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茅山斩鬼天师 > 第170章 神秘的字条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川省,阴阳馆内。自从夜明走后,就剩下我跟雨瑶了,现在已经不接算命占卜了,主要我也不精通这算命占卜之术,怕给人说错。

我也将在门前贴了告示,主要是驱鬼,捉鬼,斩妖除魔,不接算命。这就导致已经没人会光顾阴阳馆了,而且阴阳馆也只开上午半天,下午我得跟雨瑶去陈小少爷租的体育馆看她练习刀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大概两个月都没有什么事情,这天早上我在一层柜台翘着二郎腿,看着手机刷着视频,阴阳馆的门就被推开,进来一位阴阳先生打扮模样的人。

他大概中年人,带着个黑色墨镜,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一声也不吭。我看了看那个人,又感应了下气场。这中年人有修为,但不多,而且我敢肯定他没有压制修为,我则一直将气息内敛隐藏修为。

我将翘在桌上的脚拿了下来,朝着他看去,客气的问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那阴阳先生也没理我,自顾自的躺在我们的沙发之上。看着这家伙的样子我就有些来气,当我阴阳馆是乞丐收容所呢?但我还是压着火气,走上前去,朝着他一抱拳道:“道友,你到底有何贵干?”

他还是不理我,随后将脚放在了茶几上,嘿,我这暴脾气我能惯着他?但是现在文明社会,也不能上来就动手打人啊,我只好没好气的道:“我以为是个老瞎子,没想到又瞎又聋的。”

听到我这句嘲讽,他好像有些不乐意了,起身一拳就朝着我砸了过来。我身形往后一转,躲过了他的拳头,既然他先动手我自然是不会惯着他了。

反手一掌朝着他的心口就打了过去,这阴阳先生好像就是故意想试探我的身手,也出了一掌与我的掌相对,他的修为不如我,被我这一掌震得倒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当然我只出了五成力,这要是全力,估计他的胳膊就得断。

“哼,有点意思。”阴阳先生站稳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锐利的眼睛。

我冷冷地看着他,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目的了吗?”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色道:“现在骗子太多了,我是来求合作了,所以才想试试小兄弟你的身手,我有个事情很棘手。”

听到他说有事情很棘手,我自然也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他点了点头,先是开始介绍了下他自己,他也是川省开阴阳铺子的,是一个川省的阴阳先生,叫张天师,前些天有一个村民找到他,说是在他们村子之中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晚上总有女人哭泣的声音,甚至还有村民看见过影子,就请他到村子之中查看。

这位张天师在村子逛悠了两天,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村民说的女人哭泣的声音他也没听到,就觉得可能是村民们幻听,至于黑影,应该是村民们太紧张看到的幻觉。就在他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个村子的时候,他竟然也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

而且声音特别真切,就好像在他的耳边。于是这位张天师开始用道术驱邪,去阴,甚至还布置了法阵,但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这村子也没有阴气怨念,这声音就好像在张天师脑子里一样,就好像有人一直在他的耳边哭泣惨叫。

张天师看这办法不行,就在村子四周寻找是不是有什么别人布置的风水阵,那种不易察觉的术法之类的。这一圈走下来,阵法什么的倒是没发现,却看见一张黑色的纸条,这黑色的纸条上面的字是血红色的,而这血红色的字上富含着怨念。

上面写着,月黑风高夜,无声夺命时。在张天师发现那张纸条后,耳边女人的哭泣声也戛然而止,在第二天早上,他问那些村民昨天晚上还听见刺耳的哭泣声音没?大家都说没有了,还夸赞张天师满身神通。

但张天师知道这事情绝对不简单,这纸条上的意思分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要取人的性命,但是至于是谁,他并不知道。所以他打算再留在这村子一晚上,怕出什么意外。夜晚,正在张天师打坐之际,破窗之声将他惊醒。

还没等他反应,一把匕首就抵在他的脖子上,来人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穿的是一身黑,跟夜色融为了一体。那人用着阴沉的话说道:“滚出这个村子,今天留你条狗命,如果三天后你还在村子里就别怪我连你一起宰了。”

说罢,那人一闪身就消失不见了。此时的张天师,已经是全身大汗淋漓,他从没感觉过这么刺激,但他又不能不管这一村子人。本来想找特动组的,但他实在是不相信特动组。因为找特动组帮忙,是要根据任务风险来评估的,他知道他的事情非常危险,但是特动组的人并不这么认为。

到时候特动组要是只派几个人来,肯定也会白白丢了性命,他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才在川省寻找帮手,他感觉两个人就算拿不下那黑衣人,怎么也能拖一段时间,到时候特动组赶来自然就会解决。

也是,这些普通的散修,跟特动组没什么关系,尽管他们去特动组请求,特动组也不会派高手。因为特动组一直都缺人手,高手如果调了过去,其他的地区就不一定安全。所以他们内部是会权衡利弊的,我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张天师。

张天师把那黑色的纸条拿了出来,给我看了看,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那黑色的纸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血红色的字迹似乎在缓缓流动,仿佛随时都会从纸上跃出。我能感受到纸条上附着的怨念,它不仅仅是文字,更像是一种诅咒,一种对命运的挑衅。

“现在距离期限还有几天?”我问道。

“还有两天。”张天师拖了下眼睛回道。

我点了点头:“好,我到时候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