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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见过王爷!”

周博元见到来人,连忙站起来行礼作揖。

其余人一见这阵仗,连忙跟着一起行礼。

原来这次来拜访的人,就是赶往封地路过的赵景。

“你是?”赵景看周博元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周家周博元!”

“周家三房的?”赵景想起来了,周鸿祎好似是收养了一个故友遗孤。

见两人寒暄完了,陈家二太公这才插了句话,“不知您是哪位王爷?莅临我们陈家,是为了何事?”

见众人惶恐的表情,赵景强压心中的急切,“本王乃是圣上亲封的景王,这次前来,是为了见见那制作香皂之人。”

“香皂?”

见陈老爷为难的神情,赵景不急不慢的问道:“怎么?可是有什么难处?”

周博元这下可以确定了,景王来此的目的,与自己相同,早就听闻香皂出自他大伯之手,雁秦弟能知道秘方,也不是不可!

要说吗?说香皂的秘方,是一个黄毛小子给自己的,这说出去,谁信啊?

况且,景王虽是身份尊贵,却目的不明,他们陈家已经亏欠雁儿良多,此事定不可将其露在人前。

“不瞒王爷,这秘方乃是草民无意之中得到的,草民实在无法将其引荐于王爷!”

无意间?

赵景神情沉重,他刚入西司镇,就看到了街上的香皂店。

一打听,才知道不是周家的店铺,心中不禁抱有一丝希望,这才一刻不敢耽误的上门拜访。

现在告诉他,只是无意之间得到的,教他如何甘心?

“王爷莫急,我此行,亦是为了雁……与王爷目的相同!”

周博元见赵景眼底的风暴,立刻安抚道。

“你知道本王此行的目的?”赵景将目光投向他。

“雁……平安!”

雁秦弟差点脱口而出,周博元连忙改了口,还好他虽未见过,却也时时听到雁秦弟的事迹,也知道他的小名——平安!

“慢着!”赵景想起阿姐的嘱咐,命令侍从清退左右,这才开口,“你继续说!”

周博元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

“自大伯来信以后,我父亲派人一路巡查暗访,终于打听到,西街有个小神仙,与雁秦弟的画像,足足七八成相似……贼人太过阴险,以至于失了雁秦弟的踪迹……”

“可他未必就是平安!”

赵景抓住了疑点,也就是说,他们追查至今,无一人真正见过那小郎君的面目。

“王爷说的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希望也越发渺茫,我此次前来,也是觉得无望,碰个运气!”

周博元的嘴角上扬。

“谁知那陈家郎君说漏了嘴,我只问了小神仙,可他嘴中却吐露出,小神仙名讳雁儿。”

“雁儿,是哪个yan字?”赵景手指不自觉的颤抖。

“不等我仔细追问,那陈家当家人就错口否认了,说小神仙早已离去,不知踪迹。”

周博元摇了摇头,又道。

“本来我还在怀疑,可从景王您的到来,我一下子肯定了,香皂,这天下何人能制作香皂?大伯曾说,雁秦弟曾为他亲手做过香皂,想来这秘方是大伯所授!”

也幸好自家大伯与父亲,书信来往频繁,而大伯的信里,除了朝堂政事,最多的便是他那个自幼聪慧的雁秦弟!

父亲每每读了信,定要嫌弃一番,说是大伯宠溺无度,那些话定是夸大了的!

可他记得清楚,大伯送了一些香皂过来,说是他儿子孝敬他的,也让父亲跟着沾沾光!

父亲说,大伯不务正业,做出了香皂,为了吹捧自家儿子,便说这是雁秦弟亲手为他做的!

一个大男人,如此行事,实在羞燥!还让他引以为戒,莫要学习大伯!

父亲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知道醋了多久,反正那一个月,他和弟弟妹妹,都没得到一个好脸色!

还记得大伯有次写信,夸雁秦弟过目不忘,幼弟便被父亲压着在家背书,背了月余,未见成效,这才作罢。

“你的意思,陈家必定知道平安的下落?”

因为这番推测,赵景的声音里,都带着点不可抑制的颤抖。

“看意思,如今陈家势必想要隐藏,这些也不过旁敲侧击出来的信息,王爷不妨追查到底!”

周博元话语刚落,赵景便使张高义招陈家一大家子进来。

而被遣出门外的陈家,气氛十分压抑。

“爹,他们都是冲着咱们雁儿来的?”陈志峰有些害怕,王爷,这可是皇家的人,他们雁儿怎么会招惹到这样的人物?

“大哥,他们恐怕是冲着香皂来的,谁人不知,香皂的秘方出自上京侯府周家,而景王是人家周家郎君的小舅子,如今咱家公然卖香皂,恐怕是惹怒了贵人!”

陈余震满脸愁色。

“前面周家假借寻找幼弟为名,实则恐怕是要找出泄密之人啊!”

“那周郎君只说寻找西街小神仙,哪里透露半点与香皂有关的事情?再说了,谁又知道——”西街小神仙就是现在的陈雁?

而谁又知道,香皂的秘方出自陈雁(周雁秦)之手?

“知道什么?”

陈二太公见他欲言又止,忍不住追问道。

“没什么,只是西街小神仙与香皂有何关系?香皂秘方又不是他说的!”

这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如此秘辛,他恨不能烂在肚子里,这些人是如何知道的?

陈老爷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多想了,只要能保雁儿平安,这香皂生意,他不再触碰就是了!

“大哥,实在不行,你就把人供出去吧,总不能为了这个人,连累了咱们陈家!”

“余震,家族就是如此教你的?”

“二叔公,景王就是再不受宠,那也是皇族子弟,咱们与其作对,岂不是蚍蜉撼树吗?”

陈余震不明白,这时候了,难道不该明哲保身吗?

“二叔,咱们拿了别人的利益,如此做事,长此以往,谁家还敢与咱们来往?”

陈志峰反对道。

就在说话间,张高义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陈家一众人,心情沉重的进了大厅。

“说说吧,本王要找的人,现在在何处?”赵景严肃地看向陈老爷,气势一瞬间强压了下去。

陈老爷十分吃力,可想到自己的孙子,又咬牙顶住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