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原主当初和傅行舟发生关系是被迫的,但后面嫁给傅行舟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明明知道傅行舟厌恶她,误会她,不爱她,还不顾一切一意孤行的嫁给他。
一厢情愿妄图捂热带刺的仙人掌,所以被刺得鲜血淋漓不是自找的吗?
飞蛾扑火的结局只会自取灭亡。
所以姜晚晚真的无法同情原主。
说回现在。
上辈子,蒋颜和傅行舟分手后就出了国,一年后才回来的。
压根就没有怀孕一事。
所以这次的事就有待商榷了。
姜晚晚觉得怀孕被傅母害得流产这件事,估计是蒋颜为了和傅行舟分手故意找的借口。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蒋颜是个很有心机手段的人,明明是她想和傅行舟分手,却又不想背负骂名,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将自己放在一个无辜受害者的位置上,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别人的恶彰显自己的无辜和可怜。
上一次是姜晚晚,这一次是傅母,总有人替她承担骂名。
“晚晚,你在想什么呢?”王月见姜晚晚不说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姜晚晚回过神来“没想什么,我们走吧!”
“话说你刚刚不会在想傅行舟吧!我的好妹妹你可别犯傻啊,虽然傅行舟和蒋颜分手了,但他明显对蒋颜放不下,我告诉你啊!心有白月光的男人可嫁不得,到时候受苦的可是自己。”王月拉着姜晚晚的胳膊,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
虽然姜晚晚现在说什么不喜欢傅行舟了,但毕竟暗恋了那么多年,王月还真怕姜晚晚恋爱脑复发。
“放心,放心,我现在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姜晚晚连连保证。
她又不是原主那个恋爱脑,才不会明知道火坑还去跳呢。
见姜晚晚神色如常,王月就放心了。“那就好,不过除了傅行舟外,对别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有想法,改天,姐姐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男人的乐趣。”
如果姜晚晚恋爱脑到底,要是她真的还想着傅行舟,那就彻底没救了。
怕王月再胡思乱想,姜晚晚只好答应下来。
“好的,下次一定跟姐姐去长长见识。”
两人出了会所的大门,一辆车停在他们面前,司机降下车窗,对着姜晚晚点了点头。“大小姐。”
姜晚晚转身朝王月挥挥手“我家司机来接我了,我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吧!”
王月朝姜晚晚拜拜手“好的,拜拜!有事微信联系 ”
姜晚晚并没有将傅行舟的事放在心上,依旧跟着姜爸爸按部就班的上着班。
但她不找事,不代表事情不来找她。
这天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她妈妈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明显就是生气的模样。
姜晚晚坐到姜妈妈旁边“妈,怎么了?”
“晚晚回来了,今天累不累啊!”看到姜晚晚,姜妈妈脸色好了一些。
姜晚晚摇摇头“还好,不怎么累,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最近姜堰挺乖的,也没闯祸啊!
姜妈妈拍了下大腿,一脸气愤“还不是那个许太太,做事太不地道了,说来这件事还与你有关,就是那个傅家,傅太太你见过的,就是上次在警察局见到的那个人,傅行舟的妈妈。
你猜怎么着,她居然让许太太来给你说媒,想让你嫁给她儿子。
我呸,她们当我傻呀,傅家现在什么情况谁不知道,谁敢现在把闺女嫁到他家,就算联姻也不是这么个联法。
先不说帮了傅家能得什么好处,谁不知道她儿子傅行舟喜欢他那个女朋友喜欢得不得了,都谈了那么多年了,感情自然没得说,就这当口,嫁给傅行舟,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没得后面过河拆桥也不一定。
再说了,上次的事要不是你机灵,差点就被傅行舟欺负了,当初在警察局闹得那么难看,我们还没有找他麻烦呢,她还好意思找人说媒说到咱家。”
姜晚晚剥了一个橘子放到姜妈妈手里“妈,没得为这事生气,气坏了自己身体可不值得,咱们不搭理她就是。只要我不想嫁,她们还能强迫我不成。”
姜妈妈看着自家乖巧懂事的女儿,越发觉得可气。
她家女儿就是这辈子都不嫁,也不会找傅行舟。
也不是说傅行舟不好,傅行舟在他们年轻这一辈的人里可以说是优秀了,但他有喜欢的人这点就绝对不行。
“理是这个理,但我就是觉得呕得慌,”
“好了,好了,不气了,明天有一个珠宝展,刚好我明天休假,我陪你去。”
姜妈妈有些意动,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你上班这么辛苦,好不容易放假,明天在家好好休息吧!别累着了。”
“没事,我不辛苦啊!我就是一个小秘书,打打杂的,不累的,妈妈你不是一直想去吗?明天我陪你去,我都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出去玩了。”姜晚晚挽着姜妈妈的胳膊笑着说道。
“好好好,明天去,明天去。”
姜妈妈笑着拍了拍姜晚晚的脑袋,心里慰贴不已,果然还是小棉袄贴心,会哄妈妈开心。
第二天,母女两人一起去看珠宝展。
本来挺开心的,但没想到遇到傅行舟的妈妈。
她们本不予理睬,结果傅行舟妈妈看到她们立马走了过来。
“姜太太,姜小姐,这么巧啊!你们也来看展啊!”傅行舟的妈妈一改那日嚣张的态度,笑容满面打着招呼。
这热情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她们关系多好呢。
姜妈妈想到昨天的事脸色不太好,但良好的素养让她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人恶语相向,只能淡笑的打了个招呼“傅太太”
碍于礼貌,姜晚晚冷着脸叫了句“傅太太好。”
见她们态度冷淡,傅行舟妈妈心里有些不快,但想到自家的情况,还是厚着脸皮拉着关系。“叫什么傅太太,太见外了。晚晚跟行舟是同学,就叫我伯母吧!”
“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叫伯母的份上,虽然我和傅行舟是同学,但我们并不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警察局傅太太可是非常不喜欢我,正好我也不太喜欢您,既然都不合眼缘,也就没必要叫的那么亲密。”
姜晚晚毫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傅母这种人,你稍微语气好一点就打蛇随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