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怕是走不了了,你们不在的时候,情况发生了一些逆转,我们现在得帮暗偷哥洗清豪劫哥二人身上的冤屈才行”
“而且你们这么说的话,我反而想见见解构哥了,对了,他叫什么?”
听到这个烂到极点的主意,两人使劲摇头,直言这个事,我俩是不会掺和进去的,这么一个异能者,你去见他。
烂到不行的主意啊。
“武鸣,他叫武鸣,祝愿你能活着回来”王风笑了笑,眼里带着对江涛的思念,仿佛他这一去,人就不会回来了一样。
“搞得那么夸张,他也是个人啊”
江涛打给派出去的渗透战小队,找到对方现在的位置后,他来到高铁站,对方此刻正跟那个女生在广场角落里亲嘴,手也伸进了对方的小皮裙里。
“认真的?这可是公众场合啊...”
凑上去的江涛跟李梦,把武鸣吓了一跳。
“你谁啊?”
“你接工作嘛,报酬不错,我知道你的异能是解构,有没有兴趣,今天赚了十万?”
十万只是江涛的试探性报价,如果对方不满意,他可以加个0,给对方一百万。
“干什么事,别太重口就行,我是比较open的人,但太重口的不考虑哈”
江涛:“?”
这种话,给江涛整无语了,没有说价格合不合适,就说那个重口...什么玩意?以前有人雇你干了什么重口的事???
“不不不,是一个调查,有两个人被陷害了,我们只有24小时找到证据,替他俩洗清罪名,不然在24小时后,关键性证据出现,他俩就会被钉死”
看着眼前这个留着背头,衣服皱巴巴的男人,江涛讲了一下这个工作具体是干什么,就是找到相关证据。
“哦,这样啊”武鸣琢磨了一下,选择了拒绝。
“是报酬不合理??”
“不,报酬很合理,但我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进站了,我得赶回白沙市去,所以帮不上什么忙”
“回去干什么?”
“工作呗”武鸣耸了耸肩,他在一家蛋糕厂上班,趁着周末时间,到鹤州找前女友复合,现在复合了,就得回白沙市了。
“工资多少,我补给你,如果你喜欢蛋糕厂的工作,我有个朋友,可以买下那个蛋糕厂,你想当经理都行”
“不,我习惯这样,按照精准的时间去走,我才能觉得自己活得真实”武鸣脸上露出了笑容来,他猜到江涛应该是今天那个人的朋友或者老板,那个人只是过来试探一下自己,想对方亲自过来谈正事。
但很抱歉,解构这个异能用多了,人如果抓不到一个锚点,那人生会很惨的。
“没有任何办法了?”
“下次吧,你迟早会因为某件事再雇我的,我反正会一直待在白沙市,你知道在哪找我的”武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的进站时间。
看着对方就这样走了,江涛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没能雇到对方,但第一轮接触下来,他发现对方人还不错,至少没什么大的毛病,根本没有王风他俩说的那么可怕。
“你看起来很平静啊”
李梦看了一眼武鸣的女友,对方脸上找不到喜悦跟分别的悲伤,只有一种引人深思的平静。
“我俩是异地恋,我要一直待在鹤州,而他想在白沙市定居,你觉得我俩能走多久,迟早又要分开的,这事是注定的”
“为什么你俩不能找个解决办法?”
“很多事只有靠分开才能解决,拜拜”
目送对方离开,李梦看了一眼江涛,问他怎么看这件事。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肯定不会说三道四,但现在嘛,这么一个需要超高权限才能查询异能的人,女友迟早要跟他再度分手,嗯,带他洗个脚,把脚板搓烂,再带去商K,唱到喉咙嘶哑,最后乖乖的来大天市上班”
陈东的异能是什么,江涛自己想查就查,只要知道名字即可,但武鸣就不一样了,这货是禁止查询的特殊F级,而不是SSS级。
每一个复杂难搞,机制奇特的异能,一旦用对了,都会强到不行。
与其让对方最后失恋,来个异能失控,不如...走!今晚商K消费,我来买单!
“你真的懂这个嘛”
李梦有点憋不住笑,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个乳臭未干的小朋友一样。
你这辈子进商K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你带人家武鸣去商K...
别到时候,人家比你还熟练。
“可以练的啊,无非就是三样东西嘛,喝酒,公主,音乐气氛,只要酒这个催化剂给到位了,问题不就好解决了”
“那我建议你带个合同去...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转过身去的李梦,她捂着嘴巴发出过大的笑声,不是她瞧不起江涛,而是这货进商K的画面...实在太美了。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擅长对付这种场合?”
“不不不,宝贝...”李梦用力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的她,双手放在对方的胸膛上,努力控制笑意的她,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是我觉得你不擅长,而是你天生不擅长这件事啊,你这个异能让你根本不可能在喝到那个程度后,跟任何人谈正事的”
“你喝大了后,异能就默认开启了,你能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嘛?”
“一枚闪光弹扔出来,强光一闪,整个包间里,十二名持枪壮汉一登场...人都傻了,他们这辈子都没打过KtV攻坚战啊”
江涛:“够了...”
李梦:“怎么,戳你痛处了,你能怎样?”
江涛警惕的往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广场上没什么人看自己这边,他直接亲了上去,那扎人的胡须,并没有让李梦躲开。
她反而更具侵略性的向某人裤裆伸手,把某人吓得后退足足一米。
“啧,公众场合亲密关系恐惧症,你还真是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啊”李梦切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右手招了招:“走吧,我的羞涩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