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年十一月的热点新闻,值得关注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在奥观海当选。
而在同一天,湄公河惨案一审宣判。
这个项目陈燔挺想搞,但又有些犹豫——对比后来缅北野地里各种“大自然的馈赠”,原本还算刺激的追捕糯康过程多少显得有些想象力不足。
算了,暂时先放放,贪多嚼不烂。反正这项目也不是他想搞就能搞,得等公安部牵头。何况陈燔现在手里一堆的项目,自己要拍的电影都已经排到了三年后,另外还有青年联盟计划的三部戏要花钱。
吴晶要走了1500万的投资,自己出1200外带主创分成,票房分账则是一人一半,这也是陈燔目前最寄予厚望的一部戏。
《绣春刀》也是五成的分账,但陈燔给过去的钱比《战狼》要多出300万。这戏不知道会因为陈燔有什么变化,但理论上应该也不会赔钱。
《乡村教师》2500万的成本全是陈燔这边出,而且目前来看还得追加资金,能否盈利则全然未知。大刘刚拿了个星云奖不假,但不是美国那个,所以目前的名气也还没出圈。
对了,曹宝平的新片《狗13》已经在西安开机,陈燔还是占据了其中六成的投资——足足350万。还好也就这么点,不然这戏的回报周期长得吓人,简直逼死资本家——13年杀青,18年才公开上映。
别看这几部戏加起来才花掉不到6000万,只占用了陈燔可活动资金的三分之一。但别忘了,陈燔可是打算在《超时空同居》里头还原1998年的杭州城呢!这戏的投资额搞不好还要超过原版的6000万——同样质量的特效,五年后的费用可比现在便宜多了。
而且还有一条大鱼在等着他去钓,也不知道郭番联系上他没有……
所以,这《湄公河行动》,还是先放一放吧。
丫丫在陈燔离京后她又搬回了到了大房子。男朋友不在,家里的两小只总得有人管。她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是单亲妈妈一边复习考研,一边照顾两个孩子……听上去怎么就这么威力十足?
这会儿,她刚刚放下单词本,算算时间应该是课间休息——自打丫丫决定考研后,陈燔就给她弄出了一张作息时刻表。用他的话说,规律性的学习比兴趣使然的方式高出17.35个百分点。
这数字一听就是瞎编的,但道理多少还是有点儿的。
保证作息的规律性、以及增加适当的运动量,这对大脑记忆力的好处明显。
丫丫抱着奶茶rua了一小会儿,连续一个多月没工作,上次有这种情况还是在大学时候了。偶尔这么静一静,似乎也挺好的。
考完研后,要不也这样吧?
每年至少抽出一两个月来不接任何公告,就当是给自己放假。
明天那货好像就要回来了?嗯,正好是休息日,可以出门看个电影什么的……
“《浮城谜事》,看这个干嘛?你想课本结合现实,分析下演员演技吗?”次日,陈燔听丫丫报出的电影名字,开始拧起眉毛。
他对娄导演的作品不感冒。倒不是歧视文艺片,你好歹整点有现实意义的吧?就知道整天玩自由主义的矫揉造作。用佟掌柜的话来说,就是什么情什么爱,男男女女的不健康。
“随便找的,这不是娄导解禁后的第一部戏嘛!我就是想起当年的《苏州河》了……”
“你看那戏不就是冲着周小公子去的?”陈燔晃着头,开始编理由,“休息就好好休息,别看这种费脑子的题材;走,带你看动画片去!”
“动画片?”
“《无敌破坏王》,就这个,讲游戏人物的,绝对city!”
丫丫歪头想了想,决定信赖导演男友的目光:“手机拿来,我抢几张团购券!”
“怎么不用你自己的?”陈燔从兜里翻出自己的抢了两个月才到手的小米2,递了过去。
“我的手机太卡!”丫丫接过手机就开始操作。
瞧瞧,连开机密码陈燔都是对女友公开的,就问你们谁做得到吧!
