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昊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住夜色中的一缕清风。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困惑:“林秋,一个曾经的傻子,一夜之间,智慧如泉涌,更令人费解的是,他竟摇身一变,成为修行者。
若这消息属实,那他踏入修行之路的时间定不会太久,修为或许仅止于入境的门槛。但,这一切变化的源头何在?是什么让愚昧的土壤突然绽放了智慧的花朵?又是什么契机,让他得以窥探天地的奥秘?”
他的话语在包厢内回荡,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然而,答案似乎被更深层的迷雾所包裹,让人难以触及。
韩昊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是一种对未知既敬畏又轻蔑的复杂情绪:“罢了,世间奇事繁多,何必为一桩未解之谜徒增烦恼。既然他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上门女婿,无论他背后的秘密如何,拍卖会结束后,我自会替你清除这个障碍。”
李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林秋在眼前灰飞烟灭的场景,他感激地说:“那就有劳韩叔了,这份恩情,我李轩铭记于心。”
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从指尖滑落,转眼间,夜幕已深,八点整的钟声敲响了拍卖会的序幕。每个包厢内,一块巨大的屏幕如同窗口,连接着外界的喧嚣与繁华。一楼大厅,拍卖师的身影通过屏幕跃然眼前,她身着一袭如火的长裙,宛如从古老壁画中走出的女神,优雅而神秘。
拍卖台上,那青铜鼎静静地伫立着,它的大小恰到好处,如同一位远古勇士的头颅,沉稳而庄重。
拍卖师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权威:“诸位贵宾,眼前这件青铜鼎,源自一位神秘收藏家的慷慨馈赠,经我拍卖会专家鉴定,此鼎乃隋朝遗物,历经两千年风雨,依旧熠熠生辉。鼎身雕刻着复杂而神秘的图案,每一笔都蕴含着古人对天地的敬畏与探索……”
大厅内,无论是包厢内的贵族,还是一楼散座的平民,都屏息凝视,仿佛能通过那青铜鼎的每一寸肌肤,触摸到那段遥远而辉煌的历史。而对于韩昊与李轩而言,这青铜鼎不过是拍卖会的一个序曲,真正的戏码,还在后头——那个名叫林秋的男人,即将成为他们棋局中的一枚棋子,或是被舍弃的弃子。
在那个光与影交织的拍卖大厅里,每一件展品都仿佛承载着穿越时空的低语,而那尊青铜鼎,更是被一层神秘的光辉所笼罩。
这花纹,仿佛是古老图腾的再现,每一笔都蕴含着古老智慧的低吟,它的意义,或许正等待着有缘人的解读。 拍卖师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动,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不仅仅是一件青铜鼎,它极有可能是一个尘封故事的钥匙,一段被岁月遗忘的秘密,正静静地等待着被发现。
包厢之内,林秋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定在那尊青铜鼎上,嘴角不经意间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旁的苏清雨突然尖叫起来,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哎呀,姐夫,你这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看哪位绝世美女呢,我得赶紧回去告诉我姐!
林秋从青铜鼎的迷雾中抽离,无奈地苦笑,转头对苏清雨解释:小雨,你误会了,我是在欣赏那尊鼎的独特韵味。你看,这鼎身的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不凡的气息。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在描绘着鼎上的纹路。
苏清雨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种美不太感冒:它?难看死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你不懂,这可是真正的宝贝! 林秋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在这时,拍卖师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第一件拍卖品,起拍价三千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
此言一出,整个拍卖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撼,尤其是那些坐在一楼大厅散座上的观众,他们的反应如同夏日突来的暴风雨,瞬间沸腾。
三千万?第一件就这么贵?
隋朝的东西,就算年头久,也不至于值这么多吧?
看这鼎,根本不像隋朝的风格,这是要抢钱吗?
隋朝的文化虽然底蕴深厚,但收藏价值真不高,和唐朝没法比,这价格太离谱了!
绝对是乱开价,这样的东西注定要流拍!
人们议论纷纷,对青铜鼎的高价持怀疑态度,拍卖师见状,脸上闪过一丝苦笑。她在后台得知这件拍品临时更换,并且起拍价定为三千万时,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场景。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这尊青铜鼎将默默无闻地退场时,一道坚定而有力的声音穿透了喧嚣,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五千万!
这一声,不仅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让拍卖师脸上的苦笑瞬间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惊喜。在那一刻,青铜鼎似乎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是对那份坚定信任的回应,一段沉睡千年的故事,正缓缓苏醒…… 在一片灯火辉煌的拍卖大厅内,空气仿佛凝固,每一双眼睛都紧盯着台上那尊古朴神秘的青铜鼎,仿佛能从中窥见历史的尘埃。突然,一个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穿透了在场的每一寸空间——“五千万!”
这声喊价,不是来自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收藏家,也不是某个低调的富豪,而是林秋,一个平日里看似温文尔雅,此刻却眼神坚定如炬的男人。
“啊,姐夫……你疯了吗?底价不是才三千万吗,你怎么……”苏清雨的声音尖锐而惊讶,仿佛亲眼目睹了一场不可思议的魔术。她双手捂嘴,难以置信地望着林秋,仿佛他刚刚宣布要买下整个宇宙。
苏建岭,这位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将,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老花镜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盯着屏幕上的青铜鼎,试图从那些斑驳的纹路中找出值得如此高价的秘密。“这鼎,究竟有何不凡之处?”他喃喃自语,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