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苏时安便早苏时安停下脚步,认真地回答道:“因为我们曾经也遇到过困难,但幸好有别人帮助我们度过难关。现在看到他们需要帮助,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也是因为我觉得他很穷却有有孝心,而且他也很努力,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罗褚听完后,沉默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表示同意。苏时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好了,走吧,我们还要准备明天的行程呢。”
早起床,开始整理行装。她带上了足够的干粮和水,以及一些必要的工具和药品。而罗褚则准备好了马匹和车辆,确保能够顺利出行。
辰时一到,苏时安准时来到了汪家门口等待。没过多久,姚大树带着母亲也赶到了。他们背着简单的行李,脸上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与不安。
苏时安微笑着迎接他们,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接着罗褚挑了一辆还比较空旷的马车,让姚大树母子俩坐上去。
姚大树母子俩想要推辞,罗褚则不管那么多,只是说了一句:“别惹我家公子生气,不然……”然后,姚大树母子俩乖乖坐进马车里面,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回许阳县的旅程。
苏时安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因此,她迫不及待地询问姚大树他娘是否能够适应赶路。当得知姚母身体状况良好,可以承受旅途劳累时,她毫不犹豫地下令加快速度,向许阳县进发。一路上,苏时安不断叮嘱车夫保持平稳,尽量减少颠簸对马车里的人的影响。
与此同时,苏时安也不忘关心姚大树母子俩的生活需求。她让罗褚给姚大树母子俩送来了一些食物,并特意送上了两罐缃桃罐头作为礼物。这不仅是一种善意的表示,更是出于对他们的关怀。毕竟,遇到已是缘分,苏时安觉得自己可以帮助他们。而缃桃罐头酸甜可口,对于乘坐马车可能导致晕车不适的人来说,具有一定的缓解作用。
下午时分,苏时安带领着装满罐头的马车顺利抵达了许阳县。她将马车驶往海棠楼,那里是他们家现在最大的产业。而另一边,罗褚负责护送姚大树母子俩前往医馆接受检查。经过诊断,医生发现姚母最初只是染上了风寒,但由于未能及时治疗,病情逐渐恶化,如今已发展成严重的咳嗽症状。按照后世的说法,她已经患上了肺炎。
面对这种情况,罗褚果断决定寻找一家合适的客栈,为姚大树母子俩安排住宿。他开了两间房间,并预先支付了数日的房租费用,以确保他们在许阳县城内有一个安全舒适的落脚之处。
姚大树激动地对着罗褚千恩万谢,甚至就要跪下道谢。罗褚赶紧扶住他说:“快扶大娘休息,等会儿我还要带你去邱家陶瓷坊呢。”
姚母连忙说道:“大树啊,你跟这位公子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大娘,您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担心了。反正邱家在哪里也不会跑,您身体养好了,大树哥才能安心赚钱不是?”罗褚忍不住又劝了一句,对于这种一心只为孩子着想的母亲,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她这样。
姚母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答应道:“好好,儿砸。我听你的话,好好休息,你一会儿要好好和坊主说话,千万不要冲动啊……如果他们担心我的病情……”
姚大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说话的。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扔下您不管啊。”
就在这个时候,苏时安已经带着马车队来到了海棠楼门口。她下了车后,热情地向在一楼接待客人的赵已打招呼:“赵叔叔!”
赵已见到苏时安来了,心里不禁一紧,暗暗嘀咕着:这丫头又带什么东西回来了吧?他心中有些担忧,但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回应道:“安安回来啦!”
苏时安笑着点点头,然后指着身后的那些马车,说道:“是啊是啊,赵叔叔,麻烦帮忙安排些人卸货。这次我带了夏白桃、雪梨和甜杏回来,前面的三辆马车装的就是它们。另外,后面那三辆马车装的是缃桃罐头,还要麻烦赵叔叔在一楼给我找个地方存放这些罐头哦!”
赵已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果然如此,苏时安每次来都会给他带来一些新问题。但他还是点头表示同意,并叫身边的人带十来个人开始往铺子里搬货。他们先把货物搬到外一楼的铺子里面,等待后续的处理。
实际上,在这段时间里,海棠楼下方已经挖掘出了一个规模较小的仓库,专门用于储存各类水果。这个仓库的入口位于一楼左侧靠墙的位置,通过一段楼梯可通向地下。在内部设置了一些通风口,并且在隐蔽处还安装了两扇窗户,但一般情况下不会打开,以防雨水或虫蛇进入。因此,每当他们需要进入取货或放置物品时,都必须提前通风一段时间,防止进入密闭空间中毒。
苏时安前往二楼查看苏时宁等人的情况,而五斤则留在原地监督众人卸货。五斤原本也打算动手帮忙的,但赵已却递给她一个硕大的夏白桃,并让她坐在一旁品尝着桃子,同时负责照看现场即可。
五斤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个安排,乖巧地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使得店铺内的桃子销量进一步提升,那些刚刚搬运下来的夏白桃成为了顾客们优先选择购买的商品。
当看到一些写着桃李斋一样的陶罐搬下来的时候,很多人开始不停地问赵已:“赵掌柜,这些罐子里面是什么呀?”
“能不能让我们试吃一下?”
“怎么卖呀?”
......
这些问题,赵已一个也回答不了,急得让人去把刚在二楼和苏时宁没说几句话的苏时安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