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远儿啊,你受苦了。”
范母坐在范志远的床边,泪眼婆娑,一脸慈爱和心疼的看着范志远。
范志远只觉得屁股痛,但是头更痛。
“母亲, 派去竹清寺接江婉滢回来的人,回来了吗?
他这暗害江卫保的事情传了出去,江家已经得罪,就要把江家嫡女江婉滢牢牢捏在手里才是,他娘居然还莫名其妙让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范家大门,真是气死化听儿子提起江婉滢,范母就面色不善起来,不耐烦的回话:
“母亲早就派人去接人了, 这会儿也快要到了吧,远儿啊,你醒来这么久也没好好关心关心母亲,怎么直问那个江婉滢。 ”
范志远看见一点危机意识都还没有的母亲,不得不再次把事情掰开了讲给范母。
“我得罪了江家,现在江卫保官复原职,我却被贬,江婉滢现在是我们与江家唯一的连接,
只要婉滢是我范家妇,江家就不会真的对我们范家怎么样,只要将婉滢哄好了,江家的怨气总会消,以后还是会对我们范家进行帮扶的。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婉滢回范宅,我将她哄好了,之后一段日子我们范家才好过,母亲,你日后也要对婉滢好点。”
听到儿子要低声下气哄江婉滢,范母不满的撇嘴,特别是儿子还叮嘱她要对江婉滢好些,但她一向听儿子的话:
“娘知道了,不过江婉滢本来就是我范家妇,她难道还能不向着你?到时候我们娘两随便哄哄她得了。”
高傲施舍的语气带着敷衍,仿佛给儿媳一个好脸色就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
“碰。”
范家的门房听见大门被叩响,刚打开一点门缝问情况,下一秒一股大力就猛地推开了大门,范家门房也被这股力气带着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
范家大门直接被江卫保带来的人一举推的大开。
“放…放肆,你…你们是谁!这里可是范宅!”
门房看着这乌泱泱一群人,结结巴巴又气虚的问出声。
手一直江卫保冷哼一声:
“范宅?来的就是范宅!”
江卫保身边的人一把拽住门房的脖颈前的衣领,恶狠狠道:
“范志远在哪,前面带路!”
被人拽着衣服拎起来,门房吓得要死,本能的听从命令,起身就往主家的院子走去。
江卫保一行人到了范志远躺着的院子,都不用江卫保开口下命令,他身侧的大手就已经冲到正院正房一脚踢了上去。
本来还在说话的范家母子被门踢开的巨大声响吓得一个激灵。
范母背对着门,没看清楚情况,第一时间就是破口大骂:
“放肆!哪个贱皮子弄出来的声响?不知道我的远儿在休养吗?你......你们是谁!”
一转身,范母就看到好些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直接大步跨进了房间,立马惊呼出声。
还不等范母又下一步的举动,几个进来的男人直接把屋内的丫鬟婆子放倒在地,顺手将范母推到一边,走进范志远的床榻,一把将床榻上的范志远扯着衣衫扯到了院子里。
范志远现在还虚弱着,反抗不得只得问道:“你们是谁?可知这是范宅。”
范母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哇哇大叫:“你们放开我儿子!”
大手门默不作声,直接把范志远扯到院子中央,不带丝毫留恋的松了手。
“啪叽”一声,范志远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