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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有按照他计划的进行。

许愿她就是个疯子。

特意拉开窗帘故意在窗边接吻,她就是等着被拍等着被人看到这一幕,她真的想告诉这些无知网民她的选择吗?网民只是顺便。

她一定是猜出了那些狗仔是被他派去的,她就是在反抗。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选择了盛景炎。

呵。

许愿,真狠啊。

他曾经伤害过你,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选一个废人也不肯选他。

傅京礼打了个号码,嗓音沙哑有着抑制不住的冷意。

“撤掉热搜,明天我不想再看到这些消息。”

接到电话的容浔顿了下开口:“撤不掉。”

撤不掉,怎么会撤不掉,为什么会撤不掉?

只能因为许愿插了进来。

傅京礼没再说什么,挂断电话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录像,环视其内亲吻她的男人是自己,无数次后他终于还是透过这则录像看到的是盛景炎的脸。

他几乎是沉重的喘息着然后狠狠地将手机和电脑通通砸烂。

没关系,许愿还年轻。

盛景炎现在才刚成为残疾人,许愿不清楚陪着一个废人生活照顾他的情绪要有多麻烦,等以后她习惯了这些她就会麻木就会被消磨掉那些爱。

她这样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一定会选择离开盛景炎。

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到他在身后。

他终将得到她!

……

许愿早就猜到狗仔将这一切曝光在网络上会是怎样爆炸性的新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热度有多高。

她眉眼弯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柔的亲吻着他的侧脸。

“盛景炎,这是我面对世人对你的告白。”

盛景炎像是无奈。

许愿是在给他安全感啊。

许愿的爱,一直都拿得出手,就像曾经对傅京礼,就像现在对他。

这些热搜热度窜得太高,相关部门盯着许愿联系了刑从景,刑从景的回应是不用管随她去。

是的,懂得人都知道,这是许愿在表达爱意。

……

热搜足足挂了一天,许愿陪着盛景炎挂完水等他睡着后才找到刑从景咨询与段星河相关的事。

许愿心里很清楚段星河拿出的这份信函说是想要达成合作,倒不如说是挑衅。

他知道许愿和傅长海都在找他,他就像是苏青莲一样躲在暗处看戏,嘲讽他们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

一明一暗,没有任何消息,谁能猜到段星河会躲在警备队负责的研究院成为被保护的研究员,和当初的唐青江无异。

许愿长指摩挲着手中的信件忍不住轻笑,笑意凉薄。

“他想告诉我,我和傅长海他选择了我。”

赢了傅长海,没什么可高兴的。

谁会因为赢了一个人品低劣的废物而高兴?

许愿继续翻阅刑从景递交来的新资料,看到其内研究出成果眸光微微闪了闪。

“邢队,这些东西可以公开吗。”

刑从景顿了下,似乎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这些是段星河交来的资料,他说不是多重要的东西,随意处置。”

是的,都是只有设想的数据,一串数据谁能看出其中深意。

“那我就放心了。”

许愿登录上自己的微博,将这些资料一字不改全部上传微博,并@ 了一个微博小号,回应“感谢段老师给我这个合作的机会,期待明天在晚宴上见到段老师。”话落,最后上传了段星河的信函内容,拍照,上传。

刑从景挑了下眉:“全发了?”

许愿抱肩,面色平静,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是说没什么不可以公开的吗,段老师的大作自然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最好。”

是啊,那一手的狗爬字体,足够让看到的人都开嘲讽了。

妥妥的报复。

所以惹谁也别惹许愿,指不定什么时候把你的底全掀了。

许愿才因为对盛景炎的亲吻“告白”住在热搜上,这还没多久就又发送了一条微博,关注她的人纷纷跑去查看内容,然后就发现许愿发的是与科研相关,但是首页那张图里面的字也太丑了,几乎认不出写的什么。

许愿字儿这样?

不啊,她微博里面不是抛出过写钢笔字的图吗?

众人仔细看微博,终于发现端倪。

研究抗癌药物和纳米机器人各种的“段星河”。

这研究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要实现新一步的科技创新医疗创新,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太多人就可能被拯救……

一时间,一条微博迅速被顶上热搜。

热搜词条除了有#抗癌药物##纳米机器人##新一次科技革命#这三个热搜词条,甚至还有个#段星河

字太丑#甚至力压其他几个热搜跑到榜一。

在实验室内做实验的段星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知道自己因为字丑被吐槽时已经是晚上了。

这是许愿的打击报复,她甚至不想多等一天。

当晚,段星河登录了那个小号微博,转发了许愿那条微博只回复了一个黄豆豆微笑的表情算是回应。

明晃晃的带着冷笑和嘲讽。

许愿曝光这些,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段星河的价值,段星河想要清净,她偏不要段星河清净,段星河想要私下和她交易,她偏要把事情闹大。

她要让段星河的晚宴上有数不胜数的铜臭商人。

她要让段星河能彻底清楚的明白,她才是最适合的合作伙伴。

段星河的价值被她曝光,诸多公司纷纷因为此事召开紧急会议,盛世自然也看重此次合作特地为此召开董事会议。

盛景炎浑身是伤,许愿是不许他参加的,只身赶到盛世出现在董事会上。

诸位高管已经就谁该去参加段星河举办的晚宴去谈合作的事就已经吵到脸红脖子粗了。

但他们统一的看法就是,谁去都可以但许愿不行。

“谁都可以,但我不可以?”

迟来的许愿知道她们这种想法脸上的嘲讽笑意止都止不住。

“你们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对我说出这种话?”

许愿眼神冰冷:“或者说我该问问诸位,知不知道此次真正被邀请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