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办的速度很快,下午就出了通知,肯定了林真的工作能力,并且对林真这次能分到房子,经过的审批和评估的过程,全都明确的公布在通知上面,并有鼓励每一个员工,都应该好好工作,为厂里的工作添砖加瓦,厂领导也会对有付出的每一个人给出相应的表扬和肯定。
有了厂办的通知,所有流言自然就平息了,也引起了不少人对工作的热情,想着能不能通过自己的工作表现,早一点分到房子。
“这些人都是嫉妒你,看你进厂时间短,所以才会各种想法子污蔑你。”
余苗和林真一起下班往家属院走,说起分房子的事情,还是感觉气不过,厂里好些老油条,就是仗着在厂里工作的时间长,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天天踩着点来,踩着点走,明明是一分钟能做完的事情,非要磨到五分钟才做完,反正不管快慢,工资都一样,与其累着自己,不如轻松一些。
厂领导也是有意,通过这次分房子的事,让所有工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付出才有回报,不能一天天的只想着磨洋工,那样的工作方式,实在是要改变才行。
“我都没放在心上,你也别生气了,对了,今天去领了结婚证,还顺利吗?”
今天是余苗和简科领证的日子,是余母特意挑的好日子,所以今天早上上班,他们俩才请了假,先去领了证,然后才回到厂里上班。
“顺利,证明,证件都齐全,哪里会不顺得,我今天去婚房,就是简单收拾一下,晚上和你住,我妈说,婚房要留给结婚以后再住,而且不是领证,必须要办了婚宴才行。”
余苗对余母这样的说法十分不理解,不过也只能照做,不想因为这些小事,惹得余母不开心,自从,她和简科的婚事定了下来,余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心情好了,原本全部放在余父身上的那颗心也收了回来,一心一意给女儿准备嫁妆,筹办婚宴,每天乐呵呵的忙着,看到余母高兴,余苗也愿意配合,简科倒也是个听安排的,对余母的各种要求,全都在尽力完成。
“都一样,领证在大家看来只是一个形式,办了婚宴,才是真正的夫妻,反正你们的婚宴也没几天了,很快,你就能住过来,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
林真和余苗手挽手回到家属院,余苗他们的婚房是二居室,比林真那里大得多,里面的布置也差不多了,家具什么的,全都是简家新置办的,算是很高规格的娶亲,有房子,家具全是新的,而且婚宴还办在国营饭店,请的人也不少,这年头,能把婚事办得这么风光的人,可不多见。
“对了,我最近发现金茜和一个临时工走得挺近的,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以前感觉她的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看不上什么临时工,没想到,这一次倒像是完全变了性子似的,每天都跟那个临时工一起吃饭,走那么近,该不会是在处对象吧。”
余苗和林真是在食堂打回来的饭菜,一边吃,一边说着话,对于金茜最近的举动,倒也用不着,她刻意去打听,最近时常能在食堂里遇上,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孽缘,越是不想碰到,越是躲避不了,金茜总和一个男人一起进入食堂,坐在一起吃饭,还有说有笑的,完全就是一副处对象的模样。
之前在余父生日宴上面,和金茜发生了关系的男人,由老厂长出面,把人调去了服装厂,算是那件事里面最大的受益者,睡了老厂长的外孙女,不用负责,还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机会,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对那晚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不能说出去半个字。
老厂长会这么做,也是没办法,总得保全一下外孙女的名声,下药,早就不是清白之身,这样的词和一个未婚的女子放在一起,得到的结果,就是嫁不出去,不管是老厂长还是余父,都不想要看到这样的结果。
只能是想尽所有办法,把那个男人的嘴给堵死,反正,在服装厂,他们俩也有能力拿捏一个普通工人。
听到余苗说起金茜的事呢,林真来了兴趣,看来,书里面的有些情结,还是必然会发生的,金茜和徐立文这对狗男女还是会搞到一起,只不过,书里对原主做的那些事情,现在换成了林欢,不知会如何发展,以后这三个人,免不了要经历一段极致拉扯的爱情故事,只要不是当事人,旁观者都会觉得好看的。
“你笑什么?”
看到林真露出笑容,余苗很是诧异,怎么说着金茜的事情会这么好笑吗?
“那个临时工是不是叫徐立文........那是我姐夫,已婚,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说这些事情,金茜知不知道?”
林真没有隐瞒余苗,直接说出了原因,这些事情,只要金茜有心,其实并不难查,人事部都有档案,而且,林欢偶尔也会来厂门口接人,但凡稍微留意一下,就会知道,徐立文不是个好东西。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这........这不是破坏人家婚姻吗,金茜这是上赶着当破鞋啊,不对,她本来就是破鞋子,和她那个妈,一模一样,女承母业,专业破坏人家的婚姻,这对母女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对于金茜的这些作为,余苗并不是很惊讶,毕竟,金母不就是这么做的吗,明明知道余父有家庭,有孩子,夫妻感情还不错,偏要送上门,余父没有守住底线是有错,可金母的不知廉耻也是大错,现在,金茜又这样走走金母走过的路,还真是亲母女,连抢男人的爱好都一样。
“你不会要去告诉你姐,让她挽回你姐夫吧?”
毕竟是林真姐姐的男人,余苗还挺担心,现在金茜这才刚开始,要是林真要帮她姐姐搞破坏的话,肯定很容易就拆散一对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