“App装太多了吧?我说了多少次,没事儿不要随便接电脑!”陈燔继续逼逼叨叨逼逼叨叨,就像是在教育不会用智能机的老年人。
……
“我想去电玩城!”电影院出来,丫丫重新戴好墨镜后如此说道。她上次打电动,还是在拍石头的那会儿,但这一部电影居然把这久违的记忆又给勾了出来。
对面女友的请求,陈燔自然是选择
一盆冷水浇过去:“一会儿你就带着墨镜打呀?”
“没劲,回家!”丫丫偃旗息鼓。
“嗯嗯,回去我们玩点别的......”陈燔对着人挤眉弄眼。
“不玩,我姨妈来了!”
“......”陈燔也偃旗息鼓,
“算了,带你去趟中关村吧!”
“干嘛?”
“去了就知道!”
一个小时后,回到家里,陈燔先是把两个大盒子抱进书房,然后打开电脑,找到街机模拟器的资源开始下载。然后就在丫丫的目光中飞快的拆除包装,露出里面两套摇杆,插线接线,等这边所有的接线都连上后,正好听见了一声“叮”——他可是高贵的迅雷会员呢,虽然现在家里的宽度才才10兆,但下几个街机游戏还是够快。
顺带吐槽一句,这两套摇杆的价格比网上的同款要贵出三成,要不是怎么说电脑城就该消亡呢。
“来,这边坐!”陈燔把两张连体椅子合拢,然后左手拍了拍一边的座位,右手鼠标点开模拟器,选择了一个老游戏加载。
“嗯?”丫丫喜笑颜开,直接在椅子上盘腿而坐,手里抓住了摇杆,
陈燔侧眼瞧了瞧女友的坐姿,这是大姨妈来的人能有的姿势?
就在这时,卡卡的履带声传来,屏幕上出现一辆造型滑稽但又颇具科技感的坦克......
“这游戏叫什么?”丫丫瞬间爱上了这画风。
“合金弹头!”
......
“这个大胡子老头怎么不能打?”
“丢炸弹按哪个?”
“哎,你这个枪好厉害,给我也整一个!”
“我的人怎么变成个胖子了?”
“啊呀,这个僵尸是怎么变的?好滑稽!”
“你下来,我也要开车车!”
“你说这叫坦克?我就觉得这是车车!”
约莫四十余分钟后,陈燔带着不知道重新投过多少次币的丫丫顺利通关。期间姑娘大呼小叫,玩得不亦乐乎,好像真就回到了十几岁的青葱时期。
“我有说过吗?我11岁离家,在县城舞蹈队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人管,我曾经偷偷跟着同学去过游戏厅......”丫丫兴犹未尽,但也没重开一局的打算,
“我玩得菜嘛,零花钱很快就花完了,后来我就不自己玩了,每次抢到机器投完币,就让玩得最厉害的家伙过来玩,我就在一边看着他们打......”
“哇,那你肯定在小伙伴里很有威信,及时雨宋丫丫!”陈燔眨眨眼,他自己对街机厅的印象挺浅的。想当初,他可是标准的好学生,自然要响应学校号召,远离三室一厅......呸,是三厅一室。
还有个次要原因——他从小就没啥正经的零花钱,想玩这些只能从饭钱里头扣——饭钱还只有早饭钱,小学时候是一块,初中两块,高中涨到了三块。
“那必须的,我小时候一直都是和男孩子玩的!”丫丫得意的呲呲小虎牙。
陈燔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却在嘀咕: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啊......是不是好多的漂亮姑娘都说过类似的话?
“那你当时都看人家玩什么?”
“玩什么的都有,还有两个人对打的,名字叫不出了,就记得有个人一放大招,就会喊‘新买的电视’!”
“拳皇96吧?”陈燔想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丫丫那边的街机厅还挺先进,那会儿满大街都是盗版的97和98,96压根没人玩儿。
于是陈燔又在模拟器了查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对应版本。点进去,调出高尼茨,他就在老婆的加油声中练习起了搓招......
96的节奏比97难掌握,成功次数少得可怜。也可能因为和陈燔对打的是不知火舞,一晃一晃,直让人眼晕,严重干扰注意力。
就在人心猿意马,想做点别的什么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陈燔抓过来一看,却是韩言。
“喂,老韩,啥事儿?”
“熊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