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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她紧闭双眸许久,却并未感受到那利剑的刺骨寒意穿透身躯。

她不禁战战兢兢地睁开了眼睛,那利剑泛着渗人的寒光近在咫尺。

她的身子只要稍有颤动,便会被利剑无情地穿透眼睛,成为一个瞎子。

紧张和恐惧包围圣女。她艰难地喘息着,眼眸如同被定住一般,死死地盯着欧阳嬴珂。

“再有下次,你就直接死。”欧阳嬴珂手轻轻一挥,那利剑便如同幻影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扼制住圣女的力量也骤然退去。

圣女的身体瞬间变得绵软无力,如凋零的花瓣般直接往地上跌去。

“就这胆量,也敢跟我作对。”欧阳嬴珂手轻蔑不屑的睨了圣女一眼,这才衣袖一挥,整个人便如同鬼魅一般原地消失。

圣女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惊叹,这欧阳嬴珂的能力竟然如此高深莫测。

“圣女,皇上来了。”外面传来声音。

圣女强压下欧阳嬴珂给她带来的恐惧和震惊,她努力的平复着心情,不想叫欧阳皇看出丝毫的破绽。

若是叫欧阳皇瞧出什么,她以后还如何拿捏他们?

皇上推门而入制止了想要进殿的奴才,转身轻轻关闭了殿门,隔绝别人的视线。

圣女见此,眉头微微一蹙,不动声色地问道:“皇上这是作何?”

皇上大步靠近圣女,双臂一伸,就急切地将她紧紧搂住,“朕有些疼,想找圣女医治医治。”

他曾经有一次身体不适,十分难受。

可他在受不了圣女的诱惑与圣女欢好后,他就宛如脱胎换骨般神采奕奕。

自那以后,他就恨不得每时每刻,黏在圣女的身上。

他胡乱的低头去吻圣女。

那急切的模样,饶是他身份尊贵,也显得有几分猥琐不堪。

圣女心生厌恶,如避蛇蝎般避开了他的亲吻,“皇上,本圣女可不是大夫,皇上身体不适就去找大夫。”

“怎么会,圣女可比大夫有用多了。”皇上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圣女的衣裳,那模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然而,圣女虽不是欧阳嬴珂的对手,但对付皇上,她还是绰绰有余。

她果断出手,如同疾风般挥开皇上。

皇上被她强悍的力量猛地挥开,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砸在柱子上。

当下,他便痛得眼前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皇上若是觉得本圣女是皇上可以随意发泄的女子,那这欧阳皇室,本圣女不待也罢,本圣女可以即刻前往楚国。”圣女的眼眸冷若冰霜,宛如千年寒冰,透出丝丝寒意,威胁着皇上。

皇上脸色骤变,忙不迭地求饶:“圣女息怒,圣女息怒啊!朕自从见到圣女的第一眼起,就分外爱慕圣女,每次见到圣女便情难自禁,绝非将圣女视作那等可以肆意轻贱的女子。”

圣女冷若冰霜,一言不发。

皇上生怕圣女生气离开欧阳,赶紧转移话题:“朕已与太子商议妥当,集结兵力,征讨楚国,还望圣女能为欧阳助一臂之力。”

圣女那如寒霜般的脸色稍有缓和:“皇上当真要攻打楚国?战争一旦开启,便难以停止,皇上还是思考清楚了再做决断。”

“楚国有意挑衅,朕欧阳岂会任人欺凌,况且,今日不战,来日也会战,既然终归是要对战,那不如打楚国一个措手不及,更何况圣女也说过,只有欧阳主动出击,才能谋得一线生机,欧阳必须得抓住这一线生机。”欧阳皇一脸肃穆,神情凝重。

圣女颔首道:“既如此,本圣女定当全力以赴,助欧阳一臂之力。皇上请回吧,本圣女要修炼了,战争将至,本圣女亦需迅速提升实力,以增欧阳胜算。”

“是,是,那朕就不再叨扰圣女了。”皇上满脸堆笑,转身离去。

待皇上离开,圣女这才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离开皇宫,直奔欧阳嬴珂的王府。

往昔在王府中她趾高气昂,耀武扬威,只要她一出现,下人们都如惊弓之鸟,避之唯恐不及。

可如今她却弓着腰身,连目光都不敢在欧阳嬴珂身上停留半分。

“公子,皇上跟太子已经应允出兵了,您看,何时出兵为宜?”

圣女的话语中透着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触怒了欧阳嬴珂。

“越快越好。”欧阳嬴珂闭目养神,脑海中浮现出主神那如梦似幻的容颜。

马庄的夜晚,见太子直接坐在床上准备睡觉,萧宜凝视着他问:“你不沐浴吗?”

太子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御医包扎的布是那么的明显,她是没注意到?还是不在乎?她是不是也忘了太医的叮嘱?她那时分明在场的,太医说让他小心养着别碰水,否则手会废,她是没听见,还是故意选择遗忘?

“我,可能有些不便。”太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疼,疼到整个心都似乎要碎掉。

“不行,必须洗。”萧宜的眉头微微蹙起。

太子的神色瞬间僵硬,他是天道,手上的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他们已经亲密无间了,他的手还受伤了,她却非要他洗澡,她竟如此嫌弃自己?

太子垂眸,掩盖了眼底的失落不叫萧宜看见“我今晚睡榻,不臭你。”

他本不用跟她较真,可想到他们即将到来的分别结局,他控制不住跟她较真。

“日头大,容易生汗,你让人给你擦拭一下。”萧宜的语气坚定如铁,执着地要太子去沐浴。

若是熟悉她的人在此,定会惊讶地发现,她说话的方式如同变了一个人。

太子沉默了,不是因为被她催促去洗澡,而是因为她说话的方式。

她越能正常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们的悲惨结局就会来得更快。

“就一晚上不洗而已,你就这么嫌弃我?”太子红着眼眶,嘴角挂着苦涩的笑。

萧宜的心不受控制地一窒,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

“也是,我又不是你藏在心底小心翼翼不能被人触碰的逆鳞。”太子轻嘲着,起身要离去。

却在路过萧宜身边时,被她抓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