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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放了个假消息出去。“

“正好是关于最近的科举案的。”卫风顿了顿道。

李忆然对此饶有兴趣,没想到最近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当即问他:”为什么想到放这事得假消息?“

“最近楼里关于科举一案的消息众多,臣想着,此事日后必起风波,不如趁机推波助澜。上面都是言家小公子给臣说的,把科举案的假消息放出去的建议,也是言公子所提,在下只是见机行事。“卫风对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和盘托出,李忆然想都没想,这种馊主意肯定就是那小狐狸搞得,以卫风那耿直的模样,不像是会打歪心思的样子。

李忆然挑了挑眉,道:”你跟着他,学坏了?“

卫风脸上一红,道:“公主别逗臣了。言公子说这事是大势所趋。”

李忆然继续说道:“那你就听他的,不听我的?”

卫风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猜公主也正有此意,而且臣本次回来,也是向公主确定此事的,消息还没有放出去。”

李忆然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道:“不错,听我的,虽然言小公子的意见也可以采纳,但是你毕竟还是我的人,最好不要太对外人言听计从了。”

卫风心里一阵冷汗,感慨道还好那消息还没有放出去,来确认了一下。

他手有些尴尬地放在了自己的嘴边,眼神看向一边的桌子,没有直视李忆然,道:“公主,那那个消息要不要放出去啊?”

李忆然思索一下,道:“就按言卿尘安排的来吧,话说,你们放出的消息是什么?”

卫风回想了一下,道:“本来那人不是要找太子帮忙吗?我们换了个人,换成了京城里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官员,不过他本身也是个贪官,想着趁此机会,转移两边的视线。言卿尘说一方面表示一下他忠心太子的投名状,一方面也不想直接牵连到公主这边,所以找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李忆然问道:“那人是什么背景?”

卫风回道:”根据观风楼下面传来的消息,说是那人之前负责上一任科举案的时候从众牟利了,也是牵扯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过当时没有人揭发,选他做替罪羊,也有想着把陈年旧事一起拉出来一并算账的意思。“

李忆然嗯了一声,道:“这人可以,也当是为民除害了。”

“不过那人最近倒是挺老实的,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出什么事。也和今年的制度变化有关,今年的科举制度陛下会亲自来审查,所以他估计是不敢搞什么小动作了。也难怪之前那人没有去找他,而是直接来找了太子。“卫风缓缓分析道。

”那人的背景你再详细说一下。“李忆然道。

卫风拿出身上的一些纸条,上面记录着之前从观风楼收集来的消息,虽然他记忆力很不错,但是为了防止关键的信息出错,他还是把纸条都带了过来,他一边浏览着上面的信息,一边道:”那人名叫张振业,之前几届科举的时候有收贿赂,帮助一些给他钱的考生透题,但是一直没有被抓住,据说他有个姑姑是宫里面的妃子,具体就不知道是哪个了。“

李忆然冷笑一声,道:“他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他在宫里面再强的背景,被查出来也是一锅端。所以,这姑姑有没有倒是不知道,但是他放出来吓吓人倒是真的。“

卫风思索道:“臣想着也是,不过也有说法说,那个妃子是前朝的,之前很受陛下的宠爱,所以恩宠惠及了他们这一代,算是一个虚名吧,不过确实没什么人敢动这个张振业。之前有些想要揭发的条子,到上面的时候,也总是不翼而飞,被压下来了。

“与其查那宫里面的姑姑是谁,不如查查是哪个不要命的和他沆瀣一同,把这进谏的条子压下来了,这才是大罪。”李忆然道:“你们那边也去查查,如果能查出来这一派的人,自然是最好。”

“卫风明白,今日晚些就去让那边加派人手,彻查此事。”他拱了拱手,道。

“话说回来,太子那边打算怎么帮这个考生行作弊之事?言卿尘有告诉你吗?”李忆然问道。

“啊,关于这个。”卫风拿出来另一个纸条,这纸条和之前的观风楼里传上来的纸条质地不同,看起来名贵一些,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纸张。

“言卿尘给你的?”李忆然猜到。

“是的,言家小公子说,太子打算在后面公布成绩的时候帮他修改,而不是直接给他透题。这样的话被抓住的线索也会少一些。”卫风道。

“今年轮到太子那边监管了?”李忆然问道。

“是的,按照惯例,今年的科举将会由储君监管,也当做是陛下的考察之一。”卫风把那纸条收起来,道。

“太子怎么敢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拿自己的前程,去保一个不致命的小卒?”李忆然疑惑不解。

“公主,关于这个。”卫风继续拿出另外的纸条,上面写了那个想要作弊考生的详细信息,他递给李忆然,李忆然细细过目,这才了然。

“他想利用这人家里的关系,帮他稳住在朝中的势力。”李忆然摸着那纸条,恍然大悟道。

“嗯,那人虽然无足轻重,但是太子目前虽然正处于储君之位,然则朝中大臣多有不服。这人父亲在朝中地位颇为重要,若是太子这次帮助他儿子科举夺魁,他也承诺了会在朝中作为太子一派帮忙拉拢其他的官员。”卫风点了点头。

“那人看似是获利了,实际上的关键权还是落在了太子手里。若是这个事情,主动由太子捅出去,太子自己顶多失去储君的位置,被责罚,可是那人全家的性命恐怕都不保。他敢在科举上作弊,一定是他家的那小公子多少有点非常不成器吧?”李忆然轻笑道。

这朝中有不少尸位素餐,酒囊饭桶,居其位但是德不配位的官员,这么一个又是,反倒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