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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冷潇然眉头紧蹙,自言自语道:“老四,你行啊,还想造反,早看出你就是一个有野心的。

你反了,我还当什么太子,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旦情况属实,本太子定会将此事向父皇汇报,看你怎么解释。

这是谁送来的信呢?他为何要帮本太子?”

…………

第二天一早,叶青妍洗漱完,带着凤一、凤九和花灵儿去百草堂。

走着走着,凤一指着旁边的店铺说道:“主子,您看,同济堂出售了。”

叶青妍侧脸一看,同济堂的门前果然挂着出售的牌子。

她眨动眼睛,眼神微变,如同细雨中泛起的涟漪。

“凤一 ,你说咱们把火锅店开到这里怎么样?”

凤一回答:“京城人多,怎么也比云州城强。”

“我也是这么想的,走,咱们去谈谈。”

叶青妍几人来到同济堂。

同济堂里一片狼藉,人们正忙着把大堂里的药草整理装袋。

一个管事看到有人来了,忙走出来迎接。

凤一问道:“你们店铺要出售?”

“是,一口价,八千两银子两层楼。”

“你们能不能再便宜点。”

那个管事倔强地又强调了一次:“八千两,一两都不能少,这是主子定下的价格。

我们也是刚挂出售,这个价格你打听打听,是真不贵。”

叶青妍向外看了看,这个地段不错,离着百草堂又近。

“八千两可以,但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

管事看了看地上那堆药草,点了点头。

叶青妍拿出八张银票,“这是八千两,凤九,你和管事去衙门办理过户。”

“是,主子!”

管事对药铺里的人说道:“店铺已经卖出去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离开。

叶青妍把出售的牌子拿进来,去了里间的药材库,她大概算了算,这些药材也能卖七八百两。

她一挥手,那些药材全弄到空间中,准备送到百草堂让他们整理。

她想着一楼准备堂食,二楼都装修成包间。

“凤一,这个店要开成火锅店。

花灵儿率先开口,“我能当小二。”

“你不用当小二,在这里可以帮忙,我会给你工钱。”

叶青妍又拿出两张银票递给凤一:“凤一,你去买几个人,买一个会做饭的婆子,我们每天都得回家,如果不订饭,就吃不上饭。

再买几个丫鬟,一个放在家里收拾家,其他的人在这里当服务员。

还要请一个掌柜的,最好在酒楼干过的,有经验。”

叶青妍相信凤一的眼力,凤一接过银票,转身离开。

她几个纵身就去了战王府。

…………

冷九渊刚服过叶青妍的绝命丸,一刻钟后,他脸色煞白,靠在椅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暗一带进来两个太医,皇上怕原来的太医背叛自己,把新进宫的郑太医和褚太医派过来。

二人见到冷九渊抱拳:“见过王爷,我二人奉皇上之命来为您请平安脉。”

冷九渊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把左手放在桌子上。

郑太医上前为其诊脉,他一会儿表情严肃,一会儿皱着眉头。

诊完脉退到一边,褚太医又开始上场。

最后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褚太医开口:“王爷,您落下了病根,而且还中了毒。

下官只知道这毒是绝情花之毒,但如何解毒不得而知,您得好好调养。”

郑大夫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点头,赞同褚太医的观点。

“本王是不是油尽灯枯了,你们不敢说。”冷九渊怒道。

二人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王爷底子好,这点小病,还不至于要了王爷的性命,下官告退!”

两位太医急匆匆地走了,他们生怕晚走一会儿性命不保。

凤一被暗二带进来,她抱拳道:“王爷,凤一有事求见。”

暗一瞥了她一眼:“你是来要人还是来要房子。”

冷九渊一记眼刀扫过去,暗一马上把嘴闭上。

“说,何事!”

凤一便把要买人的事说出来。

冷九渊凤眸微眯,“暗一,去把平阳城醉仙楼的罗掌柜调回来。

去暗卫营找几个女暗卫,再把本王的奶娘秦嬷嬷派去。”

暗一不高兴:“主子,秦嬷嬷可是专门给您做膳食的。”

“让她去吧。”

凤一眉眼含笑:“谢谢主子!”

暗一和凤一走了出去,暗一气愤地质问:“凤一,你是哪伙的,怎么总来要人。

牙行不是有人吗?你也别可着咱们暗卫营的人祸害呀!

这下可好,秦嬷嬷都派出去了,下次是不是把王爷也搭上。”

凤一才不管那些,“只要王爷愿意,搭上也未尝不可。”

“凤一,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凤一也不生气,说道:“你没看到派出去人时,主子很高兴吗?

笨暗一,你早晚得把自己坑回暗卫营回炉重造。”

凤一说完,高高兴兴地去找秦嬷嬷,而暗一一手抚着头,开始自言自语:“我很笨吗?我没有错啊!”

…………

两位太医进宫直接去了御书房,二人跪下,褚太医抱拳:“皇上,臣二人为战王请脉,王爷面色惨白,脉若游丝,重病之状,又中了奇毒,恐大去之期不远矣。”

皇帝手中拿着朱笔,若有所思,“知道了,你们每月去一次战王府。”

“是,微臣告退。”

冷傲天把朱笔放下,后背靠在椅子上,一手抚着手上的玉扳指,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他声音低沉:“秦无义,你说老九真病的那么重吗?

有没有一种药,服用了以后,看起来快死了,而过一会儿,又恢复如初。”

秦无义是真服了,哪有这样当爹的,战王也不是贤妃从娘家带进宫的,皇上怎么就跟他过不去呢,上辈子他们一定有仇。

他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恭维道:“皇上,这两个太医可是新进宫的,他们说的不会有错。

几位太医都说王爷身中奇毒,而没有解药。

况且鬼医也说了,一人说不可信,当这些大夫都这样说,那想必是真的。

王爷可能真病的不轻,只是吊着那口气。

与其他皇子相比,他一没权,二没有健康的身体,都没有可比性了。”

皇上依然没有睁开眼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