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棒梗在喊我们吗?”
她的身影逐渐靠近,眼中闪过疑惑与担忧,看到心爱的儿子小拳头正被一条壮硕的大黄狗咬着,她心中的怒火犹如岩浆般迅速蔓延全身。
顾不得周围人的惊呼声,秦淮茹快速在四周找到了一根棍子,在奔跑中的力量使之下猛地对着惊恐的大黄狗打了出去。那一刻,仿佛全世界只有自己手中的棍子与眼前的大黄狗之间。
突然间,大黄狗咆哮了一声,松开口,转向追赶向秦淮茹,它的速度比先前还要迅猛,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的转折。
秦淮茹躲避不及,脚踝被抓了一道深痕,痛感如针扎般瞬间贯穿全身。她强忍疼痛,紧紧拽着儿子的手不放。
“快逃,棒梗!”她嘶吼着,带着儿子奋力逃离了那恶犬的追击。
两人飞快穿越了一片安全地带,直奔不远处的医疗机构,心中只剩下救儿脱困的坚定信念。
棒梗的伤口还在不断滴着鲜血,情况严重得难以形容——皮肤已经与内脏混为一体。
得知儿子的状况后,她坚定决定带他到医院,以免造成更为严重的损伤。
“棒梗,你怎么这样顽固?天还没暗下来就出去玩!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她的话语中充满关切的责备与担心。
然而,她的儿子却以更加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口中道出了一段让她既心疼又感到羞愧的话语。
“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那狠狠的一巴掌,我不可能会这么做。如今这双伤得快要无法动弹的手,让我决心恨你一生!”他的眼睛闪烁着不甘与绝望。
尽管心中充满痛苦,秦淮茹依然搂紧了儿子,请求医护人员提供救助。
“能不能先给他进行急救,我再想尽办法筹集医药费。”
但医院有着严格的规定——需要付费才能接受治疗。这让她几乎陷入了绝望。
面对着医生提出的另辟捷径的想法时——即断去受袭的手。
这提议仿佛给了绝望中的她一线生机,“那你能怎么做?”她问道,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和期待。
“那就将它在这切去吧。”医生比了个示意的手势指向儿子受伤的位置,而棒梗随即便爆发出阵阵哭喊,恳求医生留下他的生命。
面对这个选择,秦淮茹最终决定采取更加可行的方法,她选择了去换医。
她站于抽血窗口旁,每一次拔出管子都能感觉到身体的血渐渐流失。到第五回抽血之时,医生预计的费用已经足够支付20块钱。
护士提醒她:人类所能承受的最大出血量是五瓶,再多就会引发一系列身体上的危害。
但为了儿子的治疗,秦淮茹依然咬牙继续完成这近乎极限的抽血过程。从椅上站起来时,她几乎因失衡而摔倒,而她也明白:这一过程中自己的牺牲将为未来儿子的生活带来可能的转变。
待她走到收银台,交完了所有医药的支出,拿着收费单子回到医护人员,儿子才终于获得了必要的救治。
在这一刻,秦淮茹心中百感交集。无论是恐惧还是绝望,或是希望与力量——这一切的一切汇聚成了她对孩子深深的责任与爱。
治疗的时候,护士看着秦淮茹的脚也受伤了出血。
“你的脚也被狗咬了?”护士说道。
秦淮茹迅速用双手捂住了伤口,解释道,“我只是不小心被不明物体划伤,天黑视线不太好!”
秦淮茹强调说:“我这双脚可支付不起再治病的钱了。”
如果护士继续取她的血来付费,只怕她是活不长!
护士解释说:“就算你的脚是被狗咬的,在没有妥善治疗的情况下,很可能导致患上狂犬病。患这种疾病只有绝望的途径。”听了这番话,秦淮茹紧咬了她的牙齿。
但问题是她确实付不出钱来治疗,一分钱足以打败一个英勇的人,秦淮茹对此有了深切的感受。
秦淮茹坚毅的表示:“护士大人,我真的并非是被狗咬的,无需治疗。”
既然这样,护士也就不再多说,她和秦淮茹无甚关系。随后,护士为棒梗注射狂犬疫苗与打破伤风预防剂,并将棒梗的小手绑扎整齐,秦淮茹便拉着棒梗回家。
由于棒梗的手部伤势,他无法返回学校学习了,必须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这让秦淮茹内心深感忧虑。她还期待未来棒梗可以成才、有所作为,现在他不上课让秦淮茹感到焦虑。她却未明白的是,即使棒梗经常上学也不代表就能有所作为。贾氏家族对他性格的培养已扭曲了他的发展,只能成长为人世间最擅长偷窃的“小偷”之一。秦淮茹背起昏迷的棒梗回到四合院。
此时日出东方,四合院里的人已经开始忙碌。今天是一年一度中秋节的日子,大家都纷纷准备新鲜的食物,为了中午的一场聚餐而忙碌。晚上,则有挂灯笼与猜灯谜的传统活动,猜对的答案有美味的大白兔奶糖作奖励,这也是四合院多年以来的老传统。
早晨一早就有一位叫做傻柱的居民买来一只鸡炖煮,他已经陷入了财务窘境,被秦淮茹榨得只剩下这一份价值,因此买来的鸡是从他卖了家中小有财富的商品所换来的。每户人家都会贡献食物在院子里共同开一场聚餐盛宴,而如果不拿出合适食物招待邻里似乎不太适宜!
煮得香浓的鸡的香味飘出了家门,吸引了四合院中的众人的鼻尖。
“傻柱的饭菜真是开胃啊!”
“炖鸡如此美味,他果然有着大厨的手艺!”
许大茂,坐在轮椅中闻着鸡汤的而来。他的眉头紧锁,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咒骂:“到底是谁把家里的母鸡给偷了!这是我一直喂鸡下蛋留下的母鸡呢!”
嗅觉敏锐的他也发现鸡肉的香味来自隔壁的傻柱家,愤怒的情绪立刻上涌:“是傻柱!一定是你这个把我的母鸡偷走了!”
许大茂激动不已,手指向傻柱的鼻子:“就是你在偷我的鸡吗?这鸡肉的味道很熟悉!一定是你的手法!”