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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潇被疼痛给撞醒了,睁开眼睛来,有些茫然地往床上坐起来的男人看了一眼,拧眉不悦道:“你干嘛踹我?”

“你为什么在本世子的床上?你又趁本世子生病的时候占本世子的便宜!”莫清淮捏紧拳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秦潇潇。

她只穿了贴身衣物,某些部位虽然很平,但是隐约能够看得出来是女人。

这让莫清淮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不自然地将脸别到一边。

秦潇潇觉得有些委屈,气呼呼道:“莫清淮,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昨天晚上你冷成了个冰块,我不眠不休地给你生火,把仅剩的衣服脱下来给你取暖,你还抓着我的手不放,我为了帮你恢复温度,被冻得……”

说到这,她“阿秋”打了个喷嚏,才继续道:“我被你冻得得了风寒,你非但不知感恩,还把我踹下了床!你太过分了!”

秦潇潇揉了揉屁股。

莫清淮闻言,半信半疑地看着秦潇潇。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觉得秦潇潇这种人那么不要脸,肯定是编谎话骗他,趁机又一次占他的便宜。

于是,他冷哼一声,道:“不可能!本世子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他那么讨厌这个女人,不可能主动抓着她不撒手。

“你不信?”秦潇潇咬牙,转了个身,指着自己的腰臀连接的微微爬坡的位置,“你看看,你非但抓我的手,还抓我这里,这里被你捏青了,你好好看看,手指印是不是你的。”

说着,她往床边靠了靠。

莫清淮脑子轰响,红着脸飞快地扭过头去,不愿意看。

但是他的余光还是不小心看到了秦潇潇的腰窝那个位置。

洁白的皮肤上突兀地有一些淤青,哦,顺便还看到了她紧实的纤细腰身。

脑海中某个怪异的想法一闪而过:这个粗鲁的女人竟然有那么漂亮的腰……

“看清楚没有?”秦潇潇的声音忽然闯入耳畔,将莫清淮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烫了,同时对自己产生了隐隐的恨意。

但不论如何,秦潇潇腰上的痕迹的确证明了她说的并非假话。

秦潇潇见他不说话了,这才不满地走过去,将被他压在身下的自己的中衣抢了过来,穿在身上,嘀嘀咕咕道:“总归咱们这次是扯平了,在天龙寨的时候,我轻薄了你,昨天晚上,你轻薄了我,咱们之间的账,可以一笔勾销了吧?”

“一笔勾销?”莫清淮眉头狠狠一拧,“当时你对本世子做了什么,你心中不清楚吗?昨天晚上本世子就掐了你一下而已,怎么能一笔勾销?”

秦潇潇系腰带的动作一顿,歪头看着他,问:“你还想怎样?你还要我插回去吗?”

莫清淮:“……”

他被秦潇潇的口无遮拦深深地震惊到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秦潇潇继续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时疼的是我,爽的是你,要深究起来,我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呢。”

“无耻!无耻之徒!莫清淮被秦潇潇的污言秽语弄得面红耳赤,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又不允许他骂出太过难听的话。

他气得胸口猛烈起伏,只能下了床,穿上鞋,气呼呼地出了屋,摔门而去。

秦潇潇跟到门口,朝着男人的背影大喊:“喂,别乱跑啊,四周有狼!”

莫清淮跟没有听到一般,只顾大步往前走。

他现在真是恨极了自己,为什么偏偏要生这烦人的怪病,让他饱受折磨也就罢了,连武功也练不了,让他堂堂王府世子,被一个女人这样欺负。

莫清淮来到了河边,捧了几捧水往脸上一浇,半天才将恼恨的情绪给压下去。

后背伤口传来轻微的疼痛。

他伸手触了触,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最早明天就能出发回府去。

他想到高陵和玄戈,不明白两人怎么还不来找自己?

等他们来接自己,自己要先把秦潇潇这个多次轻薄自己的女人给活埋了再回去!

此时的高陵和玄戈,终于找到了河流边上。

艳阳高照,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大白天,顶着烈日行走,还是热得厉害。

高陵蹲到河边,将满是汗水的手掌伸进了河水中浸泡,一股凉意顿时从双手传到了四肢百骸,高陵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转头看到玄戈依旧在旁边的崖壁边上仔细地寻找蛛丝马迹,他连忙道:“玄戈,别找了,快过来洗一把脸。”

玄戈没有理会他,拿着剑挑开貌似断裂的藤蔓。

高陵见玄戈好像聋了一般,便将半条手臂伸进了河水中,用水用力将袖子搓洗了好几下,随后站起身,来到了玄戈的身后。

探身发现玄戈的脸上全是汗水,高陵伸出被冷水浸湿的袖子贴在了他的额角。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玄戈,完全没有料到高陵会有这样的举动,当即一把抓住了高陵湿哒哒的手腕用力往旁边一拽。

本来高陵应当往旁边栽倒的,没想到高陵却是一个旋身,摔进了玄戈的怀中。

瞬间,高陵后脑勺靠在玄戈的手腕中,抬着头盯着他,眨了眨眼,一副不理解的模样,道:“我只是想让你凉快一下,你怎么这般激动?”

玄戈望着没眼看的高陵,猛地抽回了手。

高陵终于摔到了地上,摔得他龇牙咧嘴,“玄戈,你这个人,一点情面都不讲!”

玄戈冷着脸,大脚踩着玄戈的手指头跨过去,冷冷道:“找不到世子,就别跟我说话!”

“啊!”高陵疼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等玄戈的脚毫不留情地过去之后,他坐起来,捏着被踩肿的手指头,身心俱痛。

“玄戈,你好过分,枉我这两日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竟然——”

喊到这里,高陵的声音戛然而止。

玄戈扭头,发现高陵坐在地上,仰着头直勾勾地往天上看。

玄戈跟着抬起头,随即看到了崖壁上的一根断掉的歪脖子树上,挂着一件白色的披风。

两人同时眼睛一亮。

玄戈立刻施展轻功跳了上去,将披风扯了下来。

高陵立刻站起来,接过披风,双眼放光,激动地说:“是世子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