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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现在饼子也没得卖了,背面还有呢!”高漱月好心地提醒她,难道这信还没看完不成?

“啊?”苏时安疑惑地翻过来一看,果然如高漱月所言,背面还有内容。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又让她喜出望外。原来海棠楼不仅没了鲜桃,连做饼子的桃肉也用光了。如今店里剩下的只有担心桃子坏掉而做成的桃脯和蜜饯,但即便如此,每天还是能卖出几十份。

所以,信的结尾明确写道:“赶紧再买一些夏白桃和缃桃回来,天天都有客人询问何时才能上货?”

“原来竟然有这么多人喜欢我们的桃子啊,不过他们倒也挺有办法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差不多卖光了。”苏时安惊讶地感叹道。

“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人,岂能差得了?”邓齐越一脸自豪地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对赵已办事能力的认可与赞赏。

然而,苏时安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反驳道:“七舅舅,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赵叔叔虽然确实是负责贩卖夏白桃,但桃李斋的事情可是大牛一手操办的呢。”

邓齐越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苏时安会有此一说,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表示赞同道:“哈哈,我当然清楚这一点啦。不过你也相当出色哦,居然能够从那些乞丐当中挖掘出如此难得的人才。”言语之中,充满了对苏时安慧眼识珠能力的赞赏与肯定。

听到这里,苏时安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他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应道:“那是自然!”

这时,一旁的高漱月好奇地凑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咦?你们在说些什么呀?给我讲讲呗。”那个时候她还待在家里,尚未出门去找邓齐越。因此,对于许阳的事情,她自然是一无所知。当她第一次见到大牛等人时,他们已经过上了普通百姓的安稳生活。

邓齐越见状,略微显得有些不情愿,于是推脱道:“哎呀,这有什么好讲的......”他本就不太想提及此事,毕竟其中涉及到一些复杂的背景和情节。

“可是我想听,你不想说是吗?”高漱月已经伸出手来,那只手白皙修长,保养得极好,指尖闪烁着淡淡的粉色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高贵与优雅。然而,这只美丽的手此刻却充满了威胁,只要邓齐越敢说一个“不”字,恐怕就会立刻被挠得死去活来。没错,别看邓齐越长得高大威猛,肌肉发达,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但实际上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怕痒!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胁,邓齐越不得不选择屈服:“好好好,我说总行了吧!”他一边无奈地叹着气,一边开始讲述起那段故事。原来,红豆、大牛、洪承文和洪承武等人曾经偶遇过苏时安,并在之后跟随她一起做事……随着邓齐越的叙述,一个个精彩纷呈的情节逐渐展现在高漱月眼前,让她听得如痴如醉。而邓齐越则在讲述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沉浸其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他以前认为的“自由自在”的日子里。

钱行难得回家几天,但这次回来因为摘桃子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这个家越来越不想回了。

白天他们本来是想帮同窗的弟弟摘些桃子,结果却不小心惹上了家里的贵人。这件事情传到了他们的父母耳中,他们的父母并没有关心他们是否受伤,反而责怪他们办事不力。

钱行听到父母的责备,心中很不服气。他觉得自己和五哥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同窗的弟弟被人打了,他们应该得到更多的关心才对。于是,他忍不住争论了几句。

然而,他的父亲却训斥道:“你懂什么?你知道家里做生意有多难吗?苏家不过是个普通人家,哪有和淮阴郡王好处来的多。”

钱行听了父亲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他觉得父母只看重利益,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他想要说服父母,但是却无能为力。

当天晚上,钱行就想要回到许阳去。但是,他的五哥却劝他不要冲动,毕竟他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与父母对抗。钱行也明白五哥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翅膀还不够硬,没必要和爹娘拧着来。

最后,钱徊给他出了一个主意:“你喜欢和苏家人来往就继续来往呗,最多以后少回家而已。要是你缺钱了,就给我写信,我会给你送去的。不过,你也不能太过分了,凡事各节日你还是得回来见见爹娘。”

钱行听了钱徊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他决定按照钱徊的建议去做,继续和苏家人保持联系,同时也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不再受父母的束缚。

两人在三四日后终于踏上了前往许阳县的路途。钱行将自己从家中带来的物品一一安置妥当后,便提着礼物与钱徊一同赶往苏家。

此时此刻,太阳刚落山天色还尚明,苏家的晚饭时间是比较早。两人来到苏家门前,抬手轻轻叩响了那扇紧闭的大门,但等了许久都未见有人前来应门。钱徊不禁心生疑虑,开口问道:\"你会不会记错地方了?\"

钱行闻言,抬头望向府邸上方悬挂的牌匾,而后语气坚定地回答道:\"没有啊,你瞧,上面分明写着'苏宅'二字。\"

\"这可难说,毕竟你来苏家的次数想必也不多,万一这里只是恰巧同姓罢了......\"

然而,钱徊的话音未落,苏家的大门忽然缓缓开启,出现在眼前的人正是苏时宽。或许是因为饥饿难耐,他在过来开门时,嘴里还咀嚼着尚未咽下的饭菜。

正因如此,他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钱虎哥...不对,钱横,你们怎么来了...\"

\"时宽,我和五哥此次前来,是想......\"钱行的这句话还未说完,只见一个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