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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封阳冷着脸,看他的眼神不善,冷洌开口,“我不想听这些,我把人交给你们医院,就要给我保证她的健康,昨天还好好的,你现在告诉我情况不容乐观。”

双手紧攥,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说话也很冲。

陈斯酌站在他旁边,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脖子,给他的小猫咪顺毛。

“医生,现在封月是什么情况?”他要不按着,李封阳能把这医院给砸喽。

医生虽然不满李封阳的态度,但也能理解。

“患者之前换过一颗心,目前还不知什么原因,正在病变,目前的治疗方案:一保守治疗,二手术,找到合适的配型心脏,继续换心,进行二次心脏移植手术。

我这边的建议是,保守治疗为主,但是也要为手术做准备,患者的身体亏空得很厉害,早就不如普通的病人,二次手术她的身体很可能承受不了。”

李封阳正欲发作,一脸阴郁,陈斯酌抢先一步拉着他走,还不忘给医生道谢,“谢谢王医生,那麻烦你们医院帮忙找找合适的心脏。”

出来后李封阳甩开了他的手,高声质问道,“为什么拦着我,那是我妹妹,你不在意我还在意,我就是要问问我妹妹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变了?”

说话很冲,几乎是喊的,平日里眼中的柔情丝毫不可见,转而铺满了暴戾、猩红。

陈斯酌上前抱着他,安抚他,用下巴去蹭他的肩膀,“兜兜,别生气,我知道你心急,深呼吸,平静下来才好解决问题。”

“如果你实在生气,就咬我两下出气好不好。”陈斯酌低眉顺眼,哄着他。

李封阳的好脾气,全给了陈斯酌。

又像一只猫,面对陈斯酌收起爪子,乖顺得很,可一遇到其他人,几乎会无差别攻击,又像一只野猫,时不时亮出爪子,露出獠牙。

他轻轻了拍了一下陈斯酌的背,“老婆,我想抽烟。”

本来烟瘾就大,在烦躁的时候就更大了,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陈斯酌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白兔奶糖,撕开包装,塞到他嘴里,“乖,先吃颗糖,我们一会儿再说。”

李封阳发着小脾气,舔了舔唇,黑着脸转身就走。

陈斯酌失笑,跟了上去。

自从李封阳开始戒烟以来,每次犯烟瘾,他都会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两人刚走到医院一楼大厅,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叫住。

“李封阳,你个杂种,你给我站住。”

骂得难听,大厅人很多,顿时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周佳丽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懵懂得跟着周佳丽,疾步往李封阳的面前赶。

看着来人,委屈小猫的气势陡然发生变化。

嘴角噙着笑,眸底一片寒意,又变得像鹰隼般锐利。

“李封阳,好哇你,终于找到你了,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要害你爸爸,你还有没有良心。”

反应过来,又看到他在医院,嘲笑出声,“哟,没想到还能在医院碰到你,怎么?你那病秧子妹妹还没死呢。”

“妈妈,他就是你说的坏蛋吗?”周佳丽牵着的小女孩天真的问道。

问出来的话一看就是没教养的周佳丽教的,这种基因,这种环境,能养出什么好人。

“对,就是他,他不仅是个杂种还是个坏蛋杂种。”

小孩眨巴着懵懂的眼睛。

李封阳脸上带着笑,却没有温度,也不回答周佳丽的问题,而是阴森森的说道,“这是你的孩子?”

周佳丽将女儿护在身后,大喊道,“滚开,离我女儿远点。”

他阴恻恻的笑着,“那感情好哇。”又贴心的嘱咐道,“要保护好她哟,不然小心哪天死在哪儿都不知道。”

目光落在小女孩的身上,“毕竟,这世界上人贩子那么多,你说呢。”

恶语森寒,恐怖如斯。

看起来是告诫,实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少在这里威胁我,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周佳丽厉声呵斥,心头却隐隐不安。

李封阳不甚在意的撇撇嘴,“谁知道呢,哈哈,我就是个杂种,你看我敢不敢呢。”

周佳丽被吓得赶紧护紧女儿,反应过来话题被带偏,又继续质问道,

“你别在这里装傻,也别转移话题,你做什么那样捉弄你父亲,你简直不是人。”指着他的鼻子骂。

“把你的手拿开!”陈斯酌一张脸阴桀冷冽,阴云密布。

邪肆的眉眼间尽显森寒,气势骇人。

周佳丽被唬的哆哆嗦嗦的放下手,磕磕巴巴的说,“怎么?你要打人啊?”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再者说,父债子偿,母债子偿也是一样的。”

说完,也是一脸阴森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孩。

在周佳丽看来,就是别有深意:他们要害自己的女儿!

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大意,不应该把宝贝女儿直接带到他们面前。

只是一看到李封阳这个杂种就忍不住。

虚张声势道,“你以为我怕你,你个恶心的大变态!喜欢谁不好,喜欢男人,你就和他一样,狼狈为奸,你等着吧,我等着看盛世再次破产哪天,我们能让他消失一次,就能让它消失第二次。”

人在愤怒或者紧张的时候,总是容易口无遮拦。

不经意间,就暴露了曾经的恶行。

“是吗?那我等着。”

陈斯酌成功将周佳丽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一手牵着李封阳,从她身边走过。

“啊!李封阳,你不得好死!”就是个泼妇。

保安走过来,没什么好脸色,“女士,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喊大叫。”

“滚开,有你什么事。”像只高傲的孔雀,转身就走,给保安留下一脸无语。

-

“兜兜,我们不等封月醒过来吗?”

李封阳靠在椅背上,眼神虚虚落不到实处。

“兜兜,兜兜,”陈斯酌看他发呆,又叫了两声。

“嗯?”疑惑的望着他。

陈斯酌有些担心,“怎么了?累了?”

李封阳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说道,“没有,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