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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神经,别惹我,就爱死装你记住 > 第92章 吃最毒的食物上最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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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吃最毒的食物上最猛的药

“噗——”

纪明轩含在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那一口啤酒全部喷了出来。

酒液甚至呛到了他,看着咳嗽了好几下。

“咳咳……咳咳!”

郑导目瞪口呆:“这防腐剂从哪来的?”

司浅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大惊小怪了:“后厨拿的啊,食用防腐剂这不挺常见嘛。”

又不是啥违禁品,外面也能买到。

【这一杯下去全是科技与狠活。】

【看她这手法就知道没少干。】

【老实了,以后再也不敢喝散装啤酒了。】

默默坐回去的其他人吃起了菜。

盛弛心有余悸:“不喝酒了,我喝鱼汤总行了吧!”

司浅:“姐一勺三花淡奶——”

盛弛放下了鱼汤。

郑导颤颤巍巍拿出茶包:“咱泡点茶算了。”

司浅:“你那塑料茶包遇热有毒。”

郑导放下了茶包。

沐微月看着满桌菜最终问:“我吃青菜总行了吧。”

司浅:“速冻千年老青菜,年龄跟你一样大。”

沐微月放下了青菜。

顾时钰不死心:“鸭血呢?”

司浅:“姐一勺血粉勾兑——”

几句话,一桌子人齐齐沉默下来,再无一人动筷。

【一个爱吃鸭血的小女孩轻轻碎了。】

【其实速冻青菜都算好的了,没吃到僵尸肉就不错了。】

【我可真难杀啊。】

司浅见大家都不吃了,自己倒是夹了青菜和鸭血直接啃了起来。

郑导:“你不是说这速冻的吗?”

顾时钰:“你不是说血粉勾兑吗?”

“吃几口又死不了。”

司浅翻了个白眼,又开始嚼嚼嚼:“再说了,一边吃最毒的食物,上最猛的药,这不促进消费嘛。”

众人:“……”

心态可真好。

吕遥抱有一丝侥幸:“其实也是有好餐厅的对吧……”

司浅点头:“对啊,只是咱现在吃的这家不是。”

厉川泽:“你怎么知道?”

司浅:“因为我刚拿防腐剂时看见了。”

“……”

几句话下来,其他人食欲全无。

反倒是司浅这个当事人吃的很香。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她也要做个饱死鬼。

……

录制完,众人回到别墅休息。

在知道今晚发工资的司浅一直在等钱到账。

钱没等来,倒是先等来了抢楼下厕所的郑导和吴导。

“这是咋了?”

郑导捂着肚子疼的面目扭曲:“没吃饱点了外卖,吃窜稀了。”

就在说话间隙,吴导趁虚而入抢占坑位。

砰——

门被关上了。

外面,郑导疯狂拍门:“你个杀千刀的梅谦!快放我进去!”

“憋不住了!”

司浅看的嘴角直抽搐:“楼上不是还有个厕所吗?”

面如菜色的郑导气若游丝:“被其他工作人员占了……”

接着,一股汹涌的屎意即将破土而出。

郑导脸色一变,加快拍门的手——

“你快给我滚出来!不然我拉你床上去!”

“马上马上!”

很快,吴导出来,郑导直接捂着屁股冲入卫生间。

司浅承认,这次她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滴滴——

这时,手机银行收到了公司发的片酬。

税后到手一百三十万。

拿到钱后的司浅瞬间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狗公司又得拖延几天呢。

晚上十一点,司浅揣起手机,趁着夜色摸黑下楼。

月光下,女孩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中拉的颀长,原本具有攻击性的五官也跟着柔和许多,长发随意的用一根发绳绑好挽在一起。

正当她拿着车钥匙鬼鬼祟祟前往车库时,楼上一道手电筒的亮光打在了她身上。

“蟹老板,大晚上你要去哪?”

抬起头,司浅与楼上裴礼目光相触。

她弯了弯唇角玩笑道:“去藏蟹黄堡秘方。”

“带我一个,改日去偷。”

“下楼!”

……

一个小时之后。

车子在京市医院停车场停了下来。

“来这做什么?”

司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时间下来直奔医院心内科。

不明所以的裴礼刚要跟上,司浅却突然停下脚步调转方向,去了医院旁边银行,又去了超市买了玩具和零食。

再出来时,裴礼瞥见了被拆开又重新被人封好的盒子。

带着人七拐八拐到了17楼病房门口,司浅看见守在外面的男人后挥手小声喊。

“杨叔!”

那个叫杨叔的中年男人起身回头,裴礼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一个有些跛的中年男人。

“司老板,你怎么来了?”

杨叔迎了上来,似乎有些意外。

“顺路过来看看,孩子手术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让你操心了。”

他看上去有些拘谨。

司浅将东西给杨叔,转头拍了拍裴礼:“你花房和一套大平层不是需要装修吗?杨叔手里有个装修队,之前厉氏大楼也有他们参与,质量方面你可以放心……”

司浅还没说几句,裴礼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他将老宅联系电话给了杨叔。

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一笔单子的司浅心情大好。

正事谈完,杨叔想要留二人坐坐,司浅只是拉着裴礼摇头。

“不了,明天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好,这么晚了你们路上小心……”

杨叔步履蹒跚坚持将俩人送下楼。

停车场——

司浅坐在驾驶室半晌没说话。

倒是旁边裴礼先开口:“今晚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介绍工程队?”

司浅沉默看向窗外:“不是,也算是。”

裴礼来了兴趣:“杨叔也是你那个什么公司的?”

“嗯。”

“他的腿伤是后天的?”

“嗯,被人打断的。”

司浅靠在靠背上,陷入回忆当中,“我们是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在S市接了个画设计图的单,他是小包工头,后来项目负责人拖欠薪资跑路,杨叔去替我们讨薪,被那煞比找人打断了腿。”

“他有个女儿,先天性心脏病,需要钱手术。”

几句话,裴礼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最后拿到钱没有?”

“拿到了。”

“怎么拿到的?”

“我气不过跟踪负责人好几天,找机会把人绑了,给了他两刀威胁他不给钱我就砍了他。”

要知道她是个无牵无挂的神经病。

“他没报复你?”

“所以姐跑路来京市了。”

她又不是傻子干坐着等人报复。

本就是他理亏在先,负责人也不敢报警,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等后来想起报复她时,她早没影了。

“虽然那负责人后面被人举报了,但那之后杨叔也因为身体原因干不了什么活,加上给女儿治病花光了积蓄,前年他带女儿来京市求医,我就把人喊来跟着我干,我给他们开工资。”

司浅说完后看向裴礼:“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多管闲事的?”

裴礼却是语气坚定:“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为他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