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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乌拉那拉恒安说什么,十四阿哥永远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这让德妃也有些尴尬,可就在气氛有些僵时,外面传来了下跪请安的声音。

“奴婢(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众人知道这是康熙来了,连忙也起身来到了院外接驾。

给康熙请安过后,十四阿哥便扑到了康熙怀中。

“皇阿玛,什么时候您带儿臣去草原啊!儿臣都等不及了!”

康熙上一次曾对十四阿哥说,要带他去草原骑马。十四阿哥便记下了,因他平时见康熙的次数也不算多,所以这次康熙一来,他便立刻问道。

康熙笑着拍了拍十四阿哥,“瞧这小子!一见朕就问这事,心怕是早就飞了!”

德妃见康熙心情好,连忙起身笑道:“小十四这孩子和臣妾念叨好几回了。整天要吵着和皇阿玛出去,让臣妾烦不胜烦呐!”

康熙笑着点了点头,“咱们大清是在马背上夺得天下的,骑射之事,定然不能疏忽。我看十四这孩子,倒是有几分巴图鲁的气质!”

康熙和德妃说话,恒安母子三人根本就不敢开口打扰。

但是这么一直干站着,也不是个办法。

恒安连忙挑起话头,奉承道:“十四阿哥是凤子龙孙,定当不俗!”

康熙这才注意到了乌拉那拉恒安三人,他看着母子三人表情有些松动,“刚才说话的是何人呐?”

觉罗氏的连忙起身,行了个大礼:“妾身觉罗氏,携女儿儿子来宫中向德妃娘娘请安!不小心惊扰了皇上圣驾,罪该万死!”

柔则在康熙心里可没什么好印象,他冷哼了一声,随后看向了乌拉那拉恒安,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这就是费扬古的儿子,乌拉纳拉那尔布吧!

“那尔布,听说你在边境立了战功啊?”

乌拉那拉恒安的大名是那尔布,恒安是他的小名,因他小时体弱多病,家里便给他取了个乳名,见久了,除非是正式的场合,很少有人称呼他为那尔布!

康熙这样问,便是压根不把他当成小辈,而是当成一位臣子。

恒安岂能不知这其中深意,立刻磕了个头,回道:“一则是大清国力旺盛,二则皇上福泽天下,奴才不过是尽力而为,不敢居功自傲!”

这一番马屁拍的康熙十分满意,觉罗氏和她的女儿是个糊涂的,没想到生了个儿子倒是不错!

“你这小子说话倒是中听,既是有功之臣,一回来便来看望你的姑母,想来是个有孝心的。今年的宫宴,便也来跟着见见世面!”

按理来说,宫宴除了皇亲贵戚,或者是有极大贡献的功臣,亦或是皇上的宠臣,别人是没资格参加的。

不过,既然康熙赏了乌拉那拉恒安这个脸面,想来是看中他的。

恒安的笑意直达眼底,他再次领着母亲和妹妹行了个大礼。

“奴才叩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四阿哥看着乌拉那拉恒安这副谄媚的样子,不屑的将头撇到一边。

哼,真虚伪!

在同康熙说了几句吉祥话后,乌拉那拉恒安便带着觉罗氏和柔则离开了。

毕竟皇上来找他的妃子,他们母子三人也不能碍人家的事!

回去的路上,觉罗氏看着出息的儿子,笑得得意洋洋。

“我的儿,以后额娘和你姐姐就全靠你了!”

恒安叹了口气,说道:“额娘,如今姑母是宫中的德妃,又是姐姐名义上的婆母,你以后定要常常奉承,多多交好才是!”

柔则听后,有些不悦的道:“我瞧弟弟从前还是有几分骨气的,怎么去了边境一趟?学的这副样子,咱们好歹也是上三旗的贵族,怎么净学一些阿谀奉承的事情?”

柔则一想到自己奉若天人的弟弟入宫后,对着德妃那副阿谀奉承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还有十四阿哥,弟弟说尽了好话,那十四阿哥就是爱搭不理的,简直都要把鼻孔扬到天上。

乌拉那拉恒安见柔则如此不知好歹,气得倒吸一口气。

难道他想这样嘛?

当初他孤身一人跟着大军去了边疆,虽是贵族子弟,不至于是个小兵,可是边境苦汉,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没有人脉,没有权利,又没有人服侍,这样的生活让他苦不堪言。

生活是最好的老师,几年时间,让乌拉那拉恒安从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少爷变成了一个工于心计,善于钻营的少将军。

他并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丢人,上三旗的贵族怎么了?

放眼整个大清国,谁不是皇家的奴才,谁又比谁高贵呢?

只有拿到自己手里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最重要的。

今日阿谀奉承了一番,不是将德妃哄的喜笑颜开,连带着对乌拉那拉家态度都好了不少吗?

自己在皇上面前左一个头右一个头的磕着,不是为自己换来了可以复宫宴的资格吗?

“我瞧姐姐还是苦吃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姐姐若还念着从前的尊贵,那当初为什么要嫁进王府?找一个门第比乌拉那拉家低的,不就好了吗?”

这也是让乌拉那拉恒安最无语的一点,若是自己姐姐想要凌驾于夫家之上,那干嘛不嫁给一个比乌拉那拉家地位低的人?

这样有自己和父亲为她压制着整个夫家,谁能与柔则抗衡?

偏偏要进入王府,偷鸡不成,反倒蚀了一把米。

嫡福晋没当上,反倒将人丢出了二里地外。

柔则见弟弟如此说自己委屈的泪水直流,别人这么说她可以,但乌拉那拉恒安可是自己的亲兄弟,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觉罗氏也是同柔则一般,自小尊贵惯了的,她向着柔则说话道: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连宜修那个小庶女都能嫁进王府,你姐姐凭什么不能有一桩好姻缘?”

恒安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出了宫门,他便叫停了马车,自己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