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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沉甸甸的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袁卿在心里不停地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身影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而林晓的脑海中则是一片混乱,只觉得满心都是害怕,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啥更可怕的东西。

大厅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那神秘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荡,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故意捉弄他们。

这声音像是在预示着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每响一声,都让袁卿和林晓的心里多一分恐惧。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大厅的时候,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变得更加嘈杂,就像是有无数个人在同时大喊大叫。

袁卿和林晓猛地停住脚步,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的绝望简直要溢出来了。

林晓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声音带着哭腔,“袁卿,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双手死死地抓着袁卿的胳膊,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去了。

袁卿咬了咬牙,目光坚定地看向林晓,“不会的,一定有办法。”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坚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在这寂静的古宅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继续在古宅中摸索着前行,古宅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散发着陈旧腐朽的气息。

那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直咳嗽。他们小心地推开一扇扇房门,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吱呀”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个房间里都堆满了杂物,破旧的家具七零八落,有的椅子腿断了,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边,有的桌子桌面坑坑洼洼,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那些杂物上布满了灰尘,一摸就是一手黑,还有蛛网,密密麻麻地交织在角落里,有的甚至还挂着几只干瘪的蜘蛛尸体。

袁卿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被灰尘淹没。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目光游离,精神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他咬着牙,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他不能就这样倒下,林晓还在他身边,他必须要保护她。

他们来到了一个楼梯口,楼梯蜿蜒向上,黑暗笼罩着,看不清尽头。

那声音似乎就是从楼梯上方传来的,隐隐约约,时断时续。袁卿深吸一口气,用力握了握林晓的手,林晓也紧紧回握住袁卿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湿漉漉的。

他们踏上了楼梯,每走一步,楼梯的木板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让人心里直发毛。袁卿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林晓紧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拖着千斤的重量。那声音确实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就像在耳边炸响一般。

袁卿的呼吸愈发急促,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口气都显得那么吃力。

他的双腿也开始发软,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林晓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咯咯”的声音不断从她紧咬的牙缝中传出,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黏糊糊的让人难受。

终于,当他们走到楼梯的尽头,发现是一个封闭的房间。袁卿伸出手,缓缓地推了推房门。

那房门的把手冰凉刺骨,让他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房门像是有千钧重,每推动一寸都无比艰难。

袁卿咬着牙,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胳膊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暴起。

房门缓缓地打开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那味道冲得人头脑发晕,让人作呕。

袁卿和林晓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出来。

袁卿和林晓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里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像是被岁月狠狠地刻下了印记。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的铁杆锈迹斑斑,有些地方还生了锈。

他们走近笼子,只见里面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血渍沾染在他的衣衫上,血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顺着衣角不停地往下滴,在地上已汇聚了一小滩血水。

那人的头发乱糟糟地耷拉着,像一团乱麻,遮住了大半张脸,根本看不清面容。

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新伤旧伤交错在一起,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的呼吸极其微弱,每一口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嘶”声,那声音听上去就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

“救救我……”那个人发出微弱的求救声。那声音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袁卿和林晓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

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就在这时,那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嗡嗡嗡”,这一次,那声音尖锐而急促,好似无数根尖刺,直直地朝着他们的大脑猛扎进去,在他们的脑海中疯狂地搅动着。

袁卿和林晓痛苦地捂住耳朵,他们的手指紧紧地抠着头皮,指甲都几乎要陷进去,拼命地想要阻挡那声音的侵袭。

然而,那声音却好似有着顽强的生命力,无孔不入,不管他们怎么努力,都能钻到他们的脑袋里,直钻得他们的脑袋像是要爆炸开来,那种疼痛简直无法忍受。

他们的眼前开始出现一幕幕恐怖的幻觉,那些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只见一个个青面獠牙的恶鬼,眼睛里冒着诡异的光,张牙舞爪地朝着他们扑来,那锋利的爪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抓破他们的喉咙。

还有鲜血淋漓的残肢断臂在眼前胡乱地飞舞着,断口处还不停地滴着鲜血,血滴溅落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更有阴森恐怖的白骨堆积如山,那些白骨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让人胃里一阵翻腾。

