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渊则很是生气,这夏桥阳简直是胡来,这样搞让锦衣卫很是被动。
他带着柯峰找到夏桥阳。
夏桥阳见到他们很是客气,让他们有困难就提,缺钱说话,拿几万两银子没问题,也不用还。
罗渊看夏桥阳这样,也不好质问。
“夏百户,你不是这地方的官员守卫,你这样大张旗鼓占领松江府,连巡防营都占了。这一旦大明朝廷追究,我们锦衣卫就太被动了!”
“罗副千户,你们锦衣卫不要管,有人问就说管不了!让大明朝廷管就行了!”
罗源还想说话,但是夏桥阳拿出一物,他跟柯峰大惊,两人立即站好。
“金卫大人!”
“二位不用客气,你们只管和稀泥。把这边情况向左指挥使报告就行了。有困难就说,表面的事情还要你们去处理的。如果有水上漂的线索,可以向我说一下,我控制松江府,就是为了找水上漂,我不相信水上漂在岸上没人接引!”
罗渊跟柯峰脑子嗡嗡的,夏桥阳的令牌他们都感觉是假的。但是谁敢拿锦衣卫的金卫令牌。
“夏金卫,我们查到东厂的人跟水上漂的人有联系,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听了罗渊的话,夏桥阳笑了。他拿出一张纸,上面有几行娟秀字体,字体非常漂亮。这是童元诗留给童若雨,转给他的。
他把这张纸给了罗渊。
“对手刀法诡异,炼骨境圆满实力。身上一股檀香味道,夹杂一股尿骚味!”
罗渊跟柯峰看完睁大了眼睛。
夏桥阳收回纸张,童元诗的人情算是欠下了。
罗源跟柯峰走了,临走留话他们会留意大明朝廷的动向,一旦有消息立即派人秘密告诉他。
夏桥阳在他们走后,他也开始带人行动了。
而东厂的户所则把门紧紧关闭,不敢出来。他们心虚啊!水上漂的人还有其本人都是他们引进来的。
李强是松江副东厂厂卫所的千户,炼血境实力,但是他不敢乱动。夏桥阳杀炼血境如杀鸡,这个信息早就传达下来了。
很快,东厂的门被踹开了,里面的人还想反抗,结果被来人几招就迅速控制了。然后一个个被捆了起来!
李强还想反抗,被夏桥阳直接压制了。要不是他还有用,早被夏桥阳给砍了。
“你们大胆,厂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唰..\"
李强的右胳膊飞了,然后夏桥阳一脚踹在他胸口。
李强只有出的气,想吸一口气都感觉有点困难了。
“审问水上漂的下落,如果不说,可以动用一切手段,死了都没事!”
“夏百户,您就瞧好吧!”
邱山笑眯眯盯着地上东厂的人,东厂的几个人就好像看到了地狱的恶魔。
松江府大老,知府李云鹤,水军游击将军李延年,还有李文修的父子,以及跟李文修一起欺负夏桥烟的士子,他们这些人包括家里长辈都被抓来了!
大牢里不时有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好像在杀猪!听的大家是胆战心惊!
这时,又有一个人被送进来了,大家一看,原来是松江东林分院院长付云水。不过付云水很狼狈,脸上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是被抽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嘴,再废话直接抽你。现在不同以往,以前的规矩都没了。狗子在外面收钱,想给你们搞点东西,结果被发现直接给剁了。剁了啊!你们知道什么是剁吗?就是一刀砍不死,又来一刀,再来一刀,你们别害我了!”
牢头三胖瞪着眼珠子,怒斥着付云水。也说了自己现在处境。
付云水不说话了,他本来想去知府衙门为自己书院学生讨个说法,结果直接被送大牢了。路上想说话,已经被抽了几个耳光了。
李云鹤跟李延年看着牢头还有这些守卫,以前都是自己的手下,而现在他们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以前也从来没见他们如此听话。
夏三全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副皮甲,穿上了趾高气昂来到了大牢。他求了自家少爷半天才拿到他的手令,他要来出口恶气。
看到夏三全,大家当然都不认识。就连李文修也认不出来了,就是感觉面熟而已。其实大家都有点懵,就连李延年也是懵,他都不知道这股势力到底是谁的势力,就知道对方应姓夏。李云鹤也是直接被押着过来了。
“他是夏若莆的书童,上次去夏家我见过,文修,你当时还打了他两巴掌!”
李文修终于想起来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头刚要呵斥,被三全拦住了,拿出了手令!
三胖子立即躬身站到三全背后。之前有不长眼的对这手令疑惑,差点没被打死。那夏若莆三个字,他记得清清楚楚。这是那位爷的书童,我滴乖乖,身边人啊!
三胖子用怜悯的眼神看向了李文修,心想这个家伙敢打人家书童,估计完蛋了。
“李文修,告诉你一件事,那个跟你一起来夏家的屠户,已经开始动刑罚了。一块肉一块肉往下切,你听那惨叫声,就是他跟他的小弟。少爷的命令,不让他们好死,还有他们的家人,也会被收缴所有资产,赶出松江府!我这是怕你着急,就过来看看你,提醒你好好活着,你也快被凌迟了。还有跟你一起的这些才华横溢的士子,黄泉路上一起做个伴!”
三全背着双手,把自己想说的全部都背出来了。看到李文修他们害怕的样子,他感觉真是爽的很。
“这怎么可能,这一切难道是夏若莆所为....\"
其他人也都惊呆了,夏若莆就是夏桥阳,大家太认识了,因为他抄袭东林院首大明现在首辅钱谦益的四句词,还拒绝院首大人亲传弟子的招揽,所以被士林所妒忌并唾弃,成为文坛的一个笑话。
这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全看清来人,立即把放在后面双手放到前面,像狗腿子一样小跑了过来。
“少爷,您来了!”
“就此一次,下次不准拿我名号胡作非为,要不然打断你的腿!”
“是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