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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靠着盛景炎,伸出手绕到后面,抚上盛景炎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怪不得盛景炎个性这么古怪,家庭的破裂也让他在感情上有缺失,说起来,这样好像衬得他们两个人更加般配了。

盛景炎感受着许愿轻柔的安慰,叹了口气。

他承认自己有点狡猾,既然他命运凶险,那他就故意说一些往事,让许愿心软。

竟然真的有效果。

说起来,还是因为许愿在意他吧。

因为父母的事情,他变得无法相信人,总是疑虑人们背后的动机,可许愿说“信我”。

盛景炎想,那就信吧。

许愿不知道盛景炎复杂的心情,只是觉得盛家的事怕是一笔烂账,且现在姜家来了A市,最近事业上动静很大,希望不要多生事端才好。

许愿想着想着就开始犯困,时间有点晚了,天气又寒冷,虽然她被盛景炎抱着,整个人暖得像小太阳,但是也不能在这里睡着。

她支撑起身体,对盛景炎说:“回去睡觉吧。”

盛景炎还是舍不得,但更舍不得让她熬夜,说:“扶我起来。”

在盛景炎怀里躺久了,浑身软绵绵的,许愿挣扎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去扶盛景炎。

盛景炎一直搂着她,后腰有点酸,拿过手杖,一手用手杖支撑,另一手攀住许愿的胳臂,想靠住许愿,从地上起身。

谁知许愿也不稳,她今天跟盛景炎贴一起时间太长了,四肢百骸酥软无力,开始发麻了,到现在她的腰腿还直不起来。

她被盛景炎抓住,连带着一起摇晃一下,失去平衡往地上跌去。

盛景炎没想到许愿会突然没力气,怕许愿摔倒下意识去接她。

两个人又一块跌了回去。

这次干脆直接躺倒在地上。

两人身体裹成一团,头挨着头,盛景炎被当成垫子垫在许愿的身下。

“唔,起不来。”许愿脸涨得通红耳朵也红了,她痛苦地低语。

他们靠得太近了,几乎身体的每一处都紧挨着,盛景炎甚至能感受到许愿说话的气息。

他微微抬头,就对上许愿水润的眼睛,然后是挺翘的鼻子,接着是红润的嘴唇。

从盛景炎的角度看,漫天的星辰浓重的黑夜都成了绝美的背景,背负着灿烂星辰的许愿比星光还漂亮。

顿时,盛景炎的呼吸粗重了许多。

柔软而丰润的唇瓣近在咫尺,盛景炎顿了下抬起上半身,进一步缩短了与许愿的距离,贴上了悬在上方的嘴唇。

许愿:“?”

许愿瞪着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下面的人,而盛景炎的目光幽深,眼睛黑得可以把人吸进去,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好软,有点烫,还想再来。

盛景炎顺应内心的召唤,抬手扣住许愿的后脑,把许愿的头按下来,接着直接啃了上去。

“唔。”许愿毫无反抗的能力,被禁锢在盛景炎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盛景炎亲着亲着,还觉得不满足,干脆抱着他努力翻了个身,将许愿摁倒在地,从上至下地吻她。

怀里的人体温猛地上升,比刚才还要火热,盛景炎觉得他的阿愿一定是糖做的,不然为什么会尝起来这么甜。

许愿保持着柔顺,刚开始还瞪着盛景炎,到后面闭上眼睛。

盛景炎渐渐放慢节奏,轻轻地啄吻,柔情似水。

可是他亲着亲着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终于从许愿的嘴巴上离开,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许愿的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红,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这是怪他的意思吗?盛景炎咳嗽一声,解释说:“气氛太好了没忍住。”

许愿没有反应。

“阿愿?”盛景炎疑惑地拍拍许愿的脸颊,仍旧没有动静。

盛景炎还以为许愿是在逗他。

“阿愿?”他甚至摇晃了下许愿,许愿的身体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可不管怎么晃,许愿从头到尾闭着眼睛。

这下盛景炎才慌了,他喊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许愿昏了过去。

联想到方才许愿的温度就有些不正常,难道是感冒发烧了?他还以为是哪个暖手宝的原因。

……

那一夜的经历, 多少年后刑从景想起来还记忆犹新。

他本来睡得很熟,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迷茫地起身查看发现是盛景炎打来的。

深更半夜的,盛景炎突然来了电话,他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顿时把他吓了一跳,所有睡意都没了, 他担心盛景炎和许愿出了什么事,连忙把电话接起来。

结果手机里传来盛景炎阴沉的声音,让他去赵家老宅的田地后面。

因为许愿和盛景炎回了赵家老宅,所以今晚警备队的人也在这边睡的,倒是不远。

只是听到地点他觉得有点离谱。

这两个人晚上不睡觉跑到农田里做什么?

等刑从景抵达时, 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盛景炎和许愿双双倒在地上, 盛景炎上半身支着,半倚在许愿的身上, 他的胳臂抱着许愿, 两个人滚在一起, 姿势非常狼狈。而许愿闭目躺着, 一动不动。

刑从景:?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盛景炎见刑从景来了, 招呼他过来, 说:“阿愿好像昏过去了,你先带阿愿回房间。”

刑从景惊讶地去查看许愿, 果然许愿面有异红, 呼吸急促,身体滚烫。

“这是发烧了?”总觉得这幅场景似曾相识, 刑从景没见过许愿这副样子, 开口询问“要叫医生吗?”

“我已经叫过医生了,先带她回房间。”盛景炎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点生硬,也可能是尴尬。

刑从景连忙先把他扶到轮椅上, 再从地上背起许愿。

许愿软趴趴的,完全失去意识,刑从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移到背上,又转过头问盛景炎:“你自己可以吗?”

盛景炎捏了捏眉心闷闷地回答:“可以。”

最后刑从景背着许愿在前面走,盛景炎推着轮椅跟在后面。

走到半路刑从景想,凌晨三点钟,这两个人不睡觉跑到黑漆漆的园子里来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