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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毫不犹豫地变身成田园犬,疯狂地扑向贺江舟,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只是,他们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

贺江舟的手朝着三个男人的方向一挥,那些锋利的冰锥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迅速朝着那三个男人的脑门飞去。

“汪汪汪!”男人的惊吼声响起,伴随着绝望的尖叫。

冰锥无情地穿透男人的身体,将他们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鲜血从伤口涌出,染红了墙壁。

今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虽然身体有强化类能量的支撑,但精神上却是异常疲惫。

他们返回新找的厂房时,是走回去的。

此时,天空已经有些泛白,快要天亮了。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身上也沾满了血迹。

全球变异之后,他们每天不是在打死别人,就是警惕着不被别人打死,都在用拳头和血腥来解决问题。

这样的生活让每个人都变得冷酷而麻木。

他们低头往前走着,忘记了抬头看看天空。

眼睛盯着脚下的路,似乎这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够依赖的东西。

文明社会早已经离他们远去,成为了遥远的记忆。

那些曾经熟悉的城市、高楼大厦、繁华街道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如今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幻影,仿佛只存在于上辈子的梦。

时间滴答滴答不停的往前走,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时,他们终于回到了新找的厂房。

后车厢已经被整理得干净,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只是,那些湿透的棉被没有滴水了,但依旧很潮湿,没办法盖着睡觉。

顾宁已经把换上干净衣服的顾念安置在前车厢里,让她能好好休息。

一整个夜晚,大家都没有合眼,疲惫不堪的身体和饥饿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忍受。

短暂的休息后,几人开始动手,把锅架起来准备做饭。

陈闻璟清洗好大锅,又装上了清水。

水烧开后,把所有的食材一股脑儿地倒入锅中,然后加入适量的调味品。

锅盖合上,火焰继续燃烧,只等着食物煮熟了。

所有人围坐在火堆旁,静静地看着锅里的动静。

等着食物的香气慢慢从锅里溢出,填满这个空旷的空间。

顾宁叫醒了顾念,让她下车吃饭。

几个人吃完饭后,找来了几块木板,垫在身下,便睡去了。

尽管木板有些硬,没有棉被盖,但有几个温暖的火堆烤着,也挺舒服的。

几个人实在太累,躺下就睡着了。

就这样从上午一直睡到了下午,直到季以安被刺骨的寒意冷醒。

季以安从贺江舟旁边抬起脑袋,睡眼惺忪地望着四周,发现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白雪之下。

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窗外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就像羽毛般轻盈地洒落下来。

“又下雪了……”季以安喃喃自语道,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贺江舟怀里爬起来,生怕把对方弄醒。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伸出小手,接住了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

雪花在他掌心迅速融化成一小滩水渍,但那冰冷的触感却让他感到格外兴奋。

季以安抬头望向远方,只见外面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大地被洁白的积雪覆盖,宛如童话中的仙境一般。

一阵寒风袭来,穿透了季以安单薄的身躯,让他打了个寒颤。

季以安紧紧裹住自己的小棉袄,快步跑回温暖的火堆旁烤火,感受着火焰带来的暖意。

这里什么没有玩的都没有,也没有人醒来,只能自己和自己玩,季以安很快就觉得无聊了。

他拿起一根小木棍,蹲在火堆旁,开始扒拉着火苗。

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突然有一双大手从身后伸过来,紧紧握住了他的小手。

季以安吓得差点跳起来,他转过头去,惊喜地发现贺江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静静地坐在木板上,看着他玩耍。

“叔叔,你醒啦!”季以安笑了起来,整张脸上都是遮挡不住的开心。

还有其他人在睡觉,季以安知道不能吵醒别人。

刻意压低了声音:“叔叔,你睡得好香啊。”

贺江舟同样压低声音:“你怎么不睡了?”

季以安晃了晃脑袋,像只可爱的小奶猫一样蹭了蹭贺江舟的手,软软地回答:“睡不着,外面好冷。”

贺江舟低下头,看到了季以安被冻得有些发红的小手。

他将季以安抱进怀里,又用手握住了他的小手。

“外面太冷了,再多睡一会。”

季以安看着四周还在熟睡中的其他人,又转头看向窗外那漫天飞舞的雪花。

忽然间,一阵寒风袭来,季以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颤抖起来。

他也不想其它的了,急忙往贺江舟温暖的怀抱里钻去,同时还不忘记把贺江舟的两条手臂撑开,让他更好的抱住自己。

贺江舟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比猫咪大不了多少的小孩。

他抬起手,手指轻柔地插入季以安柔软的发丝间,轻轻的安抚着怀里的小孩。

这么小的孩子,之前他以为会很难生存下去,自己也只能尽量能护着就护着,实在保护不了也没有办法。

可是直到现在,小孩还好好的,比末世刚开始时,活得还要自在,他想小孩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末世生存法则。

贺江舟不知道送季以安回到庆州后将会面临怎样的局面,但有一些事情他已经想得很明白了。

如果上级领导真的打算对季以安做出不利的举动,他绝对无法容忍,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直到傍晚五六点钟,所有人才三三两两的醒来了。

棉被被火堆烘烤就一天一夜,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之前原本好好的被子,现在有两三床被烧了大半,本来可以两个人盖的被子,只够一个人盖了。

“看来我们要出门寻找物资了,没有棉被,晚上遇到低寒天气,不冻死也会难受到不行。”温席最怕冷,第一个提出了建议。

“昨晚那三个男人的房间里好像有两床。”王钊阳接过温席的话题。

想起那三个男人房间里,放在床上黑乎乎的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棉被,温席打了个寒颤:“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