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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没错——桃金娘!”阿拉戈克的情绪更加激动了,“那个桃金娘是被住在城堡里的那个家伙杀的!”

“人们一间洗手间里被发现了她的尸体。我知道的一切都是海格告诉我的,可他们却认为是我杀害了桃金娘!”

“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感觉到那个家伙在城堡里到处活动时,我还请求过海格让我离开。”

“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我确实有那样的本能,但出于对海格的尊重,我——”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传来,打断了阿拉戈克的话。

“救命!救命!快放开我!谁来救救我!”

那是德拉科的声音!凡特茜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本该已经逃跑的德拉科正被一只八眼巨蛛提着,从凹地边缘沿着陡坡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他此时正倒挂着,全身血淋淋,几乎没有一块儿好地方,袍子也破烂不堪,变成了一根根碎布条,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飘荡。

凡特茜只觉得一股滔天的怒气直冲天灵盖,她从没见过德拉科有这么狼狈过,它们竟然敢这样伤害他。

德拉科在看到凡特茜后,一时间有些恍惚,因为在他的视野里,凡特茜是倒着站的。

“凡特茜——是幻觉吗?”他低声呢喃了一句,然后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在意识到凡特茜是真的在那里以后,他立刻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

“快走!别管我!你快逃!别过来!”德拉科对着凡特茜大声喊道。

“马上放开我的朋友!”凡特茜对着阿拉戈克愤怒地大喊,“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放开那个男孩!”阿拉戈克赶紧对那只抓着德拉科的八眼巨蛛命令道,“把他放了!”

那只八眼巨蛛非常听话地将德拉科放到了地面上。凡特茜立刻跑过去,蹲下来检查他的伤势。

“别管我了,凡特茜。”德拉科虚弱地说,“我已经不行了,你快跑吧。”

“胡说什么,你不会有事的!”凡特茜咬紧牙关,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治疗药剂,强行掰开德拉科的嘴,往里灌药,“快喝,喝下去马上就会——”

“凡特茜是谁?”阿拉戈克突然的提问打断了凡特茜的话,“你不是潘西·帕金森吗?”

它的大螯咔哒咔哒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声响,可以肯定它现在正在怀疑凡特茜的身份。

还没等凡特茜想出一个理由来糊弄过去,阿拉戈克就彻底发飙了。

“你是在骗我,你在撒谎!杀了他们!让他们彻底消失!”

“凡特茜,我知道你能逃出去,你走吧。”德拉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背对凡特茜,缓缓举起魔杖,对准了阿拉戈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一个马尔福!我爸爸是校董!”

在喝下凡特茜的魔药后,他感觉自己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可他依然非常痛苦。

因为他的右腿断了,不得不将重心放在左腿上。倒霉的是,他左腿的膝盖也受了伤。

“狡猾的人类!”阿拉戈克愤怒地吼叫着,咔哒咔哒地朝着两人快速移动,“你们难道认为我会上两次同样的当吗?”

“我一定要告诉我爸爸!让他把你们全部变成鼻涕虫!统统石化!昏昏倒地!”

德拉科一边说,一边挥动魔杖,但那些攻打在阿拉戈克身上,完全没有效果。

“凡特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还不快走!统统石化!”

凡特茜听着德拉科那依旧傲慢的声音,忍不住轻轻翘起了嘴角。

她缓缓站了起来,从空间中取出一大把五雷符,握在手里。

“德拉科,给你来点儿刺激的!”

凡特茜话音刚落,她手中的符箓就像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一样,纷纷飘浮而起,悬停在她周围的半空中。

她一只手拿着魔杖,另一个手快速掐了诀,这些符箓便如一根根离弦的箭,向着四面八方疾射而去。

紧接着,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数十道粗如巨木的雷霆从天而降,带着无尽的威势劈向大地。

八眼巨蛛们被吓得缩成了一团,连阿拉戈克也不例外。

那些被击中的倒霉蜘蛛,都纷纷翻过身来,露出焦黑的腹部。

一股浓烈的烧焦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凡特茜趁此机会,立马用了一张增力符,一把将德拉科扛了起来,迅速往凹地边缘狂奔。

开玩笑,那些符箓最多也就是拿来吓吓人,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那些蜘蛛纯粹是被吓晕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五分钟后,阿拉戈克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那些声势浩大的雷落在身上以后,跟那些普通的魔法根本没什么区别。

“奸诈、狡猾的人类,我不会放过你们!”

它愤怒地咆哮着,那声音几乎震动了整片禁林,回荡在每一棵树木之间,似乎连空气都因此凝固了。

而凡特茜和德拉科此时正躲在一根断裂的粗大树干下面。

由于德拉科的腿断了,他们无法走得太远,所以凡特茜干脆用她发明的耳聋眼瞎咒布置了一道结界。

她还顺便把德拉科的衣服恢复了原样,可上面依旧血迹斑斑,根本完全没办法清理干净,因为新的血液还在不断渗出。

凡特茜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帮德拉科拔出伤口里的木刺,然后为他消毒、上药、包扎伤口。

接着,她又用变形咒将树叶变成了一堆木棍和一条长长的绳子。

她不会接骨,所以只能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把德拉科的腿固定起来。

凡特茜在简单处理过德拉科的伤口后,抬头一看,发现他正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树干上。

他的脸色惨白一片,还带着点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也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

凡特茜伸手摸了摸德拉科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德拉科——德拉科——”她轻轻地唤了两声,可德拉科完全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这可把她急坏了。

凡特茜立马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瓶缓和剂,虽然不知道这种情况引起的发烧算不算感冒,但不管怎么说,她都必须要试一试。

不然,等到有人发现他们失踪,赶来救援时,德拉科可能早就被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