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刚才说什么?”
如果耳朵没出毛病,那为什么会听到那么惊悚的话。
陆彦辞也是跟唐诗差不多的感觉,也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唐诗和陆彦辞几乎是同时开口的。
秦峥就知道他们两个会是这样的反应。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秦峥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你不是让我去帮傅之凛找个女人吗?我带着人过去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我当时根本就没多想,只以为是他等不及了,所以自己先找了一个。
所以刚才我去找你汇报情况的时候,就没仔细跟你说,谁知道我路过的时候门正好开了,我竟然看到陆妍妍衣衫不整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唐诗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虽然她有过让陆妍妍和傅之凛在一起的念头,但是陆彦辞不同意之后,她就没再那样想过了。
同时也知道,自己不该有那么可怕的念头,可是现在居然出了这种事。
她明明去看过她的,她不是还没醒过来吗?
唐诗看着陆彦辞那张,已经不单单用难看来形容的脸,更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失控。
陆彦辞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总算是让自己周身的怒火,稍微压下去一点,他问秦峥,“妍妍人呢?”
“我让佣人把她送回房间了……”秦峥再次舔了舔唇,“她需要先洗个澡。”
陆彦辞又问,“傅之凛呢?”
“还在他们刚才待过的那个房间……”
秦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彦辞打断,“带我去见他!”
唐诗默了一瞬,上前来对陆彦辞说:“我去吧!”
“不用!”陆彦辞一脸坚持,“我自己去!”
见他这样,唐诗也没有再说什么,转到他身后推着他往外走。
来到傅之凛所在的房间,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还没来得及开灯,就听到傅之凛的怒吼,“不是让你滚?”
他话音落,秦峥把灯打开了。
突来的光亮,让傅之凛有点适应不了,捂着眼睛好几秒,才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坐起身,看着门口的三人,他拧眉,“你们这是组团过来问候我?”
“滚?你让谁滚?”陆彦辞也就是现在不能动,如果能动绝对分分钟杀了傅之凛,“傅之凛,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碰我妹妹?”
听到陆彦辞这话,傅之凛整个人都愣住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刚说什么?”
听傅之凛的语气,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唐诗问他,“傅之凛,刚才帮你解毒的是谁,你知道吗?”
“不是你帮我找的吗?”傅之凛反问,“房间里关着灯,我根本就没看清楚对方的脸,不过我也根本就不想知道。”
不过刚才陆彦辞说,他碰了他妹妹……
难道刚才在这个房间里的是陆妍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如果是她的话,那为什么她一直都不出声?
“所以你并不知道刚才在这个房间里的是妍妍……”
唐诗这话让傅之凛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可能?”
秦峥接话,“确实是她,我刚才在门口碰见她了。”
傅之凛狠狠拧眉,“难怪刚才她一直在挣扎,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动作太狠了,让她不舒服了……
不对,所以她刚才是故意不出声的,为的就是不让我发现她?”
这样想着,傅之凛瞬间满脸怒火,“她人呢?”
陆彦辞见状,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什么意思?”
傅之凛像是没听到一样,根本就不搭理陆彦辞,又问秦峥,“陆妍妍人呢?”
秦峥见他语气不好,也有点奇怪,“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故意不出声?”
傅之凛却没回答秦峥问题,掀开被子直接下床,越过他们就往外走。
秦峥拧眉,“我怎么觉得,他的态度很不对劲呢?”
不光秦峥觉得,就连唐诗也是觉得傅之凛刚才那些话很有问题。
秀眉轻蹙了下,她推着陆彦辞往外走。
傅之凛出了房间,正好碰到一个佣人,他抓住那人的胳膊就问,“知不知道陆妍妍在哪个房间?”
就是那么刚刚好的,这个佣人刚才给陆妍妍送过东西,她随手指向走廊尽头的房间,“陆小姐就在那里!”
得到答案的傅之凛快步朝那个房间走过去,然后一脚把门踹开,“陆妍妍,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陆妍妍刚闭上眼,看着满脸暴怒的傅之凛,秀眉立即蹙起。
此时的她,已经能开口了,“我好像没有惹到你!”
“呵……”傅之凛走到床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把她从床上拽起来,“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觉得再装下去还有意义吗?”
陆妍妍一开始确实不知道,跟自己发生关系的就是傅之凛,但是从房间跑出来,碰到秦峥以后,就知道她已经被救出来了,于是就问秦峥,那个房间是谁?
当秦峥告诉他,房间里是傅之凛的时候,她差点站不稳。
就说过程中她怎么觉得那个男人的味道有点熟悉,原来竟是傅之凛。
知道是他,而不是陌生男人,心里确实好受了一些,但是……
他心里只有唐诗,就算是发生了关系,也绝对容不下她。
想到这,陆妍妍的心疼得透不过气。
没人知道她对傅之凛有了不该有的感情,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见陆妍妍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说话,傅之凛以为她是心虚,对她更加厌恶,“陆妍妍,为了你哥你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你以为跟我睡了之后,你哥就能独占我师父了?”
他的这些话,就好像是一把把利刃,陆妍妍攥了攥拳,敛去眸底最真实的情绪,满脸冷笑的看着傅之凛,“对,你说的没错,我刚才就是故意冲进那个房间的。
你现在已经跟我睡了,我嫂子更不可能选择你了,而你……”
陆妍妍一把打掉他的手,“既然睡了我,就必须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