林晓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地回响,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要将这黑暗的空间撕裂。

袁卿的额头青筋高高地鼓起来,一条条青筋清晰可见,袁卿的额头青筋高高地鼓起来,一条条青筋清晰可见,冷汗像雨水一样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滚落,瞬间就湿透了他的衣衫。

袁卿努力地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牙齿咯咯作响。

随后,他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这疼痛让他的意识有了短暂的清醒。

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就这样被这可怕的声音和幻觉所控制,那么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个如同地狱一般的房间。

“林晓,闭上眼睛,不要看!”袁卿大声地喊着,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沙哑不堪,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林晓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袁卿则强忍着痛苦,眼睛在房间里快速地扫视着,寻找着摆脱这一切的方法。

突然,他发现笼子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那符号红得瘆人,看上去就是用鲜血绘制而成的。

那血红色的光芒明灭不定,一下亮得刺眼,一下又暗得几乎看不见。

袁卿心中一动,他觉得这个符号可能是关键。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举着法宝的时候,连法宝都跟着微微抖动,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他大口大口地吸气,然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符号射去。

只听“嗖”的一声,一道光芒冲了出去,那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直直地朝着那个符号冲了过去。

就在光芒触碰到符号的瞬间,那神秘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就像被人猛地捂住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那些可怕的幻觉也眨眼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刚才还让人吓得魂飞魄散的恐怖景象一下子就不见了。

袁卿和林晓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们的衣服被汗水浸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冷冰冰的,让人直打哆嗦。

袁卿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林晓的脸色白得吓人,就像一张白纸,嘴唇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终于结束了吗?”林晓有气无力地问道,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还带着颤抖,能听得出她心里的不确定和害怕。

袁卿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们必须继续寻找出路。”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坚定,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极度疲惫,但他的眼神依然充满了勇气。

他们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身子晃晃悠悠,脚步虚浮不稳。袁卿瞅了一眼依旧躺在笼子里的人,满心都是疑惑,眉头皱得紧紧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可当下,确实没工夫去琢磨这人的来头和所经历的事,得先赶紧离开这个房间,找到出去的路。

他们缓缓地朝着门口挪去,每迈出一步都极为吃力。袁卿的腿沉重得厉害,每抬一下都十分艰难,林晓则一直紧紧靠着他,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角。

走到门口的时候,袁卿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那个房间,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发誓,要是能活着从这座古宅走出去,一定得把这所有的事都弄个明白。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继续在古宅中探索。那神秘的声音虽然暂时消失了,但他们知道,危险还没有结束。

袁卿和林晓相互搀扶着,从那个弥漫着浓浓血腥味儿、让人毛骨悚然的房间里一点点艰难地挪了出来。

他们的腿沉得厉害,仿佛绑了千斤巨石,每迈出一步,都觉得自己要被这深不见底的黑暗给无情吞没。

古宅的走廊又长又窄,光线暗得离谱,几乎啥都看不清。那一点点微弱的光,摇摇晃晃,一闪一闪的,感觉随时都会灭掉。

袁卿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那“砰砰”的声音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格外响亮。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拼命地从空气中汲取力量。

额头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有的流进了眼睛里,那刺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直眨眼。

他抬起那只颤抖的手,用力地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眼睛紧张地四处张望,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不安。

林晓的手紧紧抓着袁卿的胳膊,那力度极大,袁卿的胳膊都被抓得隐隐作痛。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牙齿也跟着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那恐惧浓得化不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强忍着不肯掉落。

“袁卿,我好害怕……”她带着哭腔说道,声音破碎又微弱,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

袁卿感受着林晓的恐惧,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他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别怕,林晓,有我在呢。”他努力提高音量,可那声音颤抖得厉害,听起来没有丝毫的底气。

他们继续在这漆黑的走廊里缓慢前行,每迈出一步都格外艰难。脚下的木地板早已腐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在向他们发出警告。

袁卿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在急剧下降,那冰冷的空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凉飕飕的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吹来,吹得他后颈一阵发麻。

他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林晓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人几乎完全倚靠在袁卿身上。

袁卿吃力地撑着她的身体,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打湿了他的眉眼。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缓慢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