上,觉得可有可无。

可读了这么多年书,他还是想要一个好结果的。

更重要的事,王举人认为二哥和老四很大希望能过,就剩他一个人落榜,也太丢人了!

谢令爱也一脸紧张。

谢令和脸上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实则老神在在的观察着下面的景象。

不管是县试、府试、院试还是乡试,总是能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和未及冠的少年在一起等待结果。

谢令爱等得焦虑,忍不住开口:“还没有到时辰吗?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了。”

谢令和:“快了。”

话音刚落。

贡院大门从里往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