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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为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竟然有人。

难不成是什么不法分子潜到她的房间里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是逃命?还是盗窃?

还是抢劫?

她手脚并用不住地挣扎着,试图将周围的东西踢倒以此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奈何令她失望了,周围什么东西也没有。

她害怕极了,没想到这一行如此多舛,刚经历过特大暴雨,现在又被不法分子堵在屋里无处求救。

难道这西国就是她的劫吗?

她就始终无法平安回去吗?

情急之下,她狠狠一脚踢上那人的小腿,只听那人闷哼一声,手上却是丝毫没松开半点。

宋麦见这招奏了效,正当她准备故技重施的时候,头顶突然响起一道喑哑的声音。

“几日不见,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谋杀亲夫了。”

听到这话宋麦蓦地一愣,随即瞬间意识到了些什么。

男人缓缓拿下捂住她嘴的手,宋麦满眼皆是不敢置信。

“啪——”

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找到墙上的开关,在按下开关的一瞬,她将女人的眼睛遮住,直到她适应了灯光才将手移开。

宋麦呆呆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依旧如天神般俊美,只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眼底红血丝十分明显。

见宋麦半晌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痴痴地望着他,男人不禁轻笑一声。

“怎么?吓傻了?”

宋麦整个人都灰头土脸的,身上穿着单薄且不合身的衣裳,短短几天整个人好似瘦了一圈。

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受委屈也没什么,这些她通通都能熬过去。

只是在看到楚行的一瞬间这些委屈如决堤了的海般从心底向外翻涌。

眼泪一瞬间再也止不住了,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而下。

楚行被她吓到了,他以为她会气自己吓唬她,确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他连忙抹掉她脸上的眼泪连声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吓唬你的,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可能太过分了,都怪我,是我考虑得不周……”

他像哄孩子般将宋麦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慰着。

而他越是这般宋麦便哭得反而更凶了。

楚行一时间有些慌了,连忙将她从怀里扯出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肩,一只手给她抹眼泪,眉眼里满是心疼,态度也是小心翼翼。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宋麦哭得泣不成声,她也说不上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委屈极了。

此刻她没有其他情绪,有的只是委屈,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奈何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直到她将男人身上的衬衫都哭湿了一片才堪堪停下。

宋麦抹掉眼角的泪水,看着男人身上皱皱巴巴还被她蹭了些灰的白衬衫,耳根一红,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一手撑着墙,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她,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壁咚的姿势。

宋麦羞得转身就要跑,却被男人抓住手腕一把拉了回来。

“哭够了?嗯?”

他声音本就好听,此刻带着几分喑哑,听起来格外慵懒,像是上好的葡萄酒酿,有种醉人的魅力。

宋麦只觉耳根发烫,低着头不敢看他。

“怎么不说话?”

她声音细若蚊虫,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一声,听得男人忍不住轻笑。

“嗯。”

灯光下,男人的目光灼人,就这般在她素白的脸上逡巡着,宋麦有种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的感觉。

这种烫人都感觉让她不住地想要逃跑,奈何男人却将她牢牢圈在这一方天地之间。

下一秒,他忽地低下头在女人毫无防备之际吻住她。

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有侵略性,十分温柔,缠绵悱恻,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让人忍不住沉沦。

宋麦有种自己像是一片树叶,落在了涟漪中间的感觉,随着水波浮沉,却徜徉不出层层叠叠的圈环之间。

直到她胸口的氧气被掠夺殆尽,男人才放开她。

男人直直地望着她,声音里竟是带着轻微的颤抖。

“宋麦,我好怕。”

宋麦一愣,跟着望向他。

这句话似是没头没尾般的结束了,男人没再说下去,而是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将宋麦拥入怀中。

力气大到好似要将她嵌入骨子里。

怎么轻拍着他的后背,虽没说什么,却已然是用这种方式在无声地安慰他。

半晌她才开口。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所有航班都停了吗?”

她知道他担心自己,可雨势这样大,别说航班了,就连通往周围国家的国际列车都没有,他是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的?

听到这句话,男人剜了她一眼。

“小没良心的,自从出差后消息都不知道发了,亏我还心心念念地想着你,你倒是要把我给忘了。”

“我哪有?我一开始分明是因为有时差,再加上太忙了所以才没给你发消息的,再后来这两天这种情况我也没想到,别说发消息了,差点小命都不保了。”

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她简直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难不成她真是衰神附体体质?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事都能发生在她身上。

她从口袋里摸出那只变为板砖的手机,肉疼得不得了。

【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走了好运中奖得来的手机,很贵的,就这么坏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起码在这只手机出现以前,她都还没用过这么贵的手机。

宋麦抿着唇,心里止不住地心疼。

男人接过手机,将她推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手机而已,再买一个就是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这个道理宋麦自是明白,只是难免心疼。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宋麦才得知原来他是先飞到了艾斯特丹,然后从艾斯特丹坐了船过来的。

听到这话,宋麦眼眸一亮。

“那我们岂不是也可以用这个方法回去?”

反正经过这次她是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男人点了点头:“按道理来说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