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安施施然行礼,说句“拜见王爷”。时逢燕先愣了一下,伸手将陈岁安搂在怀中。
一个女人多好看,只需要看男人的表现就好了。
陈岁安羞涩偏头,低声说道:“姐妹们还在看着呢。”
“怕什么?岁安姐。”孟瓷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眼前也是一亮。
“诶,既然这样,我可有好东西拿给各位看了。”时宵玉神秘兮兮的,走到自己房中去,过了一会便拿着一本秘笈出来。
“我看看……这……”段星芽才翻看两页便瞬间红了脸。
“怎么了?”时宵玉笑意更深,拿给时逢燕。
“姹……”
“全念出来嘛,好夫君。”
“《姹女合阳功》。”
“是双修功法。”时宵玉补了一句。
“玉儿姐,你这是从哪弄来的?”孟瓷看起来反倒是跃跃欲试。
“剑宗买的。”
“啊?”
“我可是打听了许久,不过好在我已经退宗,就算有风言风语,我也听不到。”时宵玉说着朝时逢燕抛个媚眼,继续说道:“我的好夫君娶了这么些个,不得好好带我们一起进步吗?再说了,这与谁同席共枕,都得让三个守空房,不如四个一起……”
“所以我也要练吗?”陈岁安的脸比胭脂还红,柔声问道。
“自然!岁安,这功法每加一人进来,便多一圈周天循环,你可不能临阵脱逃啊!”时宵玉终于露出了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带陈岁安修炼。
先前的陈岁安是世俗小女儿,可是随着时逢燕破境进入筑基,他已经登临仙人之列,就算日后时逢燕为众人传功,陈岁安一个未曾踏入练气的凡人也是难以成功的。
所以,至少要将陈岁安拉到修炼的路途上。
一切都从时逢燕为陈岁安脱掉婚服开始。
时王府中香艳旖旎,五人在浴池之中围坐起来,同时运转双修之功,灵气汇聚,如同漩涡。
陈岁安感觉身体原先冲开的经脉中被无数小虫钻入,又酥又痒,可是想到时逢燕,又硬生生挺住。
其他人也差不多如此,时宵玉和段星芽早就是修炼老手了,这种酥痒只是开胃小菜,孟瓷也咬牙忍耐,陈岁安硬挺着,也没有出声示弱。
时逢燕一手搭在时宵玉手上,一手搭在段星芽手上,自时逢燕传递出来的气都厚重磅礴,为了避免孟瓷和陈岁安被伤到,时宵玉和段星芽以自身为缓冲,将不少气渡入自己体内。
几人没一会便汗如雨下,只是酥痒的感觉变得格外清爽,而且四女都对时逢燕有了更深的感情。
虽然先前众人与时逢燕就有了足够的默契,但是现在却更加心有灵犀。
姹女合阳,时逢燕作为唯一的阳点,自然被四处阴点追随。
当然,还有君子合阴之功,只是这等功法被扭曲成了采阳补阴之法,原先的版本反而不见了。
深夜,功法运转减缓,四人慢慢从入定中回神。
五人坦诚相待,水几乎干透。
“夫人们,感觉如何?”
“好极了,这比我自己修炼十天还快呢。”孟瓷说着就往时逢燕怀里钻。
“小瓷儿,怎么这么急啊?”时宵玉看着孟瓷调笑道。
“我可是大夫人,自然要统筹调度,占个好位置才行。”
“好好好,我的大夫人!”陈岁安把孟瓷当小孩看,也随着她去了。
段星芽则是直接贴住时逢燕的手臂,柔软的身段让时逢燕不由得一酥。
“经本大夫人考虑,今夜便去我秘密修好的通房,这主屋有暗道,随我来!”孟瓷出了浴池,裹上毯子。
时逢燕给陈岁安裹上,再看时段、时二人已经自己裹好了。
“来嘛来嘛!”
孟瓷扭动书架上的虎塑,将书架整个翻过来一半,露出了一条暗道。
顺着走,便很快来到一处明亮宽敞的大房间。这里似乎是在假山园子的侧边,可谓是百折千回方得其路,其中精雕细琢之处亦不在少数,只是没什么瓷器玉器之类的易碎品。时逢燕朝四周看看,在一旁随手拿起一本叫《王爷莫追》的画本子。
孟瓷伸手要抢,却被时逢燕顺势搂住。
时宵玉将目光投向卧室,伸手一推便将门打开。
最显眼的,便是那张大得夸张的床。
“本大夫人为了各位姐姐可是殚心竭虑,今夜咱们可要把相公伺候好了呀!”
孟瓷又在不正经。
“哎呀,人家的小身板,还请好夫君怜惜呢。”
段星芽跟她一起不正经。嘴上说怜惜,实则已经在床上打滚了。
第二日中午,时逢燕从床上醒来,睁眼便看见孟瓷在流口水。
而且身后似乎还有两团异物。
昨夜激战太酣,几人都累坏了,没有礼法也没有羞耻,如今睡姿都不甚雅观。
时逢燕向床上摸去,入手一片潮湿。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从一旁响起,时逢燕看见时宵玉朝自己挤挤眼,然后推门出去。
一人醒来带着所有人都陆续醒来了。
贴在时逢燕身后的陈岁安感受到身后的时宵玉离开,也微微转醒,只是贪恋这时逢燕的体温,不愿起身。
孟瓷则是在段星芽起床后模模糊糊地说了句“衣服帮我拿一下。”
最后偌大的屋子,就只剩下了陈岁安和时逢燕。
“郎君,离家后过得还好?”
“好得很。诶,我记得你昨日不是问过了?”
“是吗?挂念的紧,不多问几遍不放心的。”陈岁安柔若无骨,趴在时逢燕怀里,时逢燕拍拍她的背,亲昵地帮她撩一撩头发。
“郎君,待我能站在你身边时,便去找你,你可要留我在身边。”
“你若是留在我身边,我就如同浮空之人落了地,踏实了许多。”
陈岁安一听这话,便更加欢喜,恨不得现在就送入时逢燕口中。
陈家不仅家教严苛,还会在新妇出阁前教她们如何讨夫君欢喜,共有三课,分别为“献媚”、“分寸”和“房中术”。
陈岁安的嫁娶很是不合她心,白日听来的课程,夜里就自言自语地对着墙说,就当是对着时逢燕,以缓心中相思之苦。
陈岁安性子被教的很软,如同面团子一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此生最叛逆的事,还就是逃婚那次。
如今心爱的男人就在身旁,哪怕天塌了也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