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胧痛的大喘气,她人已经麻了。
封印她一半本源?
她是【毁灭】的大君,怎么会被非星神之人封印一半本源还不死?并且还分割的如此精准。
“你果然已经走在了那条路上,真是令妾身惊讶。”
“那半数本源就暂且安放在你那,过段时间妾身再拿回来,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陷入虚弱的幻胧声音很小,就尘劫和阿哈能听到,而在交代完这最后几句话的她升空遁去,不见踪影。
“喔~原来小家伙当初被赶出曜青是为了救人啊,岚那家伙手底下的令使可真不知好歹。”
“小家伙,你这成神后不得打死岚出出气?”
“呃...”
尘劫摇头叹息不想理会,阿哈见此也不恼,祂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
一声礼炮炸响伴随着面具破碎,阿哈也离开了罗浮仙舟。
阿哈一走,景元一步作三步来到了尘劫面前。
“你...哎,天风君可知你事?”
尘劫也不犹豫,淡然点头。
“我就是与他商量,他不允许,再加上我当时寿元将近,索性就离开了曜青,但飞霄不许,说我都要死了还到处乱跑。”
“然后剩下的你也清楚。”
其实这也怪不得尘劫,他那一世要是真在曜青终老,那曜青一具尸首,本人又站在这里,那又作何解释?
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天风君如何会允许你研究胎动之月?你放走幻胧,以及想要研究胎动之月,可是为了飞霄的病疾?”
“不错,我与椒丘商量着一步步来,但很可惜,我活的没他长,所以等不了慢慢来,直接就动身了。”
这一下景元算是明白了尘劫离开曜青仙舟的情况。
后面,在幻胧离去的瞬间,星和三月七立马就要往前冲,然后就被早有预料的瓦尔特和丹恒一人一个拉在原地罚站。
“不是,丹恒,你拽咱干啥,咱也有事情要问问尘劫。”
“对啊杨叔,尘劫刚刚大展神威的模样,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变成龙的,看看我能不能行。”
听到星想要变龙,丹恒头痛的闭上了眼。
如果不是刚刚景元告诉他尘劫与【不朽】无关且是帝弓司命亲言,他估计这会也站在那里问话了。
“三月,如此大事又在仙舟,理应由身为仙舟将军的景元先行提问,我们后面想问什么有的说机会。”
三月七嘟囔着嘴巴:“话是这么说,但咱就是好奇嘛。”
“还有,丹恒你能不能变成龙啊?看上去可好看了,又帅又厉害的。”
见三月七听了进去,丹恒松开手直接不听,默默闭上眼睛小息。
三月七乖了后星也不闹了,直接和三月七开始聊起了天,全程围绕着刚刚变成龙的尘劫为话题展开。
明白了尘劫离开曜青仙舟的原因后,景元是又感慨又无奈。
感慨尘劫是和自己想的一样,闹了矛盾走的,他是真不希望自己这最后交的一个朋友因为触犯联盟禁令而导致最后刀剑相向。
“如此便好,只是接下来罗浮发生的事情怕是会传遍寰宇,你接下来的想法是什么?”
接下来的想法是什么?
“走一步看一步吧。”
尘劫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别人,转身挥手,那枚星核化作封魔帖落入他的手中。
景元若有所思的缓缓点头。
“哦?如果刚刚不是我走的过快,飞霄怕是会第一时间上来质问我,接下来的罗浮可能还会出现不少问题,你可愿留下助我?”
留在罗浮?
尘劫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我的旅途并不是在这里,我还需要去别的地方,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你这个将军的位置,在彦卿和符玄之间选一人吧。”
“至于刚刚的龙吟,怕是罗浮之人全部听到了,这口锅,只能推给丹恒。”
景元认同点头:“这是自然,你能化龙的消息,我们知道就行。”
“不过,你当真放心那幻胧所说的药引?她如若舍弃这半份本源你又该如何?”
舍弃这半份本源?
那就是骗我?
尘劫轻笑:“我自然有许多法子找到她所在何处,她没那个胆子。”
“幻胧与建木的这个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走吧,该离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就要和丹恒他们汇合,然而景元迈开腿还没走两步,两眼一闭,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尘劫的怀里。
尘劫:...
没办法,尘劫只能拖着景元,发现异样的丹恒讶异的走上去询问情况。
“他这是,怎么了?”
“应当是虚脱吧?”
虚弱?听到这个答案的丹恒冷笑一声,回头喊道:“瓦尔特先生,三月,星,我们可走了。”
“啊!将军昏过去了!”
“可...可...可是将军不是没怎么出力吗?打幻胧都是尘劫在动手啊...”
三月七先是有些惊慌失措,反应过来后语气和声音越来越不确定以及小,最后愣愣的看着扶着景元都尘劫。
而勾着脑袋的景元嘴角微微抽了抽,这个不着调的小姑娘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虽然不明白景元为什么这么做,但瓦尔特和星也是心照不宣,三月七已经反应过来问题所在,出去之时也当不会说出。
就这样,尘劫和丹恒一人一边,像是驾着犯人一样驾着景元走出了秘境。
离开秘境洞天后,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三月七又变得活泼了起来,悄咪咪的和星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两人又时不时的偷看尘劫一眼。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看着两人的样子表情带着些许无奈。
这想要问尘劫什么都需要商量吗?你们两个刚刚还在秘境里面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胆量和决心啊。
最后两人一拍即合,三月七清了清嗓子,笑问道。
“尘劫,咱有个问题想问你,你那个...呃,红色的铠甲是什么时候做的啊?也是新做的吗?”
从头听到尾的尘劫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并不是,那是我的第一副铠甲,其他的才是后面做的,而由于第一副铠甲太成功,威力太大,所以我一般不会用。”
“那是凌驾于令使之上,如果热血上头,造成的后果很难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