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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肆费解的眼神中,白北淮像是要晕过去一样,骇然指了下姜肆,又指了下眉心紧锁的白南涔。

“你们、你们,连定情信物都给了!”

此言一出,姜肆还有什么不知道,他立刻反应过来白北淮有所误会,脸瞬间变得通红,急忙出声解释。

话刚说出口却被人群的起哄声淹没。

“喔——定情信物!喔——”

假装忙碌的众人仿佛被一股强烈的吸引力牵引,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一拥而上,将姜肆几人团团围住。

听着周围人兴奋的语气,姜肆深吸一口气,他现在觉得要换成自己晕过去了。

还在拍蚊子的韩君屹抬起头,抓着被蚊子咬出来的发痒的红疙瘩,不解地瞄了眼热闹的前方。

“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再没动作,可就要输了啊老韩。”

经斐成这么一提醒,韩君屹眼神一凝,神色严肃地重新加入战局。

正在帮忙收卷子的陆艾言忽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前方乌泱泱的一群人,将手上厚厚一沓试卷在桌面上摞整齐。

“什么定情信物?发什么什么了?”

陆艾言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八卦之魂滚滚燃烧,挠得他心痒痒。

接过执笔人递过来的试卷,秦为严将大拇指放在纸张边缘一抿,快速地清点这一厚沓试卷的数量。

忙里偷闲,睨了愣在原地重复着手上动作的陆艾言。

“别八卦了,这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把东西收拾完回去休息。”

陆艾言压根没注意秦为严在说什么,反正点头就对了。

考试都结束了这群孩子怎么还逗留在练武场上,什么定情信物啊?好想知道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能听到那群人猴子般的兴奋叫声,陆艾言被勾的心里难受,余光一瞥瞄到一个同样竖起耳朵的执笔人。

他双眼一亮,连连招呼他过来。

“小王,快,实时转播一下,快、快、快。”

见可以公然八卦,执笔人果断地唤出灵宝,仿佛期待已久。

灵宝落在他肩头的一瞬,执笔人双目中的白光转瞬即逝,眼睛变得异常深邃,仿佛能够吸纳世间所有的色彩与光影。

在夜晚,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黑曜石般的光泽。

刹那间,他的视线聚焦在最近的一棵树上,还跳跃在枝头的麻雀身上。

随着一阵轻风拂过,周围的空气开始微微震颤,麻雀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甚至改变原有的行为轨迹,径直飞向热闹的人群。

麻雀所见,即为执笔人所见。

陆艾言将手搭在他肩膀上,急促地等待他的下文。

执笔人眼睛一眨不眨,双眼不同于常人,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怎么样?那边发生什么了?”

“好像……姜肆用秦总教上次进的那批木制吊坠,送给白南涔当定情信物了,白北淮这时候在找他对峙。”

此话一出,现场一直往这里偷瞄的执笔人们像是狼见到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操控着麻雀的执笔人。

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瞬间在现场涌动。

陆艾言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后续如何。

要不是他作为领导去凑热闹会影响不好,他保证这时候自己作为气氛组叫的比那帮孩子们还欢。

还没等他询问接下来姜肆有什么动作,突然感觉右手边传来一股巨大的冲力,一下将他从原本的位置挤开。

“什么?我成媒婆了!快快快,白南涔什么反应?”

秦为严一改之前的平静,扣住执笔人的肩头狂热地摇晃着他。

拿他批发的吊坠当定情信物,到时候不得请他主持婚礼!

他愿意!

非常愿意,乐意之至!

见状,陆艾言赶紧来到另一边,竖起耳朵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白南涔看着周边不断起哄的人群,只觉得头疼,她上前一步,抓住还沉浸在悲伤中的白北淮,示意他好好看看自己手里是什么。

“能是什么?涔涔,你终究是长大了,我……”

“这是所有人都有的,从秦总教那里买来的木头吊坠,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白北淮顿时觉得自己呼吸再次变得通畅,他拿过吊坠仔细端详,恨不得看出个花来。

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林双双见状及时开口,将脖子上的吊坠取下给白北淮看。

“对,我们都有,这是半农哥给我的,他也给你买了一个。”

“对对对,我也买了。”

匆匆赶来凑热闹的乔半农没想到是闹了一场乌龙,还没喘口气问清来龙去脉,就连忙掏兜翻找出给白北淮买的那个吊坠。

忙不迭地塞到将信将疑的白北淮的手里,速度极快,仿佛这吊坠很烫手。

他刚咽了下口水润润喉咙,就注意到姜肆感激涕零的眼神,大义地冲他摆手表示小事情没什么。

“下午光背资料去了,吊坠一直放在兜里,差点把这件事情忘了。”

在白南涔哭笑不得的表情中,白北淮拿着两个吊坠来回地对比,而后讪讪地抬起头,发窘地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姜肆。

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他只觉一股热浪涌上自己的脸颊,对面前的姜肆,有点无言以对。

察觉到这是场乌龙,原本乌泱泱的一群人一哄而散,像是怕找他们算账一样,脚下跑得飞快。

面对白北淮的道歉,姜肆大度地表示没关系,脚下抹油一般招呼着还不知发生什么的斐成几人赶紧走。

太尴尬了,太社死了。

白南涔收回自己的吊坠,双手抱胸好笑地盯着自己的哥哥,等待他说些什么。

白北淮轻咳两声,眼神乱瞟,为了避免气氛太过尴尬,开始没话找话。

“涔涔,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的,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都还要防备点。”

第一次看白北淮这副窘迫的样子,林双双嘴唇紧抿,在心里偷笑。

白南涔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唇角始终保持着一抹弧度,领着林双双往宿舍楼走,徒留还在为刚刚的行为倍感抱歉的白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