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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足饭饱,又从世子那里顺了点钱,车夫便把沈星吟送回了左相府。

还没进府,突然有两个人从边上冒出来,拽着她往角落拖。

本想给那两人点苦头尝尝,定睛一看,居然是应小王爷身边那两个侍卫。

马车内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拽了进去。

“沈小姐!”景文仲尽量压低了声音,有些焦急地问,“我生病了,可否烦请你帮我看看?”

“小王爷,我真的不会看病。”沈星吟后退了些,和他保持距离。

“你是怪医的徒弟,多少肯定知道一些,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景文仲一边说,一边挠着大腿。

“我只能试一下。”

景文仲连连点头,立刻撩起衣服……

沈星吟忙遮起眼睛。

“你们治病救人的大夫还避讳什么呢!你快帮我看看,我痒得难受。”景文仲将腿抬起来。

沈星吟从指缝中看去。

肥硕的腿上遍布着花朵般的疮,密密麻麻看得人心惊。

她侧过身,又退远了些。

“敢问小王爷平日里有什么喜好?”

“什么喜好不喜好的,帮我治病啊!”

“可否喜欢喝酒?喜欢逛花楼?”

“这……确实偶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文仲脸色难看起来。

“小女子见识浅薄,未曾遇到过这种病,但在师父的医术上见过相同的症状,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可能是花柳病。”

“你在胡说什么!”

“小女子只知道这些,小王爷可以让大夫瞧瞧。”

“若真是那种病……父王会杀了我的……”景文仲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小王爷应当考虑如何治病,这病,严重起来会要人命。”

景文仲抓住她的手腕:“救救我!千万不能被父王知道,你帮帮我!”

“别碰我。”沈星吟皱眉,应激地甩开他的手。

“你嫌我脏?你!”

“和你无关,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景文仲杀人般的目光瞪着她。

“这病是能治的。小王爷可以去找我师父,他有办法。”

“当真?”

沈星吟点头。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把这事说出去,我杀了你!”

沈星吟缩起脖子装出害怕的样子,又点了点头。

被他撞了大运。

青霉素不就是花柳病的特效药,她刚好提炼出青霉素,还在世子身上用出了效果。不然应王府的这根独苗苗恐怕就要自己作没了。

应小王爷的马车往城外去。

沈星吟神色一收,走进左相府。

经过的侍女和家仆给她行礼,又马上躲开她去。

太子殿下钦点在前,宣亲王世子邀约在后,府里的人对她的态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无所谓,她毫不在意。

回到偏院,两个小身影立刻跑出来。

“小姐!”之初自责地抿唇,“是之初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月芹也自责不已,眼泪汪汪地望着她。

“吃过饭没有?”

两小只摇头。

沈星吟把打包的饭菜递给他们:“给你们带的,拿去吃吧。”

“哇!是八珍楼!谢谢小姐!”

月芹接过,拉了之初进屋里去,之初还在不停回头看她。

教习嬷嬷不在,旁边的树丛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旁的地上还露出着一片衣角。

沈星吟走过去,站到那人跟前。

沈采荷抬起头来,朝她嘿嘿笑。

“嘿嘿三妹……你回来了啊?”

“是啊二姐。”

沈采荷拍着身上的草站起身:“那个……他们都说你用两片金叶买了大姐的那个小奴隶,是真的假的?”

“你要是问小奴隶,刚刚你应该已经看到了;你要问的是金叶,是真的。”

沈采荷忙拉了她到一边:“你哪来这么多的钱?我还听说大姐的泥巴……大姐没有为难你吧?”

“二姐你在说什么?大姐的泥巴又不是我绑走的。”

“可是也不是我绑的啊……”

“可是勒索的是你啊。”

沈采荷慌忙捂住她的嘴:“这事可千万要帮我保密。”

沈星吟掰开她的手往屋内走,沈采荷立刻跟上来。

“三妹啊……香姨没事了吧?这几天我一直在担心,担心你们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看到你平安无事回家来,我才算是安了心。”

“那你怎么不送些吃的睡的过来?”

“呃……这不是,能力有限嘛……”

“谢谢二姐的关心。”

“不谢不谢。你看我们是亲姐妹,你就把赚钱的法子告诉我,我们一起过好日子如何?”

“好啊,以后有发财的机会,我一定带上二姐。”

“那我们可说定了!”

沈采荷抓起她的手塞了什么东西,嘿嘿一笑走了。

沈星吟摊开手一看。

是一个荷包,虽然不值钱,但针线活居然不错,上面还绣了朵荷花。

接下来几天,沈星吟一边跟着嬷嬷学规矩,一边教之初和月芹最基本的急救方法,教他们观察生命体征、感受心跳的频率,教他们怎么消毒、怎么找静脉、怎么心肺复苏怎么人工呼吸。一听人工呼吸要嘴对嘴,月芹羞得满脸通红,怎么都不肯再学。

之初学得非常认真,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方法。

月芹得了空,给之初绣了专用的枕头,还做了护颈保护他的脖子不被颈铐伤到。

这一天,沈星吟正在教之初海姆立克急救法,墙外突然飞进来一颗石头。

之初跑过去捡起石头,把上面包着的纸拿给沈星吟。

纸上有淡淡的药香味,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六个字“老命危矣,速回”。

沈星吟看向之初,唇角勾起了狡黠的笑。她有一个非常绝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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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虞国皇宫,皇后殿。

景玉茗跪在地上,倔强地挺直着背。

文皇后满脸怒容。

“荒唐!你可知他是你堂兄!”

“父皇和母后还是表兄妹,我为何不能嫁给御哥哥!?”

“就凭你是陛下的六公主,他是宣亲王世子,你永远不可能嫁给他!”

“为什么!这不公平!母后!你知我从小就仰慕御哥哥,如今御哥哥大病初愈,又将年满二十,正是成家的好时候……”

“无理取闹!你去祠堂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哼!”六公主甩袖离去。

文皇后眼前一阵晕眩,身形一晃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