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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笔录,陈斯酌就要带着人回去。

还没出门,就被拦着了,“不好意思陈先生,你们还不能走。”

“受害人还在昏迷当中,李先生至少要在这里等他醒来。”那人看了李封阳一眼,继续说道。

李封阳熟练的攀上陈斯酌的手臂,手指微凉,但却烫得他肌肤灼热。

陈斯酌那么厉害,他现在可是他的人,会帮他摆平的。

一副依赖的模样让陈斯酌恍惚。

心里又是生气,还真是无情。

伤害他之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出现在他眼前,依赖他解决问题。

看着那张无害的小脸,委屈起来反倒像是别人在污蔑他。

是了,别人都说李封阳最会在他面前装乖。

陈斯酌不着痕迹的抹开他的手,客气的回道:“受害人现在还没醒,也解决不了问题,待在派出所也于事无补,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郭明醒了,你们再打电话联系我。”

男人矜贵自如,处理起来井井有条,说话也让人毫无条件的信服。

警察局就放人走了。

两人还未走出警察局,身后已经响起窸窸窣窣的八卦声。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

“陈斯酌,传说中京市最想嫁的男人。”

“又高又帅。”

“啧,简直是我的理想型,成熟又有范,简直就是小说中禁欲系男主天花板。”

“别多想了,你没看到吗?李封阳脖子上的哪些痕迹。”

“说不定两人就是网上传言那样。”

“不过,金主还会负责帮情人解决这些问题吗?”

……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哪怕是警察局。

陈斯酌牵着他的手,留下一个侧脸给李封阳,侧脸凌厉分明,裹挟着几分冷意。

“小酌,慢点。”李封阳知道他生气,但不知何种原因。

不过他身上还痛着呢。

陈斯酌瞥了一眼,薄唇无情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痛死你得了。”

李封阳无赖的拉了拉他的手,不知道怎么办。

陈斯酌不理他,反而越走越快,李封阳走得像只鸭子,又是大热的天,汗水直流。

李封阳试图挣开他的手,站在原地不动。

陈斯酌再次回头,眸光一闪,一把将人抱起,走了几步,将人扔到车上。

掐着他的脖子,恶语森寒的威胁,“以后再给我惹事我弄死你。”

一口咬在他破了的嘴唇上,李封阳呜呜咽咽的,浑身发软。

陈斯酌嘴角浮现坏坏的笑,“怎么,喜欢?”

李封阳知道,他就是故意捉弄自己。

浓密的睫羽微颤,嗫嚅两声,“没,没有。”

陈斯酌此刻又像风花雪月的公子,那股禁欲气质被打破,轻佻得孟浪,瞥了一眼李封阳,

“一点都不诚实,这么些年还学会撒谎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嘴角噙着得意的笑,看得李封阳牙痒痒。

两人就是两个极端。

两人谈恋爱时。

陈斯酌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面对chuang事时又无师自通,花样百出。

李封阳明面上什么骚话都来,却纯情得像一张毫无污染的白纸,生涩得很。

不过才见面,他不敢在陈斯酌面前放肆,乖的很。

回澜水居后,陈斯酌就让人去洗澡。

扔给他一瓶药,让李封阳自己上。

李封阳嫌麻烦,随便将药一扔,倒头就睡。

陈斯酌粗暴的扯掉他的衣物,给他上好药后,两人才相拥而眠。

时隔六年,两人都清醒的躺在一张床上,李封阳连呼吸都变慢了,但是又因为感冒,鼻腔有些堵塞,呼吸声很重。

心脏砰砰的要跳出胸腔。

周围萦绕着令他魂牵梦绕的清冽气息,仿佛做梦一般。

陈斯酌说,“李封阳,这六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语气平淡,平常得像是“你吃饭没有”一样。

殊不知,心底压抑的情绪要破土而出。

他是贪心的,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李封阳沉默不语。

虽然在他的预料之内,但心还是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生疼。

他又问,“为什么六年了才回来?”陈斯酌也意识到,自己像个寡夫,满是怨念的质问自己的妻子。

李封阳还是沉默,心口压了无数巨石,令人喘不过气。

终究是他害了陈斯酌。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陈斯酌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将人捞到自己的身下,双手撑着身体,“李封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

俯身亲下去,力道极重,李封阳感觉自己一次次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

两人相拥而眠,李封阳罕见的没有失眠。

大热的天,但是为了工作,陈斯酌还是穿着西装。

更显成熟,也更有魅力。

还是像以前一样,他为李封阳准备一日三餐,他抬手看了眼时间,说道:“你在别墅休息,中午叫了阿姨过来给你做饭,要是敢乱跑,你知道什么下场的。”

李封阳看着大步离去的人,叹了口气。

一边吃饭,一边刷着手机。

热搜已经扯下去了,陈斯酌动作挺快。

又感叹,有人养着的感觉真好。

幸福!

在别墅休养了一上午,阿姨没来,倒是迎来了陈斯酌的家人。

陈父陈母带着小儿子,陈斯酌的弟弟,陈斯言。

李封阳正瘫在沙发上,葛优躺是他最喜欢的姿势,陈斯言气势汹汹的上来就给了他两拳。

好在这人他认识,不然以李封阳的性子,能把人给打残废。

打了两下后,就被陈父陈母拉住了,“臭小子,你做什么。”

“爸妈,别拦着我,这混蛋还有脸在我哥的房子里,我弄死他。”陈斯言眼神不善,语气嚣张。

当年的小屁孩长大了,都这么高了。

李封阳看着来的三人,陈父陈母对他也没有好脸色。

他伸手摸了摸出血的嘴角,神色淡淡,“叔叔阿姨好,陈斯酌没在,上班去了,需要我打电话给他吗?”

陈父站了出来,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青年,这么多年了,还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时光对他也是偏爱,脸上连一点苍老的痕迹都没有。

“我们不找陈斯酌,我们找你。”

李封阳其实不乐意于应付他们,不高兴了对谁他都可以甩脸子。

可眼前的人是陈斯酌的父母,他得敬着。

“叔叔阿姨坐下说吧。”又去冰箱里面找了几瓶矿泉水。

陈斯言看着他一副主人公的模样,更是火冒。

被陈母压着,一直没机会说话。

“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陈父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