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话,可就太恶毒了。
棒梗今年可是一个半大小子。
甚至,再过几年,就可以顶秦淮茹的岗位,去轧钢厂上班了。
怎么能污蔑自己,还没断奶呢?
棒梗听到这话,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双眼赤红,要跟傻柱拼命,嘴里不停地嚷着“傻柱,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秦淮茹急忙拽着棒梗的胳膊,把他揽在怀里,拍着脑袋“棒梗不生气,咱们不生气。”
秦淮茹好不容易,把棒梗哄好了,气呼呼的瞪了傻柱一眼“你快闭上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傻柱笑眯眯的看着秦淮茹,还冲着挑了挑眉毛。
想起昨晚上,傻柱这个冤家,换着花样的折腾自己,秦淮茹的脸颊一下红透了,骂了一句“不要脸”
然后拽着棒梗回家了。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傻柱在后面幽幽的问了一句“棒梗,你这个没断奶的孩子,不会还尿床吧?”
你....
你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呀...
棒梗从小到大,一直自认是个男子汉。
没想到,今天被傻柱当着面羞辱。
先是污蔑他没断奶,现在又污蔑他尿床。
“妈,你放开我,我要跟傻柱拼命,我要跟他拼命...”棒梗说话的声音都哽咽了,挣扎着想要冲过来。
“棒梗,你听不听妈的话了?你打不过傻柱的,你想挨揍么?”秦淮茹压低声音提醒了一句。
“那我也不怕,让傻柱打死我,打死我好了。”别看棒梗年纪小,骨头硬着呢。
秦淮茹只能强硬的把棒梗拽回家,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这场闹剧,根本没闹起来,就被秦淮茹把棒梗拽了回去。
邻居们意兴阑珊,还以为能看到一出大戏呢。
易中海和贾张氏看到棒梗被秦淮茹拽回家,老两口齐刷刷的松了一口气。
“你看吧?我就说没事,只要咱们不出事,闹不大。”易中海对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点了点头,事情确实没闹大。
自己的孙子棒梗,也没挨揍。
“老易啊,你说傻柱折腾这么一出一出的,到底是为啥?”贾张氏心有余悸的看着易中海问道。
最近她是真的被傻柱折腾怕了。
“为了坑我钱,还能为了啥?你昨晚上没听傻柱说么?让我打借条,卖房子,甚至,还要逼着我去卖血...”易中海越说声音越低,越说,声音都开始变得哽咽了起来。
傻柱你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不会真的被他逼到卖房子,卖血的地步吧?
贾张氏此时看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老易啊,我怎么看不懂,按理说,是我和秦淮茹对不起傻柱,他就算是想要折腾,也是折腾我们俩,跟你没什么关系啊。”贾张氏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还委屈着呢,”易中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上下打量起贾张氏。
一直把贾张氏看得心里发毛,急忙开口问道“易中海,你怎么这么看我?你想要干啥?”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幽幽的说了一句“你手里应该有不少钱吧?小心点,别被傻柱盯上了。”
这话,犹如一个炸雷,在贾张氏耳边响起。
钱可就是她的命,急忙跑去屋里,打开藏钱的盒子,仔细数了数,还好,没丢,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贾张氏,把藏钱的盒子死死的抱在怀里,一脸警惕的看着门外正在洗漱的傻柱,仿佛看着一个洪水猛兽一般。
易中海看了贾张氏一眼,叹息着摇了摇头。
傻柱现在主要目标都在自己身上,还没看得上你那三瓜俩枣的。
如果一旦被他盯上,你觉得,你还留得住么?
周末的四合院,还是挺热闹的。
院子里的孩子们在追逐嬉戏,笑声回荡在空中。
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谈论着生活琐事,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这样的场景,让人们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和生活的美好。
傻柱吃完早点,又换了一套衣服,骑着自行车,朝着冉秋叶家里而去。
路过一个花坛的时候,随手摘了一朵花,来到了冉秋叶楼下。
冉秋叶的家住在一栋陈旧的筒子楼里,这栋楼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墙壁斑驳,显得有些破败。
楼道狭窄而幽暗,光线不足。
每层楼都有几户人家,房间相对较小,布局紧凑。
傻柱根据昨晚上的记忆,来到了冉秋叶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咚!咚!咚!”
“谁啊?”伴随着一个沉稳的中年女性的嗓子,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门内站着一位略显沧桑的中年女子,岁月的痕迹清晰地刻在了她的脸上,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上的细纹见证了时光的流逝。
眼神透露出一种疲惫与坚韧交织的神情,仿佛经历过生活的种种磨难,但仍然坚守着内心的信念。
她的身材略显消瘦,穿着一件朴素而整洁的衣物,给人一种朴实无华的感觉。
尽管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她依然保持着一份独特的气质,让人不禁对她产生好奇。
“阿姨你好,我找冉秋叶。”傻柱乐呵呵的打着招呼。
“找秋叶?哦~~你是那个何雨柱对不对?快请进,进来说话。”冉母急忙后退一步,热情的把傻柱请了进来。
走进房间,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客厅看报纸呢。
这个屋子的空间非常狭小,给人一种局促之感,但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每一个角落都被精心整理过,没有一丝杂物或灰尘。
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墙壁上挂着几幅简约而精致的画作,使得整个房间看起来温馨舒适。
“老冉,昨晚上,秋叶嘴里的相亲对象来了。”冉母对着冉父介绍了一番。
“伯父你好,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下次一定补上。”傻柱急忙低着头打招呼。
冉父应该是那种知识分子,戴着眼镜,看到傻柱,冲着他点了点头,继续看报纸。
“你别生气啊,他就这样,秋叶,秋叶,快出来,何雨柱来了。”冉母尴尬的冲着傻柱点了点头,对着一个房间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